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二零一六年八月開始,每週一次,我利用午飯時間在公司附近的街道上發傳單。所幸的是,從那時到現在,從來沒有間斷,沒有落下一次。去年七、八月份因開始給加州的「220反活摘決議」徵簽,就把單純的發傳單改為徵簽和發傳單。在師父的保護下,得以通過這種方式和有緣人講真相,並且在這過程中不斷的修去各種人心。
我每次出去基本都能徵得十個以上的簽名。我知道簽名不是目地,簽了名也不等於得救,但確實有的人可以通過簽名表態,也可以藉機進一步講真相,讓對方可以明白真相真正的得救。
有段時間我媽媽從外州來了。我媽媽是個比較新的學員。我上班時就會帶上她,方便督促她學法。我媽積極的想跟我去徵簽。我有些不太樂意的,覺的她也不會說英文,也幫不上忙,我一個人都已經做得順手了,她去了還不知道怎麼安排她。但看她很積極的樣子,我只好帶她去了。徵簽的時候我就讓她挎著裝著傳單和小蓮花的包,有人簽完名後,就遞一份傳單和給一朵小蓮花。果然,我看她不順眼,覺的她拿包的姿勢也不對,給傳單的時機也不對,給花的顏色也選的不好,覺的她往那一站,人都給嚇跑了……征了一個多小時,勉強征到了十個簽名。
回去後我對媽態度就不好了,覺的是她耽誤了我徵簽。所幸通過學法沒有忘了向內找,很快意識到我這種想法是大錯特錯的。同修想加入證實法的項目不是好事嗎?帶同修講真相怎麼可能會耽誤事呢?為甚麼遇到事情不能吸取正面的教訓呢?我的正念又到哪去了呢?
第二週,我媽因為有事沒有和我去,我自己徵簽的數量比往常多了幾個,足以彌補上週的數量。當然我沒有膚淺的覺的是因為我媽沒去,我自己簽的多,相反,我知道正是因為我向內找了,師父讓我看到帶同修並也沒有耽誤事。
第三週,還好我媽也沒有介意我之前對她的態度,還是高高興興的要和我去徵簽。這回放下了人心,總算有點智慧了,主動向人介紹這是我媽媽,我們都是義工,她想給你一份紀念品(小蓮花)。這樣一來,效果挺好,簽了名的人都很高興的和我媽打招呼,並且高高興興的接下她手裏的傳單和小蓮花。一個小時很快過去,簽的人數也比往常多。我媽也很高興,她在本地剩下時間裏,只要沒去貼神韻海報,幾乎每週都和我去徵簽。
直到今天還有人跟我說,你可能不記得我了,我幾個月前簽過了,那時是你和你媽媽……
一般簽過名,聽過真相的人都是很高興的對我表示感謝,我知道他們真正應該感謝的是師父,救人的是師父。我也經常碰到來自別的地區或國家的人。我感到現在也確實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活摘器官,我幾次碰到來自英國、加拿大、瑞士、北加、聖地亞哥的人,表示在他們國家/城市聽到過學員講述的真相。還有一個女士,告訴我她在中國大陸工作過幾個月,她的同事給她講過真相。我對她說在中國大陸的學員告訴她真相要冒著生命危險,她痛快的簽了名。我們國內的同修真的是做得很好。
有一次有個已經簽過名的老爺爺路過,說想再簽一次,好在那時我已經過了追求簽名數量的關了,就在那遲疑該怎麼婉拒,老爺爺也隨即意識到這樣不妥,就說可不可以替他太太簽,我說您太太會同意簽嗎?他說肯定會的,我就讓他簽了。簽完了之後,他還不想走,還站在那幫我徵簽了一會。
徵簽時會碰到各種各樣的人,各種階層的人。我一般都能做到不看他們的外在形像或表現,儘量不錯過一個人。
還有一次有兩個紋身,叼著煙,看上去比較兇惡的男子過來了,我心裏猶豫要不要上前詢問,很快一咬牙還是走上前對他們說,請他們幫助制止活摘。兩人似乎有點愣,但聽完後都決定簽名,其中那個開始看上去尤其兇惡的大漢一邊簽著還一邊說,我必須要做點好事,我必須要做點好事。我也照常給了倆人傳單和小蓮花,倆人都表示感謝,而且再看上去一點也不惡了。
附近有一個車站,中午的時候有學生過來等車。基本上每個人我也都會去問。有一個學生,我幾乎每次都會看到他在那等車,我也每次都問他是否願意幫助制止活摘,在我問到大約第七次的時候,他終於欣然答應,並叫他的朋友一起簽。還有的人也是問過很多遍,之前可能是每次理都不理就走掉,或者屢屢拒絕的,我一般都能不動心,下次再見到時,仍然像第一次見那樣熱情的詢問對方,就這樣,也有不少人終於有一天態度就變了,停下腳步,聽了真相並簽了名,以後再見到我都高興的打招呼。所以,我知道了雖然還有好些來來去去依然還沒有聽真相的,只要還沒有結束,他還有機會。如果只是問話問上十幾遍,幾十遍就可以救了人,那救人已經是很容易的事情了。
說到堅持,把一個項目堅持下來也不容易,克服了種種困難。雖然做這個項目已經快兩年了,可直到今日每次出門前還是會有種莫名的壓力和阻力,彷彿是要上戰場。我就奇怪了,這明明也不存在像大陸學員那樣冒著生命危險,怎麼還怕心那麼重呢?至於嗎?當初以為是剛開始沒有做順手,所以會緊張,但都做了一百來次了,怎麼每次還壓力這麼大呢?百思不得其解。後來想想應該就是消業吧,平時太舒服了,沒甚麼機會消業。後來再想想,為甚麼非得追求沒有壓力,輕輕鬆鬆的去救人呢?為甚麼總想著猛幹一陣後是不是可以歇會兒了,想著甚麼時候可以不用再這麼繃著一根弦?這不也是一種執著嗎?舒舒服服的怎麼消業,怎麼長功呢?為甚麼這麼不能忍耐呢?我才修煉五年而已,比起那些堅守了十年,十多年,二十多年的同修根本比不了。師父說了:「煉功人必須得忍」[1],「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2]。
每次出門前,我一般都要發正念,有時間的話還會學一會法,然後準備好徵簽板,傳單和小蓮花,就懷著忐忑的心情下樓,來到馬路邊。往往在站在馬路邊的那一瞬間,所有的壓力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了,心情變的輕鬆。
也有種種的考驗,有時候也會冒出覺的這樣徵簽到底有沒有意義,能不能起到救人效果的念頭。通過理性的分析,最終都能清除這些負面的想法。有一次有一個看上去素質低,我不怎麼看的上的人對我說,你不要再找這些學生簽名了,他們還不滿十八歲,我知道你是拿錢的,一個簽名拿多少錢,所以你才要多拿簽名。我當時聽了覺的簡直是受了天大的冤枉和侮辱,心想這人怎麼能這麼說呢,真是素質低,真是難救……
正好那幾天適逢在項目上和同修配合也出現矛盾,再加上這件事,心裏那個苦啊。覺的自己多麼佔理,多麼委屈,對方錯的多離譜!這個時候,我在心裏一遍一遍的念師父的法:「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3]。漸漸的才把這委屈和憤憤不平的心壓下去,再繼續念,才漸漸消去。消去了之後,再理智的想想,還真是「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首先,我有看不上他的心;其次,不管他說話多難聽,我確實不應該找未滿十八歲的學生簽名,我做這件事的目地也不是為了簽名多少的數字,我給他們講清真相就好;第三,他說到拿錢,是我還有利益之心,雖然沒在這件事上,但細想在其它地方有;第四,我雖然不求錢,恐怕有隱藏的求功德的私心……唉,這樣分析下來,果然是「對的是他,錯的是我」啊!
總之,這個項目也是經受了種種困難,只是那些困難走過去了之後,回想起來覺的都微不足道了,有的甚至都想不起來了。還是那句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師父的慈悲看護和精心安排,讓我這個膽小懦弱的弟子可以走到今天。我記得有一個同修在明慧交流中講到,有一次她五歲的孩子晚上要去廚房,非要媽媽陪著去,因為就幾米遠的距離而已,同修讓她孩子自己去,她會在一邊看著他,但小孩子怕黑就不敢去。同修悟到,我們有時候就像五歲的孩子一樣,在修煉中幾米遠的黑路都不敢自己走,殊不知師父其實時時都在身邊像父母看護孩子一樣看護著我們。
修煉到今天我深深的感到在修煉中,在救人中,我能獲得的任何的提高,都浸透著師父的心血。我還有好多的不足,好多的人心,時常覺的愧對師父的苦度。從今往後,唯有繼續堅持,更加做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