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同修D與E是一九九三年三月一起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當時鎮上有煉功點,免費教功,我們每天下午放學後,就到那裏煉功,一塊小壩子上站滿了人,個個喜笑顏開,面容慈善,快樂、祥和的氣氛令人心曠神怡,內心充滿對法輪大法的敬意,那完全是一片淨土,身臨其境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
輔導員六十開外,紅潤的臉上總是帶著微笑,對人熱情親切、寬容豁達,給人一種天然的親近感。煉功音樂一響,嘩然的壩子馬上變的莊嚴肅靜,舒緩的動作在師父洪亮的教功聲中隨機而行,強大的能量場籠罩在煉功場上,身體在淨化,心靈在昇華,股股熱流通透全身,沐浴在正法大道的威嚴與無邊法力中,煉完功個個神清氣爽、步履輕快。
煉功結束後,輔導員組織大家座談,互相交流,比學比修。E談到他修煉大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不僅身輕體健,而且以前急躁、不容人、爭強好勝,現在變的心平氣和、能夠寬容別人、處處為他人著想。E的發言博得陣陣掌聲,我和D也為E的精進感到高興。那時的我們心裏純淨,沒有慾求,實實在在按照大法的要求修煉,自覺提高心性,遇事向內找,損人利己的事不做,賭、毒、黃一樣不沾,名利不爭,真正的做到了無慾無求。
九九年,惡風驟起,吹沒了煉功點,吹散了同修,吹垮了輔導員。「七二零」以後,我和A、B、D組成學法小組,而E是自己修。他修煉依然很精進,看起來狀態很好,精神煥發、面色紅潤,走路生風,有一次和我打籃球,他說覺的一點也不累。他告訴我,曾經只在一個晚上就學完整部《轉法輪》,那種神奇的感受有如脫胎換骨。他也告訴過我,他「頭上有三朵花在轉」,可見他當時已經修到了「三花聚頂」的美好境界。
我們也一起見證了修煉大法的神奇效果和師父的偉大法力,我親自看見E端出半盆黑紅色膿血一樣的污物,那是他消業時拉出的東西,可身體照樣好好的,我們都知道那是慈悲的師父在替他淨化身體並且看護著他;那段時間正好師父也在給我淨化身體,連續一週猛烈的拉肚子,彷彿幾十年積下的污濁敗物如山洪下瀉,也是不僅不影響生活工作修煉,反而覺的更加舒服。
E越來越精進,他曾經在所教班級洪法,教全班學生修煉大法,以至於驚動校方出面干預。他擅長書畫,把五套功法的動作和口訣畫、書寫在一張大大的紙上,然後教自己的母親、妻子兒女五個人全部修煉法輪功,按E的話說,他的家庭上下齊心、其樂融融,充滿了祥和、幸福的氣氛。
身體得到淨化、心靈得到昇華、道德得到提高,等等修煉大法的神奇效果,大法帶給修煉者的一切美好,自然而然充滿著巨大的凝聚力,使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自覺自願的努力修煉,勿需誰來組織,這是心無任何善念的江氏流氓集團無法理解的,讓邪惡及其江氏流氓集團心驚膽戰、無端仇恨,也就不足為怪了。
E的母親離開人世對E的打擊很大,邪惡迫害的不斷升級,也給E造成了精神壓力,他戒掉的煙、酒又重拾起來,麻醉了他精進的心,他又有了對掙錢的執著,醉心於編製竹器出售賺錢。我與他交流過,他說偶爾學學法,沒有時間煉功,每天放學後忙到很晚趕竹器活。我勸過他幾次,他說現在「風聲」緊,等把家裏竹子用完了,不再編製竹器了,搬到縣城居住再說。
E竟然還是把賺錢看的比修煉重要,曾經精進的令同修佩服的E,如今消沉的令人擔心,這是為甚麼?師父說:「他越來越重視現實這點利益,那麼他的心胸也就越來越狹窄,他越覺的常人的物質利益才是撒不開手的東西,他也就認為他自己是重現實的,他不吃虧。」[1]看來是E對情、利益的執著讓舊勢力鑽了空子,讓他開始往下掉,危險已經瞄上他。遺憾的是,由於當時修煉層次所限,雖多次相勸,但終究沒有找到好的辦法將他勸服從而從新精進起來。
E的利益之心確實不輕,二零零五年,他由於未評上中級職稱鬧情緒而提前退休,他有時間了,不僅未利用充裕的時間好好修煉大法,反而更加醉心竹器生意。
二零零七年,我也退休了,我和D到昆明給女兒帶孩子,一去就是八年,就跟E基本失去聯繫。八年來,我和D憑著兩本《轉法輪》和MP3播放器,一直堅持修煉大法,平穩的做著三件事。
在昆明,常常會想起E,想起與他在一起的歲月和一起修煉大法的美好情景。聽說他在城裏買了門市、住房,搬到了城裏居住。E的生活安定了,經濟條件好了,時間也充裕了,不知他是否實現先前的「諾言」好好修煉了呢?
二零一五年,我和D回到老家,又和A、B同修經常在一起了,互相交流、互相幫助,順利的做著三件事,唯獨少了與E的聯繫,聽說他到外地他兒子那裏帶孫子,享受天倫之樂去了。也聽說,他一直也不大跟其他同修接觸,估計也沒怎麼修煉。但後來知道,其實危險早已經步步逼近E了。
二零一五年五月,同修A來跟我說E回來了,但是他病了,而且病的很重。我和D買了禮物,找到E的家去看望E。只見E躺在床上,青瘦的臉上沒有多少血色,精神狀態很差,說話有氣無力,不斷的咳嗽,顯出很痛苦的樣子。看到昔日走路生風的「壯漢」闊別幾年竟被舊勢力糟蹋的如此不堪,心裏陣陣刺痛:這就是我熟悉的那個同窗、同事、同修嗎?我一時不知所措,只是一個勁的安慰他,讓他靜靜躺著好好休息。
就跟E的妻子了解E的情況,原來E從他母親離開人間不久後的那時起,一直沒有再修煉,她拿出兩本嶄新的《轉法輪》和一本《法輪大法》,除了我那時幫他改過字的幾頁似乎沒有任何動過的痕跡。談到E發病的原因,更是蹊蹺,他妻子說:兒子給E添了孫子,他特別高興、特別興奮,天天到小區裏放著常人的音樂,唱呀跳呀,不久,無比開心的E就病成這樣。原來如此,E「泡在情中」和一直以來的求安逸之心被邪惡利用而完全成為了常人,實際已經走到了極其危險的邊緣而不自知。師父說:「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們法輪大法的人,你的身體還給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東西歸還給你,因為你要當常人。」[1]
我告訴E的全家人:只有師父能夠救E了,你們要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要叫E念。他們欣然接受。我又把帶去的一本《精進要旨》給E,E接受了,並同意看,我對E說:你離開大法太久了,要想從新修煉,你一定要向師父認錯,對你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也要徹底的悔悟。E似乎意識到了這些,然而,我當時沒有意識到的是:離開大法十多年的E,還能搞明白自己哪些言行是符合法或不符合法的嗎?
過了三天,我和D又去看E,他能坐起來了,情況比前兩天好一些,E說他看完了一遍《精進要旨》,也念「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好」,似有所悟。然而,我臨走時,E的妻子說的話,發出了一個更為危險的信號:E很想快點好起來,同意第二天進醫院,同時也同意家人準備後事,修好墳墓。沒過幾天,E就走了。
師父說:「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1]通過兩次探望,我深知E很想留下來,可是,同修呀,不是法救不了你,不是師父不要你了,而是你人心太重,迷於紅塵,關鍵時刻又放棄正法、沒有正念,卻牢牢抓住人的東西,怎麼會有超常的結果呢?抓住人心不放,誰也不會幫你,誰也幫不了你,因為誰也不能違背宇宙的理。正如師父所說:「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1]
一個曾經精進的同修E就這樣走了,他病的那麼急、走的那麼快,一定是帶著無盡的遺憾走的。E走了,我忘不了與他一起修煉大法的美好時光,忘不了他修煉大法時紅光滿面、走路生風的樣子,忘不了他離開大法修煉被舊勢力糟蹋的有氣無力、說話艱難的樣子,忘不了他最後幾天那痛苦、難受的表情和渴求、無奈的眼神。
E走了,也帶給我無盡的遺憾:如果,遠在十年前,我知道他往下掉時,就使勁的拉他一把;如果,與他分別的八年間保持與他聯繫,關注他、勸勸他、幫幫他;如果,二零一五年我回來後,無論他在哪裏,我都第一時間找到他,把他拉進我們的小集體,讓他從新修煉;如果,看望他後,不是讓他自己正念正行,而是把他當作新學員,多多陪著他,不只是讓他看《精進要旨》,而是給他念《轉法輪》,吐出朵朵蓮花,他能坐起來時,就教他打坐煉功;如果,我能多找同修幫他發正念,清除迫害他的邪惡因素,幫他增強正念,並且讓他也發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也許真的就會把那個我們的同修、師父的弟子、一方生命的希望留下來,而他歸正後助師正法中會惠及與他聯繫的天體、被他救的生命聯繫的天體多少無量無計的生命呀!現在明白,為時已晚。
寫出我對於同修E深深的懷念和遺憾,是想說明,師父的巨大承受為我們延續的時間,只是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們要努力做好三件事,讓更多的人衝破舊勢力設下的迷霧,明白真相,獲得新生。
我們也要徹底突破舊勢力設下的圈套、盡力挽留下被舊勢力拖住而可能先走的同修,我們在小範圍內能挽留下一個大法弟子,在一個地區就能挽留下很多的大法弟子,在地球上就能挽留下巨大數量的大法弟子,就能增加多少助師正法的威力呀!就能多救多少無量無計的眾生呀!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尤其是老年大法弟子,更要多學法、好好學法,增強正念,努力做好三件事,防止自己被舊勢力拖走。
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