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師父講法的內容觸動了我,而且看到這段講法的「善」字突然間變的很高大很突出,尤其是善下面那個口字,恍然明白了修善要修口。以前常人也講:「多積點口德吧!」「口不擇言害處多啊!」之類的話,那修煉人不更應該有話好好說嗎?
晚上,學習師父經文《精進要旨》時,正好翻到〈淺說善〉這篇,師父講:「大法是圓容的,真、善、忍三個字分開來,同樣具足真、善、忍的特性,因為物質是由微觀物質組成,而微觀物質又是由更微觀物質組成,直至窮盡。那麼真也是真、善、忍構成的,善也是真、善、忍構成的,忍同樣是真、善、忍構成的。道家修真何止不是修真、善、忍,而佛家修善又何止不是修真、善、忍,其實只是表面形式不同而已。」[2]
此時略有所悟,我們對待世人講真相都要看他的障礙在哪裏,順著常人的心去講,難道同修間講話,就不需要善嗎?以前我對同修的提醒多是用了「真」,沒有想到對方是否能接受,沒有考慮對方的感受,沒有想到當時是否是懷著一顆慈悲的心和祥和的心態,而僅僅是把「真」裏的正直、直率表現出來,從而起不到更好的勸善效果,有些還適得其反。
在同修間的交流上,有說話開門見山型的、有出言無忌型的、有心直口快型的、也有不分場合型的等。表現上好像是站在了我為你好上,但是邪黨文化的東西,如嗓門高、語氣重、愛重複、抓住對方一點不放、到處講某人這不好那不對等充滿爭鬥心和妒嫉心的東西夾雜著怨恨、指責、埋怨統統出來了。有的甚至連說話時的手勢都是邪黨文化中的指指點點,說話的表情也惡狠狠的,尤其是同修聽了沒甚麼反應,心裏還會忿忿不平起來,心想:我這麼幫你,你還不自知呢。
其實深挖一下,這種表面上的幫助是站在為私為我基礎上的,也是一種私,不是真心為對方好,目地是不讓對方影響到自己的甚麼,如時間、學法、交流、整體提高、圓滿等。而思想裏那種「我對你都這樣了,你還那樣」、「我這麼幫你,你都不改變」等念頭都突出了一個「我」字。現在有這麼一種感覺,很多以我開頭的一些說辭和做法都是私字當頭了,為甚麼沒打動對方?就是私我起了不好的作用。
還有一種普遍存在的不是真修善的做法,就是對同修對外人表現很善,對家人覺的太熟悉了,說話隨便,不講理數,無善可言。
所以,真應該修出一顆善心來,說話的語氣平緩、腔調合適、聲音溫婉,才能沁入人心,給對方帶來好的感受。用善心、善念、善言來善待對方,廣救眾生。
一點所悟,不當之處,還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淺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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