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說,對她兒子都不抱甚麼希望了。我說你不能放棄他,有一線希望我們也要爭取。同修說他這次能在家呆幾天,讓我第二天去她家和她兒子交流一下,我說好的。
第二天去她家的路上我就求師父加持弟子。因以前我和他從未見過面,一見面我就笑著說:「我看看我們的『大英雄』長的甚麼樣?」他笑了,談話很快進入正題。
很快我發現他說話有一定的套路,你要稍不注意就會陷入他的套路裏。在他的套路裏你很難辯出個結果來。但我發現他說的都有侷限性,如果你跳出他的框框,你就能找出他的思想侷限在哪裏。
以下是我們的對話:
他說:師父說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怎麼否定?你就要知道舊勢力是怎麼對你安排的,你才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然後問我,你知道舊勢力對你的安排嗎?
這時我意識到很多同修就是被他這麼一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而陷入自己學法不如他的思想框框中而無法說服他。
我說:我不用知道,只要「以法為師」[1]就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他說:你們連舊勢力的安排都不知道,怎麼去否定它?
我說:師父在《精進要旨》〈排除干擾〉中講了:「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只要以法為師,無所不能。師父也講過舊勢力對每個大法弟子都做了細緻的安排,大法弟子有多少啊,你必須全知道才能否定它嗎?不用。我們甚至都不需要知道舊勢力是怎麼安排的,因為師父都不承認舊勢力。它的甚麼安排和我們大法弟子都無關。你只要以法為師就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了。
他若有所思,突然問他媽:「以前我怎麼沒見過這位大姐?」他媽說:「那時她還沒來這兒,她以前是當老師的。」我接過話說我是後到這兒來的,為了孩子念書。
他說:「噢,姐,我們倆能坐在這兒交流也是緣份,每個人悟到的理是不一樣的,你悟到這個理,他悟到那個理,哪個也不錯,你不能說哪個悟的對,哪個悟的錯。就像岳飛和秦檜。現在不也有人要給秦檜平反嗎?你知道岳飛以前是幹甚麼的嗎?」
我說:其實你剛才說的理,師父講:「法有不同的層次,修煉者對法的認識也是自己修到此一層的認識,每個修煉者對法的理解的不同是每個人所在的層次不同。」[3]現在的人要給秦檜平反,這本身也不符合常人的理,因為忠臣就是忠臣,奸臣就是奸臣。奸臣就是不好的,你不能說奸臣好吧。
他說:師父不也說過有的歷史上的反面人物卻成神了,有的教科書上的正面人物卻下了地獄了嗎?
我說:其實岳飛和秦檜的出現是為了讓人認識知道甚麼是忠臣甚麼是奸臣。岳飛代表忠臣,秦檜代表奸臣,是為了奠定文化。但你不能說秦檜好,因為他代表奸臣。甚麼是好甚麼是壞,你用大法去衡量,才能辨別出甚麼是真正的好和真正的壞。
他說:你知道學員和大法弟子的區別是甚麼嗎?法對學員和大法弟子的要求也不一樣。
我感覺他是說他是學員,不要對他有過高的要求。
他說:每個人的心裏想的是甚麼,別人不知道。就像一個人內心裏有怕心,就像一座山一樣擋在那兒,你說沒有山,可他怕心在那沒去,那山能不存在嗎?你們沒有在那個環境(指監獄)裏呆過,你們沒經歷過怎麼能知道我們內心的想法?我是親自經歷過,我最有發言權。就像你說的正念闖出魔窟,我沒看見過。也有正念強的在監室中間站著就說大法好,最後也被打死了。我是親歷者,你說的和明慧交流文章中說的,有的就從監獄裏走出來了,警察沒看見,我不相信。
我說:你沒看見並不等於沒有。就像你說的,我在裏頭全看到了,沒有那樣的。其實你只能說在關押你的監室裏你看到的,別說其它別的地方的監獄,就是關押你們的監獄裏的其它監室裏發生的事你都看不見,怎麼能說你都看見了呢?而且我們修的就是真、善、忍,能說假話嗎?那大法弟子會說謊嗎?空氣你能看見嗎?那人離了空氣能活嗎?它不存在嗎?就像你的電話一撥信號就出去了,你能看見信號嗎?我知道你們在那種環境中不容易,但師父不也講了怎麼從被關押的場所解脫出來的法嗎?師父告訴我們:「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4]。邪惡之所以能抓你,不就是衝你的某個人心來的嗎?沒有了那顆心自然就被放出來了。在最邪惡的迫害中不是有很多大法弟子正念闖出了魔窟嗎?
他說:師父講過真正的大法弟子誰也動不了。師父也講過大法弟子有三種來源,那些被關進去的都是師父講的第三種,遭迫害嚴重的也是這部份人。
我說:我也認為迫害嚴重的大部份是第三種情況。師父也講了他們為甚麼被迫害的原因。其實法裏都講過了,你只要以法為師就甚麼都明白了。那些被迫害死的不都圓滿了嗎?
(當你說的他無話可說時,他會馬上轉移話題。)
他說:你剛進來時說甚麼「大英雄」,你那是人的思想上的認識。
我笑著說:你說的對,我所說的「大英雄」是指常人認為的「大英雄」,因為你們插播的壯舉確實已經載入歷史的史冊了。你們確實是常人心目中的「大英雄」。我所說的這個「大英雄」只是個比喻,內心裏的欣賞和讚許,並不是常人中的那種崇拜,只是為你自豪。
他笑著點著頭。為了不傷害他,我沒有讓他感覺他自己是個邪悟的人,讓他感覺我們還都是同修,只是他不太精進,我們只是在法上互相切磋。
我說,師父講過:「人在修就是有人的思想,有人的思想就可能做錯,那做錯就可能做小錯、做大錯,所以我說在這件事情沒有結束之前還是應該給他機會,他想修還是應該把他看作是同修。」[5]師父還說:「跌倒不要緊,不要緊的!趕快爬起來!」[6]何況你還做過那麼偉大的事情。要能堅定的修下去,直到最後結束,那就是你的威德。如果一個人學了法,也知道法好,卻在邪惡的黑窩中長期被它們灌輸那些歪理邪說從而放棄了學法,這多可悲呀!那就前功盡棄了。你來世的目地不就是為法來的嗎?得了法了卻又擦肩而過,到時後悔也來不及了。
我要走時他說他明後天就回去了,還有一些事情要辦,等以後有機會我們再交流,我說好的。
從這次交流我發現,往往邪悟的人都有一套歪理邪說,但他們卻認為自己真理在握。他們的套路是開始時先引用師父的話,那當然聽著有道理了,可說說就說到他的那套理論上去了。有時他說的話和他引用的師父的話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們就是用這種偷梁換柱的手法去當幫教害同修的。被他們欺騙的學員往往是因為法理不清而造成的。就像過後我聽他母親說,他以前說過:你們說的不對,我還不知道嗎?某同修不是他們迫害死的,是他自己撞暖氣片上撞死的。通過這事不難看出在獄中長期的洗腦灌輸,人的思考模式都變了。難道只有被他們打死才是被迫害死的嗎?他們不迫害他,他能沒事自己往暖氣片上撞嗎?還不是被他們迫害的太厲害了,受不了了,寧可撞死也不想遭那罪了嗎?這不更顯出中共的邪惡嗎?被中共害的連大法都不學了,還為中共辯護呢。這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
聽同修說,他還說過「如果大法弟子都能向內找,做到忍,中共也不會那麼邪。不是中共不好,是因為大法弟子沒做到忍。」其實如果同修當時能背出師父的「何為忍」和「忍無可忍」[7]的法時,可能一下就打開他的心結了。他在常人這個大染缸裏呆的時間越長越難走回來。
其實,如果用大法去衡量,他的那套東西根本就不堪一擊。我悟到:你有你的千變萬化,我有我的一定之規。只要一正就能壓百邪。
既然還認師父,那為甚麼不按師父的要求做呢?師父讓你多學法,你學了嗎?如果真用心學了,還會邪悟嗎?師父讓做好三件事,你做了嗎?師父講過在任何環境下不配合邪惡的一切安排、命令和指使,你是那樣做了嗎?說這個同修悟的不對,那個把師父的法悟偏了等等從而不學法了,你是給別人學的嗎?即使看別人,那為甚麼不看看精進的弟子的表現呢?卻為甚麼偏偏和不精進的或做的不好的學員比呢?
我和他大概交流了一個半小時。從他的話中看出他是有怕心才不敢學的。知道大法好,也認師父。聽他母親講,前一段他坐車還有警察問他還煉不煉了?其實就是有怕心造成的。他人很聰明,像這樣的人,和他交流後他回去會去思考、琢磨你說的話,說不定哪句話就點醒了他,所以,我們只有多學法,站在法上去講才有大法的威力。只要他聽進去一點法就會破除他很多不正的思想,他就有可能再回到大法中來。
寫出此文,意在讓同修了解邪悟人的一些套路,以便分辨出來。也希望那些邪悟的人趕快醒悟過來,不要失去這萬古機緣。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期望。和眾生對自己的期盼。隨師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無漏〉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5]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