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從屋裏倒著提起拖到操場去強制集訓。那天操場還在下雨,我全身濕透了。天天逼我轉化,叫我寫誣蔑師父和大法的文章,我不寫就拳打腳踢,不讓我睡覺,說甚麼時候寫就甚麼時候睡。也不准吐痰,吐口痰也打。蚊子咬了也不准動一下,動一下又是拳打腳踢。白天黑夜都不准睡,更不準打瞌睡。眼睛閉一下,包夾田立新,明進就拳打腳踢,用冷水潑我。還不准說話,我一說話田立新就用擦廁所的又髒又臭的帕子來塞我的嘴,塞了好多次。包夾田立新更說:再不轉化,我就用夾過的衛生巾堵你的嘴。只要我說一個大法的字,和真善忍的任何一個字就打,搧耳光。包夾田立新,明進把我弄到放鞋子那個屋裏去打暈死了,我大小便拉到身上也不知道,說是把我搶救過來的。
包夾明進說你再不轉化,老子要把你整死,看你一個人說不說得贏我們六個人,看幹部聽哪個的。要罵師父才能上廁所,上一次罵一次,不罵就不准上。叫我寫思想彙報,目的就是污衊法輪功。叫我寫褻瀆師父的話,不那樣寫就不合格。有時寫了三-四次都不合格,通宵不准睡覺。
我沒文化,寫不起字,問她們一個字,包夾王超就罵一個XXX,問了多少個字她就罵了多少個XXX。還要我在幹部面前說她對我好。
站或坐時手不能挨手,腳不能挨腳,一挨到,就說你煉功,就又拳打腳踢,扯頭髮。我被包夾她們折磨得暈倒在地,明進在我身上跨過去,跨過來的,天天圍著我要我轉化,白天黑夜不准睡覺,還要我罵師父,我的命是師父給的,在監獄被迫害的時候又是師父救了我的命,我不轉化不罵師父,就扯我的頭髮,用手指頭戳我的頭和額頭,我實在受不了,但仍不願意罵師父。我一天到晚只准坐,坐著不准動,臀部都坐爛了。
在唐安智和包夾的高壓迫害下,我被逼迫違心轉化。我內心從來沒有放棄過對真善忍法輪大法的信仰。
我曾親眼看到:王正芳被打得死去活來,打暈死了又弄到醫院去搶救活了。丁紅梅被包夾陳海燕她們抓著頭髮往放鞋子的鐵架上撞,頭撞得大包小包的,臉天天被包夾打得紅腫,腫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