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不清造成的不修口
近日,我去一同修A家,和她聊起她嫂子(也是同修)的現狀,她嫂子以前也修煉,只是在法理上對法還存有模糊認識。存在著不讓人說、不願意交流,放不下走進來時以治病為目地的執著等現象,造成舊勢力對她身體的迫害,以至現在拖著殘身。當說到這一情況後我就說:「同修現在所處的情況也不容易,還需要耐心對待,她這從另一方面講也是在『修身』啊。」單從字面上講,畢竟身體這樣了,想做甚麼不好的事也做不了了,不是在修身嗎?(當然,修身,是不去做壞事,而非這種不能做壞事。)可是同修A卻有不同的看法,她認為:我們都知道物質和意識是一性的,造成她現在的處境是她思想中、意識裏、觀念上的漏造成的被迫害,解決問題還得從轉變觀念上入手,還得從根子上找。我覺的她說的有道理。同時我又想到:她現在這樣是被迫害造成的,她本人肯定是不希望這樣的。那麼我說她現在在「修身」是不是就等於間接承認了舊勢力對她的迫害呢?答案是肯定的。師父叫我們認識到不是在承受迫害中否定舊勢力,而是全面否定舊勢力,包括舊勢力本身的,所以這是一種法理不清造成的不修口的表現,是比較突出的也是嚴重的一種不修口,如不及時更正會對同修本身造成干擾,並對其他同修造成誤導。在此,謝謝師尊用同修之口指出我的不足,也謝謝同修。
隨意而說的不修口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隨意而說的不修口。大家知道。邪黨迫害我們一直慣用的一種伎倆就是抓辮子、扣帽子。瞎編亂造無中生有的迫害,究其一點不計其餘的迫害,這些我們都是領教過的。
一次兩個同修有段時間沒見面了,見面第一句話同修B就說:局長來了,邪黨局長來了。另一同修接著指出:不能扣帽子。那個同修以前是任過局長職務,可畢竟是過去,現在他的身份就是大法弟子,是同修。這種隨口而出的不修口是日常生活中過於隨便和不注意造成的,表面上看好像這種稱呼隨意拉近了彼此的距離,感覺上是很熟,實際上間接傷害了同修。因為我們畢竟是修煉的人,不能想說就說。這隨口一說的邪字連同其背後的邪惡因素是不是會灌到同修耳中或者他的空間場呢?同修倒也沒甚麼笑了笑算是過去了,可細一想:這種口是不是該修呢?這種邪黨文化裏的因素是不是該去呢?
自我解嘲式的不修口
還有一種是自我解嘲式的不修口。小組同修在背法,有背的多的,有背的少的,也流露出應付於事,為背法而背法的,對背法有些放鬆的苗頭。大家也意識到背法遇到瓶頸了,表現有些懈怠,背法流於形式。在學法前的簡單交流上,同修C隨口就說:再這樣下去就論堆了。(堆,在方言上讀zuī。論堆:山東方言,意思就是比喻一個人對完成一件事情感到無望而採取耍賴等消極辦法、甚至「撂挑子」不幹了,是一種負面因素的體現。)本意是想表達目前背法的現狀,可是不自覺的造成了沒修口。
師父說:「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覺者,現在的一切就是未來的輝煌!」[1]師父都珍惜我們,我們怎麼能把自己看的那麼低呢?!我們是助師救人的法徒,我們應該自信一點一點。我們不應該用那些不好的字眼和負面因素來對待修煉,對待自己和同修。在這個問題上,我覺的我們應該用修煉精進不精進來形容還比較恰當。
當然,還有其它一些形式上的不修口,就不一一列舉了,總而言之一句話:勸那些不注意修口的同修再修修口吧!
不當之處,還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