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誇獎她的鞋子入題,隨後說:「告訴你個好事兒,咱們小的時候,舉著拳頭:為共產主義事業奮鬥終生!為誰奮鬥啊?都是為中共奮鬥!人做事,天在看。中共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禍國殃民害死了八千萬中國人。美國、加拿大,怎麼不和天鬥和地鬥呢?與天鬥,與地鬥,只能給國家和老百姓帶來災難!我們每個人都應該遠離中共,退黨保平安吧!我給你起個好名字,咱們退了吧?」
我說到這兒,她就炸了,高聲說道:「你是法輪功!」我說:「對呀!」她說:「你們法輪功,一天總是退、退、退的,共產黨給你開資,法輪功給你開資嗎?給你多少錢吶?」坐在她附近的人,有幾個發聲的,說她說得對,支持她。
有倆坐在車門附近的乘客也幫腔,大聲支持這個人。我說:「你要信釋迦牟尼,還得給你錢才信嗎?」幫腔的那人,不吱聲了。我說:「現在共產黨自己都說自己不好。你怎麼還說它好?這是你真實想法嗎?」那人把頭低下,不再說話了。
我轉回頭來對那個高聲喊叫的女人,樂呵呵的說:「你的退休錢,我的退休錢,都不是共產黨給開的,是咱們幾十年苦幹付出,積累、創出的產值!你得的退休工資遠遠不夠你應該得的!農民、殘疾人,怎麼不給他們開呢?沒人給他們開養老金吧!」
這個女人無言以對,就在那高聲喊叫:「得了吧,得了吧!別說了,別說了!」這時有一個乘客接她的話說:「現在,《憲法》都說了,信啥都自由。」
這個女人還嘟嘟囔囔的說:「一天到處講,到處講,幹啥這麼有癮呢?」另一位乘客插話說:「這法輪功還是好,不然她就不信了!」
再也沒人說話了。當時的現場,僵住了。乘客們有支持的有反對的有觀望的,但都在認真聽著。我好像被她們壓下去了。我感受到了,這就是正邪大戰。我在發正念的時候,感覺身上被一種東西給束縛住了,勒著我,壓著我,好像正念都發不出來了,那種壓抑的感覺,讓我的身心有一種隱隱約約的痛。在這種情況下,我就說:「咱們這是觀念不同,不同想法做法也不會一樣的。」
我們仨一直在發正念。我想這一車人都聽到了這場爭執,眾目睽睽都在看。他們明白的那一面,應該急切的盼望我說出真相實情!聽到福音!眼前這樣的結局,是不應該存在的。這樣邪惡的言行觀念,會使她們自身,同時也讓每一個聽到的生命受到傷害。大法弟子的形像也受到玷污。我們給不明真相的人的感覺好像沒有理,魔鬼明顯的佔了上風。我感到,這樣的結局是不對的!是對所有現場的人,都產生了直接的傷害!不能這樣!也不應該這樣!我必須站出來,我要把這個不正的場正過來!
下一站我們就要下車的時候,我站起來走到那個婦女的近旁。我當時的心態,不是和她爭,我心中充滿了慈悲,我沒有一絲怨懟,沒有一絲責備,真誠的為救她。我說:「姐姐呀,剛才說的那些話,我可能是沒有說明白。我就是煉法輪功的!你看,我一身的各種病不用打針吃藥都好了!」當時,我說話的聲音也很大。整個車的人,基本都能聽到。我說從中共六四殺學生;天安門編造自焚偽案;中共的官無官不貪,毒米、毒面、毒奶粉;中共從執政殺了八千萬我們的同胞,最後說到「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的真相。我說的比較快,但每句話都很清晰。當時,一個乘客也要下車,走到我身邊,對我說的話表示支持和認同。那個婦女用如夢方醒的語態「啊哦!啊哦!」來表示贊同。
我對她說:「這個法輪功啊,確實好啊!現在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在煉!你說中共,它確實不好!這也不是誰逼著誰說的!它自己都說自己不好,它的罪惡哪個中國人都能說出十樣八樣來!而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是全世界公認的普世價值啊!」
我這些話說完以後,我能感覺到,這個場立刻變好了。那兩個幫腔持反對態度的女人也開始:「啊哦!啊哦!啊!」表示驚訝的認同,也不說那些糊塗的話了。一個勁兒的說:「啊哦!是嗎?!!啊哦!是啊!」
最激烈的反對的那個女人轉變的最明顯和徹底,和幾分鐘前的她判若兩人。旁邊那些支持她的人也和她一樣,語氣明顯的和緩了,承認我說的對。大半個車廂的人,從臉上就看出了他們心態的轉變,都很祥和的看著我。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加持我們,場正過來了!才有這樣的效果。
我們下車的時候,很多乘車人都瞅著我們,目送我們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