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學《轉法輪》第六講,後半截又迷迷瞪瞪的了,我還是堅持著學,希望可以突破,可想而知,那學法的效果能是啥樣了。讀到「心一定要正」[1]最後的時候,師父說:「你別看我剛才講這段話講的不重,大家千萬注意,往往出問題就在這點上,往往問題就出在這兒。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1]我猛的清醒了一下,嗯?師父講的這是甚麼問題啊?翻回前頁,哦,師父講的是修煉要專一,「修煉歷來講不二法門,你要真修這一門,就看這一門的經。」[1]我略有所思,難道我有不二法門方面的事?沒有啊,我沒學別的法門啊。我開始回想。
一、初得法,經歷不二法門考驗
記得剛剛走回修煉也就半個月的時候,單位組織旅遊,我們去了青雲山的一個道觀(感覺是,因為那些人沒有剃度,可是裏面明明還供著佛),同事們又是燒香又是磕頭,我沒有那樣做,因為師父在法中講了,我知道如今的佛像上已沒有了覺者的法身。礙於情面,我雙手合十對著佛像,心裏想著:我只拜李洪志師父。這時,一位道士走過來,對我說:「我一直在觀察你,你和他們不一樣,你過來,我給你讀一段經吧。」我十分警惕,趕緊說:「謝謝你了,我有師父」。他又說:「你家的神也跟著你來了,你過來,我給你讀一段經。」我再三謝過,堅持對他說:「對不起,我有師父。」那人不高興了,臉色有些難看,我仍然堅持著說:「謝謝你,我有師父。」這樣僵持了幾個回合,他見我堅決不接受,便送我一根紅絲帶,我問:「這是做甚麼的?」他說你可以把它繫到外面的大許願樹上,我想既然我不必帶走,就出去繫上吧,我一再拒絕他,他面子上也過不去。與此同時,我的一位同事再三向他要紅絲帶,他就是不理同事。出門時,同事還憤憤不平:甚麼人吶,我向他要他還不給,人家不要的他還非得給。
回來後和同修交流,我知道自己經過了一個不二法門的考驗,我沒有要他那一法門的東西,並且他的話也證實了一件事:師父真的就在我身邊。所以,從那時起,我一直感覺自己沒有二法門的問題。
二、所謂「本命年」
去年新年前後,女兒(未修煉大法)便開始陸陸續續給我買回了大紅色的保暖內衣、內褲、襪子、硃砂項鏈等,還提醒我:「媽,明年你本命年,你從裏到外、從上到下都得穿紅的,紅絲巾你有沒有?紅靴呢?」對於孩子的細心孝順,我很受用,理所當然的全部「笑納」了。
有一次還在同修間說起,同修說:「都修煉了,還整常人本命年那一套?」我不以為然:「本命年穿紅的,歷來如此啊」「為甚麼穿紅的?」「本命年不順,所以穿紅的啊」「那穿紅的不就是為了辟邪的嗎?這不是道家的東西嗎?」哦?還有這個意思?我一直以為本命年穿紅的,是一種傳統習俗,沒想這麼深。同修說:「你再挖挖看,你有沒有對本命年的執著?」我開始想,是有。
我所經歷的事讓我對「本命年」有一種本能的重視,並且根深蒂固。上一個本命年,因為我不信這個邪,家裏讓買紅的,我偏偏買綠的,結果本命年過得很不好。前幾年丈夫本命年,一截手指莫名其妙的被機器吃掉,後來又突發腦出血,這些都在我思想深處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所以我潛意識裏,本命年就得遵循老祖宗留下的習俗:穿紅的。經同修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我把這些道家小道的辟邪之說與傳統習俗、傳統文化給混淆了。我想我是煉功人了,不能這樣了,那就去掉吧,然而,卻只是浮皮潦草的發了幾次正念,沒有重視起來。
每年過年,我都會給自己添一件羽絨服,快過年的時候,我想:「家裏羽絨服幾乎啥顏色的都有了,今年買甚麼顏色的呢?嗯,本命年,還是買紅色的吧」,真正買的時候也有些猶豫,我是修煉人,本命年還穿紅色的嗎?轉念一想,法中講的濟公和尚為了填飽肚子抓起甚麼吃甚麼,和尚戒葷,他還吃肉呢。只要放下這個心,穿紅的又能咋的?於是,紅羽絨服也買回家了。過年那天,女兒說:「一看你這打扮就知道你今年本命年。」其實,女兒不知道,她給我買的硃砂項鏈我並沒有戴,我脖子上戴著真相護身符呢,我把項鏈放在媽媽家。自我感覺還是把大法擺在重要位置上的。
初五那天,我幫同修鼓搗打印機連供,我倆其實都不懂,同修一個操作失誤,墨水全噴了出來,地上、牆上,還有我鮮紅的衣服上,腦中當時掠過一個想法:沒有偶然的事情,這是不是告訴我不應該穿紅的?也沒細想。回家後我趕緊脫下衣服洗,結果只洗掉了一點浮色,衣服前身都是大小黑點,我也沒不高興,還想,也不錯哈,這些墨點很自然,不影響穿。
三、給女兒看結婚日子
女兒男朋友的家長一直想與我見面談談,正月裏,我便和女兒去了外地親家家。出發前幾日,女兒已經發現我沒有戴她買的硃砂項鏈了,她不反對我修煉,也沒說甚麼。這次去她男朋友家,女兒囑咐我:「媽,你別給他爸勸三退,他肯定不接受。」我想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做好自己,讓親家見證修煉人的修養,為以後講真相鋪墊吧。女兒讓我換上硃砂項鏈,我想也不能辜負了女兒的一片孝心,但是護身符我也要帶著,我得時刻記住我是修煉人。正好裙子上有腰帶扣,我便把護身符拴在上面。
等會完親家回家後,拴著的護身符不見了。同修們說我:「你對大法不敬,所以才把護身符丟了。」我也知道錯了,可不知道為甚麼,總是沒往深裏找找。
會親家的結果非常好,親家對我和女兒的種種表現非常滿意,這是我意料中的,大法修煉人的素質豈是常人能比得了的?幾天後,親家打來電話,想把孩子們的結婚日子定一下,我嘴裏說:那你就定吧。
沒多大功夫,親家打來電話說是訂好了,問我可好?我一算時間,料定他家肯定沒去看日子。在我的觀念裏,結婚、定親、上樑等等這些大事,必須要選一個黃道吉日的,那就得去算一算。我從小信命,修煉前無數次的算過命,雖然每次算的都不一樣,可我就是莫名其妙的信,一有了愁事、難事,第一念就是去算命。修煉後,我從法中知道:「作為一個修煉人,今後的人生道路會改變的,我的法身要從新給你安排的。」[1]我知道我不能去算命了,一切都改變了。可女兒是常人,我作為一個母親,應該幫孩子把把這些關,可是,修煉人不能去算命,怎麼辦?突然我想,上網查一下吧。就這樣,我上網查到了黃道吉日,給孩子定下了結婚日子。現在想想,我不就是師父講的那種人嗎?「你不讓我到醫院去看,我找氣功師去看。」[1]可當時就是找各種理由各種藉口幫自己開脫。
那幾天的一個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裏我要去單位上班,卻不知怎的走的全是小胡同小道,有的地方甚至還沒有道,得翻越,我想總能找到大路的,就一直找啊找,眼看天就黑了,還是沒找到大路,沒辦法只能問別人,人家告訴我:我們村沒有通往大道的路,你得去村委登記。我尋思:我去登的甚麼記?不去!後來那人說,要不你去我們北村找找吧,就這樣,我醒了,醒來後還想:這不是師父點化我又走世間小道了嗎?
四、路遇驚險 幡然醒悟
早上上班路上,我還在想這些事,想來想去,我確實有不二法門方面的事,不但有,還不少呢?從新走入修煉之前,單位居士同事發動募捐建廟,我認為這是做善事,也參與了。後來,一位供應商說請回了某位西藏修行者的舍利,我好奇也去看了拜了;女兒臨近高考時,六神無主的我還領著孩子和同學去拜;越想越覺得自己問題嚴重,好幾法門我都涉足了,我竟然還自以為自己沒有不二法門的問題呢。我的認識中,我沒有學那一門的經就不算涉及那一門,原來,遠遠不是這樣啊,我接受了他們那一門的東西了,就是要了啊。我才知道自己錯了,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知道錯了,我不要其它法門的東西。
念頭剛一出來,突然,同向而行的一輛麵包車,迅速的穿過狹窄的人行道,直拐向右邊門頭房通道,離我飛速騎行的電動車也就一米多的空當,一切來得太急,我根本無處可躲,我立馬雙手剎車,雙腳支地,麵包車和馬路牙子形成了30度的角,我的前車輪就在這個角度之內,電動車的前車轂轤似乎挨上了麵包車的後車轂轤,那一瞬間,我剎住了車。真是驚心動魄啊!麵包車停也沒停,徑直開上了門頭房前的空地,司機漫不經心的從車窗裏往後看了看,我還保持著剎車時的姿勢,人、車似乎沒有任何損傷,只是左腳不知道為甚麼疼的厲害。我記著自己是修煉人,還是忍不住幽怨的看了一眼司機,潛台詞是:咋開的車啊。轉念便想起師父講過的例子:「司機是開快車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嗎?他不是無意的嗎?」[1]瞬間,我釋然,腳也不覺得疼了。
然後,繼續想我的問題,天哪!我突然想起,事情發生的前一秒,我剛剛跟師父認過錯,如果我還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事情的後果恐怕是來取命的吧?!剛才那架勢,我差一點就被麵包車帶轉了方向,然後的結果可能就是電動車夾在麵包車和馬路牙子之間傾倒,然後人被帶倒,腳夾在電動車與馬路牙子之間,身子摔在理石牙子圍起來的花壇裏。細思極後怕啊,幸虧師父又一次點化我。其實,這一路想來,師父一直在用各種方法點化我,是我一直以為這是小事,不往深裏找,沒徹底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找各種藉口迴避這些事情,完全是用常人心辦常人事,還美其名曰: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愧對大法,愧對師父啊!
事情出現後,我馬上就有把事情寫出來的衝動,我想提醒和我一樣犯糊塗的同修,或許,我們在大是大非面前都會有很正確的選擇,卻往往忽視了生活中一點一滴的「小事」,可是修煉沒有小事啊。
讓我們重溫師父講法吧:「可是哪,你不要把那些小事不當回事。邪惡會鑽空子的,很多學員因為小事甚至於走了,也真都是因為非常小的事。因為修煉是嚴肅的,是無漏的,你在那些事情長期都沒修過,雖然小,你長期都沒重視過,那就是事了,所以很多人是因為這個走的。」[2]
同修們,千萬引以為戒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