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從小在一起長大,可謂是青梅竹馬。我們年紀相當,一九八三年四月我們結婚了,過著幸福的生活。二零零一年,丈夫開始和別人合夥做木材生意,這生意掙錢多,我家吃穿有餘,並在縣城買了房子。二零零六年,我們一家(包括女兒、女婿、外孫、外孫女)來到了縣城居住,在這裏我們全家都感到愉快、幸福。
可從二零零七年開始,我感覺丈夫有點不對勁了,他回家越來越少,給我的錢也越來越少,到了下半年,他回家就生事罵我,這時我才聽別人說他和銀花(化名)有了不正當關係,我心裏涼了半截。過年時,全家都盼著丈夫回來吃頓團圓飯,可我們等啊盼啊,始終不見他回來,原來他同銀花在一起過年。
丈夫和銀花的關係公開了,他也不避我了。他偶爾回家時會對我說銀花可幫他做生意,會量木料,會寫會算,說我沒文化幫不了他甚麼,並說看到我就心裏不舒服,這時我開始恨銀花。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我和另一位同修到外地發大法真相資料被綁架到看守所。八月八日,銀花生下了一男孩,八月十九日,我和同修被送到了省女子勞教所。
二零零九年九月九日,我丈夫去了勞教所,他不是去看望我,而是去和我離婚。我知道他和銀花已成了事實婚姻,又有了小孩,我成全了他。但我心裏有點恨他,當然更恨銀花奪走了我的丈夫。
二零一零年二月,我從勞教所回來了,我沒有了丈夫,一種很強的失落感襲上心頭,我心裏難受極了。我恨透了銀花。
後來我和銀花在親戚辦喜事時見過幾次面,我想到自己是修煉人,本想不罵她,可我忍不住,硬是罵過她幾次,罵的她無地自容。
我每次罵了銀花都會和同修說,同修就會說我錯了,給大法抹了黑,要我不要恨她。說某某同修和我情況一樣,人家不但不罵對方,還會給對方三退。我也知道自己錯了,準備下次改,可下次遇到她,又忍不住要罵她,我也恨自己太差勁了。
其實我身邊也有情況和我一樣的同修,可他們不把對方當敵人,而是從心底裏不恨人家。其實師父早就告訴我們:「修煉人沒有敵人」[1]。在《轉法輪》中也經常讀到這段話:「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2]。師父開示:「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2]每當我讀到這段法時,我就知道自己對前夫愛得太深,對銀花恨得太深,這都是太重的情,是我修煉中的大障礙,它們會使我修不出來,會毀掉我,我決心修掉它們。
三、四年前,我就不太執著前夫和銀花的事了,並生出了慈悲心,認為銀花也苦,我決心在大難來之前對她講清法輪功真相,給她做三退,使她有個美好的未來。我想去救她,可愛面子的心又冒出來了。
上月的一天,我決心修去愛面子的心,於是我加了她的微信,然後我拿起電話說:「銀花,我是丹蓮。你不要怕,今天我有重要的事告訴你,首先我向你道歉。」銀花接著說:「別,我受不起。」我說:「我是真心話。以前我罵了你,是我的錯,我們師父要我們做好人,以真、善、忍為標準,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而每次都是我罵你,可你寬容了我,我應該謝謝你。我是修煉人,卻沒有按師父的要求做,請原諒。」她接著說:「別這麼說,都過去十幾年了,我沒放心上,主要是我做錯了,我愧對你。謝謝你不恨我、原諒了我。」我又說:「是,事情過去了,我們不再說了。我問你,我們家鄉那麼多煉法輪功的,給你做了三退嗎?」她說:「我聽不懂你說甚麼?」於是我詳細的給她講了甚麼是三退,為甚麼要三退,怎樣退。她聽懂後說:「這麼好又這麼簡單啊,那你給我退出少先隊。」我聽了高興地說:「好,你緣份大,我給你退出少先隊,從此神佛保祐你平平安安的。」她激動的說:「謝謝你,你這麼關心我,你也要平平安安的。」我說:「好,今天就談到這裏,以後我還要去給你母親做三退,讓她也平安,再見。」
給「情敵」做完三退,我像卸下了千斤重擔,心裏舒服極了。因為她不是我的情敵,是我世界裏的眾生,是我的親人,她為了幫助我去掉對前夫的情,承受了很多、很多,寫到這裏我百感交集,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
謝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向世間轉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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