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掙扎的人生
一九九七年秋,我走入了大法修煉,我將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放給妻子聽,她邊打毛衣邊聽,邊閉著不願睜開的眼睛。她還真聽進去了,說講的真好,要求明天跟我一塊去煉功。我高興的笑了,她就這樣走進大法中來了。我們每日結伴起早去煉功點,一天不落,天天喜滋滋的。說不清楚的感受,就是從心裏往外的高興。
妻子曾有一嚴重病症,最嚇人的時候十天、二十天睡不著覺,一分一秒也睡不著,每天都在掙扎中求生存。安定由一片、兩片增至六、七片,吃的舌頭都發硬,別人說甚麼反應不過來。急了就去醫院打安定針。她在屋裏炕上躺下,我去院裏看門,連孩子也不讓進屋。千盼萬盼,就盼妻子能睡上一覺,哪怕睡上一會兒也好啊。當我躡手躡腳進到屋裏時,當我希望看到她能呼呼大睡的樣子時,可她睜著眼睛正在看著我呢。我不敢問,但又必須得問:又沒睡著?她搖頭。唉!這可怎麼辦哪?信基督教了,跪呀禱告呀,可還是解決不了她這睡眠大事,每天就這樣痛苦著。
當走進大法修煉後,不知不覺中,妻子躺下就睡了,連腿上的骨質增生也不見了。啊,這個喜悅,大法真超常神奇!她還能看到另外空間一些東西。
而我修大法前吃不了大米飯,連吃兩頓,就有意見了,就叫喚了,現在大米飯卻成了我的最愛。身體很好,二十多年了,沒打過針,沒吃過藥,熟悉我的都說我比同齡人年輕。我深知這是法輪佛法的偉大,是師父給予的。
二、難中難
學煉法輪大法的人越來越多,一個場裝不下了,分開,又裝不下了,再分開,又容納不了,再分開。法輪大法在我地已有了一定的影響,形成了安靜又有秩序的群體了。當我們早上聚在一起,在體育場集體煉功洪揚大法時,數千人的偌大場面,路過的人駐足、驚訝、詢問。當然我們自己也都覺著殊勝美好,心中裝滿了幸福。我們身心獲益於大法,口耳相傳與親朋。從這裏傳向周邊的城鎮,以至遙遠深山的小林業局也來人取經學習了。
但邪黨中的人卻坐不住了,藏在後面偷偷的在給這些人錄像,各派出所也有了這些人的存檔。烏雲翻滾,隨風壓來,大難壓在了我們一億修煉人的身上和心中,連呼吸都感受到了壓迫。它們對大法的打壓誣陷,電視、廣播一口氣兒集中鼓譟。
修大法的許多人被嚇著了,然而,正信的大法弟子先後走出來去上訪。
二零零八年,因發放真相資料,我夫妻二人被綁架。家真的天塌了一樣,親人在哭,老人望眼欲穿,盼孩子能忽然歸來,心似在煎熬中度日。難,就同那霞光下的霧障,一時籠罩了這個家。
三、撲不滅的生命之燈
看守所的層層鐵門、鐵鐐、鐵鏈子、鐵鎖時時響起,鐵條窗前邊十平方大小放風的鐵罩,三面專門兒遮擋視線的建築,一幫人擁擠的囚室,窗台上化了的冰水浸進了單薄的褥子裏,房頂的水珠子都在等著掉下來──這一切一切都換了天換了地,想吸一口新鮮的空氣都難!
壓抑憋悶的氛圍能使人瘋狂。提審時,我有時能見到妻子,告訴我她又睡不著覺了,心臟也難受的幾乎無法形容。聞訊,我的心一揪。一天,我在一邊的男監聽到了救護車的鳴笛聲。我的心在加速跳動:夫人哪,外面多少人在看著我們,決不能倒下。法輪大法好,我們必須堅持!
妻子不懼威脅,每天堅持煉功發正念,與不睡抗爭。越睡不著,心臟越難受,越難受,越睡不著,一個月,兩個月,也睡不著,身體早已透支到時時會倒下去的危險地步。這時只要有一點不想再活、不想再遭罪的念頭產生,命都會離體而去!人長期不能入睡,跟油燈添不上燈油是相同的,總有油乾燈滅的那一刻。
夫人命懸一刻。時間一長,真的熬不了了,不行了。
她沒有忘記師父,突然在心裏奔湧而出,在心中喊著:師父!救我。我要跟師父回家!那心聲就像《西遊記》中孫悟空求救他的師父一樣的喊聲,久久迴盪著。
她的天眼看到了一種景象:一個身穿盔甲的生命,就在她的身邊,兩眼瞪著冒火的眼睛,把火射向了她。她似躺在火燄山上,滾來滾去的難受著,掙扎著。
啊,原來有情況呀。
但她終於睡了一個多小時。雖然早早醒來,但頭腦輕快,人精神頭又回來了,如生命之燈又被填滿了燈油一樣。
然而接下來,又是幾十天的不能入睡,連擺在那的食物都吃不動。人又到了生命之火將熄的剎那。
那邊女監的動靜,常讓我分神。師父見我不悟,在我的左上方,打進法來:「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
從此,我才放下了那惦念的執著。
真是,怕甚麼!我們偉大的師尊就在身邊!
情況每當危急時刻,妻子都能呼呼大睡一、兩小時。這回,妻子躺下後,深深的又睡了。
我們修煉大法的人心中都明白,這是師父在呵護弟子,把生命的火像接力一樣,由偉大的師父給看護著繼續點燃著。
從看守所到監獄的幾年,就這樣往復交替發生著。邪惡的生命,總是妄想撲滅大法弟子的生命之火,過程中不知它們枉費了多少心機,但有一點早已證明了:如痴人說夢!
四、神奇傳說告親人
在師尊的呵護下,我也正念回到了家中。夫婦見面,各訴正念正行的往事。我尤其聽了上面在妻子身上發生的事,令我們不敢忘懷,所以整理出來,志在感恩,證實大法的威德。
妻子把她所經歷的一切講給孩子,訴說與父母、姐妹們聽,讓大家都知道法輪大法好!但事情並沒有完,回家沒隔多久,另外空間的邪惡一夥又找上門來了,妻子身體出現了嚴重的不適,被撂倒了。
就聽見兩個聲音在對話,一個說甚麼時候讓她走?另一個說明天讓她走。
師父讓我們清楚的聽到了邪惡的對話,應該理解為:那就是讓弟子們自己來處理了。我請三個同修來幫忙發正念,一同修說:同修吃了這麼多苦,決不讓邪惡把同修帶走。
幾次正念發下來,邪惡沒了氣息。妻子很快就好起來了,直到如今。
其實無論邪惡多麼瘋狂,不過一丑角的表現而已,卻展現了大法的偉大與輝煌,讓子孫萬代謳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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