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修煉大法後一身的疾病都不治而癒,也曾經消過幾次大業:她的胃裡長過鴨蛋大小的瘤子;子宮里長過雞蛋茬子般的瘤子;她曾經大流血,一直流了兩年,每次都是小半桶;她腦門上也長過瘤子……她從沒上過醫院治療,她說「我這個身體交給師父了,師父讓我死我就死,師父叫我活我就活。」通過學法、煉功不久症狀全部消失,從未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針。她利用賣東西等機會給無數人講過真相,也給警察講過真相,從未遭到過舉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大法時,她第一個撇下家到省委反映情況,當邪黨警察把她們包圍在體育場內,荷槍實彈考驗她們時,說誰不是煉的站在這邊,修煉者站在那邊時,她毫不猶豫的站在了修煉者一邊,泰然以對。
當訴江開始的時候,她第一個用真實姓名發出了控告信。當晚丈夫同修在夢中看到她坐在了幾十層高的樓頂。後來當警察來抓捕她的時候,她嚴詞拒絕,喝退警察,抓捕未遂。
當她後期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糖尿病症狀時,她曾堅定的說:「我是大法弟子,我是真心想跟師父回家的,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這小小的河溝是翻不了船的……」那麼這麼堅定的一個人為甚麼會突然間真的翻了船,竟提前離世了呢?!
她真的提前走了,痛定思痛,悲痛者莫過於她的丈夫了,在悲痛之餘,他冷靜的思考了許多許多,他在為他曾經朝夕相伴的妻子感到諸多的遺憾。他希望能提醒同修們,切莫再重蹈覆轍。
一、失去對師父的承諾
記得她孩子小的時候,在班裏不愛學習,常常是老師看著寫作業的,天長日久學習跟不上趟,考試不及格,常常倒數一、二名。A同修對著師父法像說:「師父啊,您讓孩子學習好了吧,我今後一定好好學法煉功。」沒過三天,孩子真的像變了個人,回到家裏竟破天荒的主動要求寫作業了,連續幾天都是如此。她與丈夫都十分欣慰。
接下來的日子裏,孩子倒是寫作業了,可她卻沒有好好學法煉功,也沒有按時完成自己的作業(三件事),這一次她是真的沒兌現承諾。又過了幾天,她仍無動於衷,忙於其它的事情去了,結果孩子很快又恢復了以前的頑皮狀態,從此再不主動寫作業了。孩子的表現是大人沒修好造成的。
除此之外,她還經常跟丈夫說:「你們有使命是與師父簽過約的,我和你們是不同的,我是沒跟師父簽過約的。我下來是跟師父來結緣的……」她丈夫不同意這種說法,他說:「每個人都是簽過約的,不管明白也好,不知道也好,否則就沒有活在世上的你了」。
二、對破爛東西的執著
A家是開小賣店的,很多該扔的破爛都不准扔掉。日積月累,年復一年堆的滿屋都是,幾年甚至是十幾年的破舊衣物都已發霉了都不讓扔,最後兩間房子都堆滿了。丈夫幾次扔到外面,她又多次從新撿回來。甚至走在馬路上也要到垃圾堆光顧一番。破鞋不能穿了,也得將鞋幫撕下來保存,最後把屋子堆的過道只有一米寬。丈夫曾多次提醒她都無濟於事。師父在夢中也曾多次點悟她(夢中看到自己在天空中飛行,背上背了兩個大包袱,左肩的給她扔了,她撿起來,又挎到右肩上……)她都不悟。而且對爛菜爛果也不准扔掉,幾年來攢了兩冰櫃。爛菜扔又不讓扔,吃又吃不掉,每年乾耗電。本是爛透的菜也不惜一切時間來沖洗,摘了又摘,洗了又洗,耗時費力。浪費大量的寶貴時間,使之不能按時學法煉功,浪費時間就是浪費生命。到死之時從屋裏扔出有兩車多的破爛東西。
三、殺死大量的蟲子,人為的增加了業力。
A家是住在小鎮子路旁。園子中種了很多小菜與果樹。由於生了許多昆蟲,特別是蝗蟲常常飛到菜地吃菜。每當早上摘菜之時,她只要看到小菜被蟲子叮咬,就會非常生氣,她會將菜葉上的蟲子活活捏死,有時大蝗蟲身上背著小蝗蟲,她也不放過,一齊捏死。一隻又一隻,一把又一把,連殺無數,丈夫說她:「你一點慈悲心都沒有,哪裏還有一點菩薩的形像呢?」後來她常常手指疼痛。
四、不讓人說,一說就炸,常年生氣摔東西。
身為丈夫的同修很了解A的脾氣、秉性,就是不讓說,一說就炸。只要大事小情不依著她,或者說到她的痛處時,她就會火冒三丈,大發雷霆,氣不打一處來。生起氣來沒完沒了,三天不開晴,五天不放氣,氣急眼時還踹桌子、凳子、摔碗筷,撇菜刀,打嘴巴子。難怪她的老同學風趣的說:「你是千日打柴一日燒啊!」
她家的桌子也踹壞了好幾個了,她丈夫對此情此景只能一忍再忍。最後家裏只能用個塑料水果筐放上一塊木板當桌子用了。
五、對親情的執著,招來附體。
A有一個九十五歲去世的老奶奶,她小的時候就跟奶奶睡一起,蓋一床被子,她愛奶奶勝於母親。她的奶奶是一堂仙的(狐黃白柳附體)。她很小的時候就曾天真的想過:將來奶奶死了,她就躺在奶奶身邊一起死去。漸漸長大以後,十八、九了還和奶奶住在一起,奶奶死後,她每天都放心不下,天天想著奶奶落淚。丈夫總在提醒她,不要被親情所累。她雖表面答應,但實際無時無刻不想著奶奶。有一天,她似睡非睡的看到了一個景象:她天天想念的奶奶突然變成了一隻狐狸精,身子是人的身子,而頭卻是狐狸的頭……她雖有驚醒,卻時不時的還在想著,每到此時她的身體就會更加難受糟糕。
有一天,A終於向丈夫承認:「說實在的,我每天都在想奶奶,沒有一天不想的。」丈夫無可奈何。嘆息說:「我就知道你又在想她了,你一想她,她背後那些東西就會附在你的身上。煉功、發正念、學法狀態不正都是它們搗的鬼,你還以為是你自己呢。還不都是你自己求來的……」她矢口否認:「誰求它啦?!我才沒求呢!」「你天天想她,還不是等於在求它嗎?!你呀,啥時候才能放下這個情呢?! 」
除了奶奶,還有丈夫,與丈夫結婚三十多年來從沒自己單獨睡過。丈夫被拘留四次,她每天都以淚洗面,整整哭了兩個月零十九天。丈夫提醒她要分開睡,她又偷偷哭了三宿,丈夫無奈只得依她。
六、執著錢財,鑄成大漏
自二零一三年春,開發商佔房到政府佔房以來,四年時間受到了數十次騷擾,她始終堅持己見,不聽同修及丈夫的勸告,貪財心起,與鄰居家攀比,委屈、憤恨、妒嫉、仇恨之心並發,彷彿是一場戰爭。爭鬥心日益膨脹充塞整個大腦。天天聽法,卻不用法來對照。
丈夫問她:「你還是個修煉人嗎?」她辯解說:「這些年都讓他們給我迫害到這種程度了,難道我這身體就值一百萬嗎?」嘴上念著放下名利情,心裏卻想的是三百萬、五百萬。在名利場中越走越遠,越陷越深。丈夫經常給她講「兩個修道人」和「金佛」的故事,她似乎覺得自己不在其中,而是在和邪惡對陣,是在正法。
貪念使她在回歸路上越走越遠,鑄成了修煉路上一個無法彌補的大漏,走上了絕路。直到她離開人世之時也未放此心。眾同修都在為救度眾生日夜奔忙,而她卻在為錢財打得不可開交,同修們看到她的樣子急的直跺腳,紛紛找到她與其切磋,無數的眾神與師父與此同時也向她發出警報:就在二零一三年的冬季,在她家商店門口一米遠處的中心部位,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漏點,水流如柱從地下五米多深的自來水管道,穿破厚厚的土層噴發而出,迅速將地下室淹沒。至此自來水公司連續兩次搶修無效,最後只得把水流引向髒水管道。這難以控制的水漏正好和思想上的大漏十分吻合相像又寓意深刻,不偏不邪、不遠不近。是巧合還是天意,是警示還是預言?許多人都覺的不可思議。
丈夫十分嚴肅的對妻子說:「看來這漏點是衝著咱們家來的,是思想上出現了大漏的緣故,我們該向內找找了。」妻子同修不以為然,樂呵呵的說:「有水就有財呀,看來要發財了。」
七、學法少的可憐
作為大法弟子離開法就會迷失方向。師父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對於一個人來講,離開法你就像一粒宇宙塵埃而微不足道,又像盲人騎瞎馬一樣危險,更難成神佛大器了。她修煉十七年來,沒有珍惜這萬古機緣,沒把法放在第一位,而是把那些破爛,把那些錢財放在了首位。為它們而執著,為它們而奔波忙碌。甚至不惜一切代價,一切時間……用她自己的話說:「自打學法以來,總共沒看上三遍《轉法輪》」。以至後來集體學法時嗑嗑巴巴,拿起書來沒看上兩頁就昏昏欲睡,發正念經常倒掌,煉抱輪時手抖動的厲害;煉靜功時也耷拉手掌處於迷糊狀態。
同修們在她彌留之時趕來看她,為她發正念呼喚她,並求師父救救她時,卻都無濟於事。一同修天目中看到:她雖不情願離去,她身體兩旁卻有兩隻大手死死的拽著她,活活的將她拖走了。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有起死回生之術,有重塑生命之威德,為甚麼就沒救她呢?是因為她自己的某些因素促成了早逝。確切的說:她從根本上(特別是後期),沒有按照師父和大法的要求去做,她沒有從人中走出來,她算不上真修弟子,各種執著一個都沒放,貪圖利益之心,爭鬥心等一大堆的人心樣樣俱全。用她丈夫的話說:她修煉十七年來,脾氣、秉性一點都沒改,一樣都沒少。連個常人中的好人都不如,怎能成神呢?師父又怎能救了她呢?舊勢力又怎麼能放過她呢?
她雖有對神佛的嚮往虔誠,雖有可歌可泣的那一章,但她也有對錢財的執著追求,也有對情的癡迷難捨,有對破爛的惜物成癖,也有對時間的浪費和機緣的錯過,更有對承諾的背棄與否定。用她自己的一句話說:「我悟到而做不到。」
人身可貴,莫讓機緣錯過,時光流逝!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