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聽老人們說:我們家祖爺那輩是大戶人家,所有財產都被中共搶走掏空,而我爺爺也不知道被他們弄到哪裏去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所以到今天我們家都沒有爺爺的墳墓。到了我們這一輩,從小的生活都非常貧苦。
長大後工作了,經濟上稍微好了一些,但人與人之間的各種爾虞我詐、你爭我奪,讓我內心又平添了許多委屈和不解。那時,唯一能讓我內心平靜的辦法就是去寺廟拜佛。我每次拜佛時,都懇求佛能將我帶到他們的天國世界去,我的心願是要去天國世界,而不是在這個塵世追名逐利。不知不覺間,我走進了佛教,還有了一個法號,去寺廟拜佛是我成年之後所有的精神寄託!
有幸得大法成為一名大法弟子
二零零八年,我和家人移民到了美國。那時候,我去一個在山上住的富裕人家工作,星期一到星期五,我都住在雇主家裏 ,星期六和星期天我回家。週末每天早上八點到十二點去學校學英文。在學校,我遇到一位老年同修,每當下課後,她就開始在教室裏打坐煉功,她和我講了一些關於大法的事,我也喜歡聽。但是那時候,我沒有太往心裏去,因為我在中國時沒有聽說過法輪功。
二零零九年的一天,我下班回到家裏,我妹夫跟我說他也遇到有人跟他聊法輪功,他建議我有時間煉煉,「挺好的,強身健體」,他還說有人會來找我,因為他跟人家說了我是信佛的,可能會對法輪功感興趣。因為我只有星期六和星期天才回家,所以那位同修來我家兩次,也沒遇見我。
到了第三次,我回家的時候,他正好來我們家修計算機,他跟我談了有關大法的事。我問他,「法輪功是修佛的嗎?」他回答說:「是的,我們是修佛的。」這樣我們約好了見面時間。我們一行四人跟那位同修看了師父的教功錄像,看完後,他問我們是否有興趣請一本《轉法輪》回去看,當時只有我一個人請了《轉法輪》和教功錄像DVD,我想這就是我得法了吧!
當時我上下班是坐公交汽車。星期一早晨在公交車上,我翻開了《轉法輪》,我覺的書中的每句話都說得那麼對。當我讀到:「你幾百年得不到一個人體,上千年得到一個人體,得到一個人體也不知道珍惜了。你要托生成一個石頭萬年不出,那個石頭不粉碎了,不風化了,你是永遠出不來,得個人體多不容易啊!要真能夠得大法,這個人簡直太幸運了。人身難得,講這個道理。」[1]我讀到這段法時,眼淚「嘩」一下就流下來了。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使我有幸得大法,使我有幸成為大法的一個粒子。謝謝師父!
在山上工作和居住的這段時間裏,每逢下雨,雨水都會灌進後院我住的小房間裏。我把雨水清掃乾淨後繼續學法、煉功。每次老闆娘都叫我別回小房子睡了,就在大房子裏睡,可是我覺的在那個清靜的小房間裏學法煉功,內心是喜悅的。
有一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師父穿著現代的衣服,帶我去了一個很破舊的房子。到了門口,師父說:「到家了,進來吧。」 我跟著師父進了房子,師父領我到了一個箱子旁邊,打開箱子,是滿滿的一箱子金銀珠寶,金光閃閃!師父問我「要不?」我回答「不要。」師父又帶我到了另外一個箱子旁邊,打開箱子是一本《轉法輪》,問我「要不?」我拿起書回答,「我要這個,我要這本!」師父非常開心的笑了。之後我夢醒了。現在回想起來,是師父將我從深不見底的大坑裏撈出來了,帶我回家呢!師父那一句「到家了」永遠刻在我的心裏!
在常人社會中,每個人都習慣認為自己是不錯的,是好人,自己之前也是這麼看自己。學了大法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心靈在多年的常人生活中已經不知不覺的隨波逐流了。是師父用高德大法從新純淨了我的心。師父說:「今天的人類呀,其實不是因為正法,早就毀掉了,人類的思想標準已經在地獄以下了,是因為正法,我贖了三界內一切眾生的罪。(鼓掌)那麼大家想想,就我們學員而論,我當初等於是從地獄把你們撈起來的。」[2]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在得法後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裏,我的外觀變化很大,好像又回到了我十八歲時的模樣。老闆娘和她的朋友們老是問我用了甚麼美容產品,我告訴她們,「我煉功了,我學法輪功了,是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我每天早晨起來,都會看見老闆娘在一棵植物跟前比劃甚麼,我想她可能是在練甚麼「功」呢,我想我應該和她談談。我找到機會後和她談了有關大法的事。她是香港人,之前已聽說了一些關於大法的事,她高興的說「我也煉煉看」。我將我那張教功DVD送給了她。
幾個月後,同修問我是否願意去參加法會,當時我也不懂甚麼叫法會,就跟著同修們一起去了舊金山的法會。當我進入會場的時候,感覺到會場裏面和外面儼然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在會場內,感覺非常的祥和、平靜,感到有強大的能量在流動。當發正念鐘聲響起來的時候,其實那時我還不懂得甚麼叫發正念,我感覺我的腿在發抖,睜開眼看看,腿也沒在發抖啊,感覺到一股非常強的熱流在我身上流動,從頭頂向身下流動,感覺到身體無比的輕鬆!
正念過病業關
法會結束後一個星期,我身上一個多年的肌肉瘤突然鼓起來,變成又紅又腫的一個大包,疼痛難忍。我意識到是師父在幫我清理身體,我堅持每天學法煉功,幾天後,我發現好了,家人也信服了。我告訴他們我以前每月來例假的時候也疼痛難忍,學大法以後症狀消失了。他們都支持我學法煉功和參加洪法講真相的集體活動。
放下有求之心
二零一二年,我自己成立了一個「月子看護之家」。隨著生意的發展,我每天都忙於工作上的事情,累到倒頭便睡,很少學法和煉功了,在忙忙碌碌的路上,一日復一日的無奈的重複著。每當洗頭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頭髮在大把大把的掉,我悟到我是脫離大法的修煉路了,掉髮(法)了!而不是只是掉頭髮那麼簡單的事了!
有一天,我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從很高很高的樓上掉下來了,掉到地上卻甚麼事都沒有,我明白是自己有求名利之心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正在往下拉我呢!也正因為我著眼於眼前的利益,舊勢力也順著我的意,為我安排了更多有利可圖的工作來迷惑我,讓我迷在這條路上,讓忙碌來忘掉自我,忘掉我來世的真願和誓約。
這期間有兩位老年同修經常來看我,他們不斷的指正和幫助我走回修煉的路,並提醒我,大法弟子要每天做好三件事,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要走出來助師正法,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但是在現實中,我有些擺不正做事和學法之間的關係,理智和行為出現脫節,這對於我來說一方面是干擾,另一方面也是對我的考驗,看我是否能從這利益中走出來。
二零一四年,我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清晰看見,我走到一塊大石頭的旁邊,瞬間這塊石頭變成了一個睡佛,從他眼裏流下了一滴淚水,順著淚水下面,又出現了無數個睡佛,而這無數個佛也同時流下一滴淚水,這些淚水匯在一起,變成了一條血河!我猛然驚醒!
我悟到,為了名利,我又迷在常人中了!是師父的心在流血嗎?是我天國的眾生在流淚嗎?師父講:「人往往認為自己追求的東西都是好的,其實在高層次上看,都是為了滿足在常人中那點既得利益。宗教中講:你錢再多,官再大也就是幾十年,生帶不來,死帶不去。」[1]。我是大法弟子呀!怎麼能被常人中的名利迷惑呢!如果我變成一個石頭,我世界的眾生怎麼辦?我傷心落淚!
機場講真相
驚醒後,我決定關閉了「月子之家」,再度走回精進修煉的路。隨著修煉的提高,認識到光學法和煉功還不夠,還要走出來助師正法。
二零一四年,我開始承擔起接送同修去機場講真相的任務,我開車和幾位同修去機場講真相。開始的時候,面對形形色色人的眼神,怕心和愛面子的心老是不去,自己總是找點藉口走開,或只是發發報紙。在同修的慈悲指正下,我也慢慢將這些心磨掉了,大大方方的舉真相牌子和發真相報了。現在舉真相牌子,感覺好像舉的是獎杯呢。我為自己感到自豪!
在機場講真相中,眾生有著各種不同的表現,有罵我們的,有鼓勵我們的,有明白真相而感動的,有的對我們豎起大拇指,有的衝我們歡呼「法輪功萬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眾生的各種表現,衝襲著我的內心,我對助師正法的心更堅定了。為了讓眾生們明白真相,我要兌現我的誓約,不可鬆懈。就像師父所講:「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1]確實是這樣,直到現在,我從未間斷的去機場講真相。
一段時間,有兩位同修因為去貼神韻海報就不參與去機場了,使得我這個小組就只有我和另外一位老年同修了。那些天我心裏在想著,有誰願意參與到這個小組來呢?有一天,我也去貼神韻海報,和一位老年同修配合。在和她貼海報的短短的一天時間裏,我覺的這位老年同修修得真好,做事認真、言行全在法上,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審視自己看到了自己的差距。貼完海報送她回家,一路上心裏總在想:這位同修修得真好,一思一念都在法上,如果她能和我一起去機場多好啊。
星期六去大組交流,我遇見這位同修。她竟然主動告訴我,以後要和我一同去機場講真相,同時有另外一位同修也加入到我這個小組來了,正好填補了前兩位同修的空缺。謝謝師父!師父在說:「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1]
我悟到修煉人有好的願望,基點在法上,那麼實現願望的過程就是修煉提高的過程。是師父安排的修煉過程,也是在師父的慈悲度化下而達到的、完成的。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在同修的協調下,我們在機場舉真相牌子、發報紙、講真相,配合得很好。即使不願意聽真相的世人,也會看真相牌子,表情也隨之改善,變的平和了。是中共的邪惡令世人害怕,而不是世人不願意聽真相。
得失不執著
一個星期天,我又和同修去機場講真相,出門時取了項鏈和戒指,想等到了機場再佩戴上,就順手放進褲兜裏了,到了機場,我將這事給忘了。
第二天,約好了和同修們去貼海報,出門時想起了昨天放在褲兜裏的項鏈和戒指,一摸不見了。在家裏翻了好幾遍,也沒找著。心想一定是從我的褲兜裏掉在車子裏面了。我就將車裏車外翻了幾遍,也沒看到,突然有一種失落感,打電話告知先生,我又丟了甚麼甚麼東西,先生在電話那頭埋怨說,「你總是丟這丟那的。」我回他說:「這些可能不是屬於我的東西,所以就跑了唄,生帶不來,死帶不去,這些物質的東西,只是裝飾品,顯示顯示,丟了就當破財擋災好了!」我先生說:「你真大方,丟了幾千元的東西,這麼看得開,我都心痛。」我說「算了,」但說完又不自覺的將褲袋翻出來看了一遍,這回徹底死心了。一笑後,就去貼海報了。
貼完海報回到家,坐在馬桶上想,一定是我昨天在機場上洗手間的時候丟的,又順手一摸。項鏈和戒指竟然在褲兜的袋口邊掛著!我驚喜萬分,怎麼可能呢? 我悟到是師父在考驗我,也許是師父將它隔開了,讓我摸不著它;也許是真的丟了,現在師父又將它從另外空間送回來了,考驗我是否真的能放得下對這些物質執著的心。師父說:「我講了,我們這一法門是直指人心,不是從物質利益上使你真正的失去甚麼。恰恰相反,就是在常人這種物質利益當中去魔煉你的心性,真正提高的就是你的心性。你這顆心能夠放的下,你就甚麼都能放的下,在物質利益上叫你放,你當然就能放的下。你的心放不下,你甚麼都放不下,所以真正修煉的目地是修那顆心。」[1]謝謝師父!
念九字吉言 父親得福報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是我父親的生日,我給父親打電話問候,可是打了好多次,父親都沒有接我的電話。我撥通了弟弟的電話,弟弟告知我,父親進了醫院搶救了,情況非常不好。幾天下來都沒有好轉。他十年前就有肺氣腫,百分之五十血管閉塞,心肌梗塞,各種病都不容樂觀,叔伯們告訴弟弟,覺的父親可能過不去這一關了,他們認為我應該立刻回去。當天我就上網訂機票,當時在忙貼海報,因為我手上還有一條線路沒做完,就將行程日期推遲了一天。訂完機票後,我打電話告訴弟弟航班日期,並讓弟弟問一下父親還記得我教過他念甚麼嗎。
當時我父親的意識是不清醒的,幾天都沒有撘理過我弟妹他們的問話。我弟弟告訴我說:父親幾天不吃不喝,也不睡覺,腳也腫起來了,叔伯們認為父親可能隨時都會走。弟弟問父親:姐姐是不是教過你念過甚麼字啊?當時父親立刻說:「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 我弟弟當時也呆了一下,沒想到他這麼清醒和清楚記得。弟弟他們伴著父親一起念,念著念著,父親就睡著了,之前父親幾天都沒合過眼了。第二天早上,父親起來就要去曬太陽,腳也消腫了,好像沒事發生一樣。我的弟弟和叔伯們都覺的神奇。師父講過:「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3]我現在深有體會。
父親的壽命延長了一年多,在二零一八年四月九日過世。妹妹告訴我,其實父親在走之前就已經通知他們他要走了,打電話叫他們回來吃個飯,還吩咐我的叔叔去買菜,可是我的弟妹們沒有相信。叔叔買菜回來找父親,看到他在睡覺,摸摸他額頭是暖暖的,就走了。到了快做晚飯的時間了,看他還沒起床,又去喊他,還是沒回應,又摸摸額頭,還是暖的,又走了,但是心裏有些不安,就去找了另外一位伯伯和他一起去看,發現我父親已經走了。弟妹們趕到家看見父親不像走了,像是在睡覺一樣安詳,臉色都沒變,身體還是暖暖的。多次處理過這種事的老人們覺的不可思議。隨後他用過的東西,老人們都搶著搬回家去,相信會有福氣。這是當地前所未有的事。我明白,父親已經退出中共邪黨了,也念了多年的九字吉言,一定去一個美好的地方了。
在修煉的道路上,我體會到親情關最難過,修煉中我也深深體會到每一顆人心的執著,都是提高的障礙和束縛我們,走出人的繩索。在大法這條修煉路上,如果我們能夠及時抓住不正的念頭,一步步清除這些障礙,就能夠逐步提高心性,走向神。
作為一名大法修煉弟子,還有很多沒有做好的地方,離大法的高標準要求還差得太遠。我會盡力走好以後的每一步,精進實修,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最後我以師父《洪吟》中的一首詩《志堅》結束我的分享。
生在苦難中
掙扎以求生
一朝得大法
回歸步別停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如有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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