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走入大法修煉後的這二十四年中,我們的身體一直都很健康,從不和醫院打交道,能跑、能吃、能睡,每天沐浴在大法的恩澤中,其樂無窮。
隨著正法時間的不斷延續和自身年齡的增長,我們在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上就沒有像前些年那麼投入了,救人的事也就隨其自然的做,不像前些年中每天從早到晚想的就是如何做好三件事,怎麼學好法、怎麼多救人。這其實是對正法的結束時間產生了執著,從而造成的懈怠狀態,也漸漸的滋生了愛享受的執著心。
今年八月,我們老倆口同女兒一家去一大山避暑。據當地人向我們介紹,此山中有一唐代建造的古廟,周圍大樹參天,是一個天然氧吧,該廟不收門票,也不用投公德錢。我們就隨著女兒一同去了,一般我不去逛廟,這次我也隻身去觀看周邊的古樹和風景。老伴和女兒同路遊玩該古廟。當我們會面時,女兒對我說,這麼老遠來,我們給廟裏敬了點心意,去點了兩盞燈,本來一盞五十元,兩盞共收了九十元。老伴說,當時女兒要去點燈時,她說不用,但當女兒一再堅持要去點燈,她礙於情面就默認了。我當時就給老伴指出她做錯了,做這事對修煉人沒用,而且還牽扯到不二法門的問題。雖然當時想到回廟裏把燈滅了,但因已離開古寺很遠,最終還是放棄了。
回家兩天後的早晨,突然有一個聲音打到我頭腦裏:你們回來兩天還沒找我。我當時不知是怎麼回事,就也沒管它。當天下午四點左右,小兒子回家來看我們時,發現他媽媽的嘴歪斜了,馬上告訴了我們的女兒。隨後兒子把他媽媽送到醫院檢查,查出了高血壓,同時血糖指數為20多,檢查中有時數值高出了血糖儀的測量範圍,很危險,醫生要求馬上入院治療。
我當時覺的這肯定不是病,這麼多年修大法,我們的身體一直很好。當我提出我的看法,要老伴向內找時,幾個孩子都反對我,老伴也不接受。
老伴住院五、六天後,醫生懷疑是肝臟造胰島素的功能損壞,血糖一會兒高、一會兒低,一會合格。小兒子在此期間,又在大理給老伴「點燈」,希望他媽媽病好。
那天晚上,當我聽到兒子給老伴「點燈」的消息後,一下子想到那天早晨我所聽到的另外空間的聲音,再聯想到之前在古廟點燈的事,驚出了一身冷汗,在腦中響起師父的話:「我們這個宇宙中有個理:你自己求的誰都不管,你自己想要,誰都不管。」[1]「你自己想要的,法輪也不管,我的法身也不管,保證是這樣的。」[1]
此時,我已明確知道老伴是因為遊古廟時隨和了女兒在古廟點燈的行為,引來了邪魔對她的身體迫害,就是師父所講的:「我們煉功人自己由於不能夠正確對待自己,造成一些麻煩,也就是心不正招來的麻煩。」[1]
此時我沒有睡意,我開始發正念解體古廟邪魔對老伴同修的迫害,剛開始發正念時,我感到身體打了一個寒戰,同時思想裏冒出了一絲怕的念頭,我壓住這個念頭,繼續發出強大的正念。那晚我通宵沒睡,頻繁的發正念,過程中我感到正念力量很強,直達古廟銷毀著邪惡,我想應該是師父看到我站在法上堅定的解體邪惡,在加持我。
之後,通過我和老伴的交流,她認識到自己當時沒有阻止女兒在古廟為自己點燈,是上了邪魔的當,不僅使自己吃了不少苦,也讓師父失望了,決心以後要實修做好三件事,並請求師父加持自己闖過這一難。
第二天早晨,老伴見面告訴我,師父已經給她調整身體了,血糖、血壓都正常了,嘴歪斜的狀況也好了很多,她向醫生要求出院,醫生已經同意。
但當我們向兒女們提出出院的想法時,兒女們都不同意,並把矛頭對向了我,認為嘴還沒有完全正過來,還需要繼續治療,住院可報銷一部份費用。結果老伴再次被親情所絆,到現在也沒出了院,只是每天晚上回家住,回家時抓緊時間學法、背法。
寫出以上的經歷和教訓,目地是警醒存在這方面問題的老年同修,我們是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去修煉,但決不能因為顧及親情、兒女情而違背修煉人的原則,那樣不僅會使自己受到邪惡的干擾與迫害,也會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同時也給眾生得救造成障礙。修煉可是非常嚴肅的,修煉人對自己要求的放鬆,就可能導致自己遇到魔難。我身邊就有幾個以前很精進的老年同修,現在進醫院已不當回事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