我是一名八零後,在九十年代氣功熱時,不到十歲的我跟著媽媽接觸到了不少種氣功,練了甚麼自己也不知道,沒有哪個氣功講到心性修煉的,也沒有聽過任何氣功報告,就是跟著別人在練動作。這樣大概有一兩年的時間,可能由於學業緊張就都不練了。後來聽媽媽說好多功友們都學法輪功了,煉法輪功的人特別的多,但那時媽媽沒有走入大法修煉,但從此法輪功這個名字進入了我的腦海。
一九九九年,我上高中二年級時,聽說一個同級不同班的男生修煉法輪功,去北京護法了,學校老師勸他放棄修煉。我的同桌曾經和這個男生同班,跟我說:「你看過《轉法輪》嗎?」我說沒有。他說:「你有時間可以看看,我看了,其實挺好的。」但沒有人給我書,我也沒說要看,也就沒有看到《轉法輪》。
後來聽說那位去北京護法的男生被取消了高考資格。這個消息讓我挺震驚的,苦讀三年卻因為信仰法輪功而被取消高考資格,我覺得這種處理真是難以理解。據說這個男生就是被取消高考資格也不放棄信仰,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信仰是這樣的絲毫不容褻瀆,與任何名利情都沒有關係。所以時隔十八年了,我雖與這位同修從未謀面,但依然清晰的記的他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的行為,他證實了大法。
大學畢業後,我順利的來到北京讀研究生。研究生入黨就是大幫哄,快到畢業時一看班裏還有人不是黨員,就都給哄進去了,我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被入了黨。在畢業的最後一天我又很幸運的被一家北京公司錄用。最後我跳槽到現在這個單位。
一年後我現在的丈夫也來到這個單位。丈夫是一九九九年之前得法的大法弟子。他給我講「三退」,雖然他覺得自己講真相很不會講,但是給我一講,我就毫不猶豫的決定退黨,而且覺得真的一定要退黨,這個邪黨太邪惡,一定要抹除誓言,我們被欺騙和矇蔽的太深太久了。我那時並不知道他是修大法的,後來他跟我說他是修煉法輪功的,我也並沒有覺得甚麼。他就給了我一本《轉法輪》,並教我煉功,我就這樣逐漸逐漸的走入了修煉。
我有時想,生命能夠真正走入大法,看似偶然,但是真正的生命苦苦等待主元神得法,又要有師父的安排和一路看護,那真是太不容易了,要不為何弟子會莫名的流淚,那是真正生命千萬年的等待啊,是怎樣的苦,怎樣的慈悲,幸有如此慈悲的師父開了這樣大的門才能讓我們得度啊!
師父的大法在常人中開傳,萬古不遇,以後再想在常人中修煉恐怕都難了。寫出我的得法經歷是想告訴眾多世人:修煉不是玄而又玄的、高深莫測的東西,大法師父講的法真的是「理白言白」[2]。修煉也不是讓你放下常人生活進廟進山,而是正如師父講的「不進寺院不入山 上學耕種上下班 直指人心法上修 俗世淨蓮惡不沾」[3]。
生命生生世世中都在尋找著甚麼,人在迷中,有時聽不到自己內心真正的聲音和呼喊,那是來自你生命深處真正想要的。現在年輕人迷茫,精神空虛,靠著刷劇、遊戲來麻痺自己,師父對待我這樣的生命都是一路看護,不放下一個生命,那是怎樣的一種慈悲!我們作為大法弟子更應該把真相告訴世人,謹遵師尊的教導:「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4]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修煉形式〉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