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在單位裏是個邪黨幹部,但人很善良,對我的父母特別孝順,是一個很有擔當的人,所以我特別尊敬他,在我生活困難的時期,哥哥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所以我感覺虧欠他很多,我想只有讓他明真相得救,才是對他最好的報答。
三退大潮開始後,我就勸他退黨,他總是用黨文化那一套給我擺道理,還說:「你就好好煉你的功,幹嘛非得和共產黨作對,這樣做能不抓你嗎?以後別給我講這些,好好把日子過好就行了。」他這樣一說,我就沒啥說的了。
因為哥哥長期上班,我們在一起相聚的機會很少,大多數都是逢年過節見個面,見面後,也只是說些家長裏短,不敢給他講退黨的事,怕他生氣,後來我就把他的手機號傳到外地同修那兒,讓他們給他打真相電話,可同修說他接到電話後就掛了,根本不聽。
二零一零年,我也參與了打語音電話的項目,我多次給他打,他都不聽,到學法組和同修交流,聽說哥哥的情況後,同修說:「你不要把他當作你哥哥,也不要怕他,你是為他好,就把他當成眾生去救他,多發正念,清除他背後阻礙他得救的邪惡因素。」
那時正值二零一三年臘月,我每天不管幾點發正念,都給哥哥加上一念(清除他背後阻礙他得救的邪惡因素、共產邪靈),就這樣,整整堅持了三個月,到了次年三月份,我嫂子因腿病做了手術,康復出院後,請我和丈夫去飯店吃飯,嫂子感謝我在醫院對她的精心照料,哥哥給我們的杯子斟滿飲料和酒,我們四人共同舉杯祝賀嫂子手術成功。
接著嫂子對我哥說:「你把你的那件好事給他們二位說一說。」哥哥笑著說:「我前幾天出去散步,碰見一個和你一樣煉法輪功的人,她給我講退黨的事,說自己是退休教師,告訴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共產黨歷次運動害死眾多無辜百姓,六四屠殺學生還迫害你們煉法輪功的,說天要滅中共,勸我趕快退出,還說了很多,我一聽人家沒甚麼惡意,全是為我好,我就同意了,還給我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海天。你說人家教師就是比你講的好,我感謝那位教師,但我不感謝你。」我說你不用感謝我,只要你退了就好,我當時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我在心裏默默的感謝師父,感謝同修,從中我體悟到,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之一「發正念」非常的重要。哥哥的轉變,就是背後阻礙他得救的共產邪靈解體了,這裏有師父的慈悲,有同修純淨的心態和講真相的智慧,還有我堅持不懈的正念,才使哥哥真正得救了。
歸還電話費 證實大法好
二零一二年七月份,鄰居患病住院,我去醫院看她,在坐車途中,我的手機收到一條五十元話費充值成功的短信,我當時有點兒納悶:我沒交費啊,我都是話費不足十元時才去充值的,是不是有人交錯了?如果是誰交錯了,這個錢我可不能要。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有關得失的法理,但是我怎麼還給他呢?我決定先去醫院,等回家後再說。
在醫院回來的路上,我的手機響了,接通電話後,我詢問對方是哪位,從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說錯把話費充到了我的手機裏,錢雖然不多,但我聽得出他很著急,我說:「兩個小時前我是收到短信了,但我現在還在公交車上,等我回家後確認是你充的錢,我就給你返回去,你不要著急。」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我想這是師父看我走不出家門,就用這種方式安排眾生來得救,如果不這樣,我想找人家還找不到呢,於是求師父加持,心說一定要把他救了。
下午一點半,我就去交費大廳跟營業廳老闆說,請你給我查一查,今天上午是不是有人給我手機充了話費,他在微機上一查說,八點鐘有人給你充了五十元話費,是翁旗海日蘇那邊的,我說他剛才給我打過電話了,你看一看是不是這個手機號,他調出單子一看,就是這個號,確認後,我掏出五十元錢遞給老闆,說要把這個錢給他返回去,老闆說,是他自己弄錯了,這個錢你可給可不給。我說這話費我不能要,因為不是我的,老闆說:「今天可真是遇上好人了,那我就給他返回去,你可想好了。」我回答說:「早就想好了,因為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師父教我們做人要誠實,修煉人,不屬於你的東西,你得到了,那就得用德去交換,不但我能做到,我們每一個修法輪大法的人都能做到這一點。」他笑了,問我姓甚麼住在哪,我都告訴了他,這時來了兩個交話費的我就離開了。
當我騎車走在路上時,那位男子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停下車子接通電話,聽見他用平和的語氣說,他已收到五十元話費,並向我表達感謝,還說,他是某旗縣村裏的村幹部,讓我有機會去他那兒喝酒吃飯,我說有機會我一定去,他還是不停的說謝謝,我說你不用謝我,因為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有件好事要告訴你,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說:「沒聽說,我不懂。」我說:「那你就聽我講,三退就是退黨、退團、退少先隊……」他聽後說:「我是十幾年黨齡的老黨員了,那怎麼退?」我告訴他:「你只要說你同意,我來幫你退。」他同意後,我說:「我已經知道你的名字了,那我再告訴你救命的九字吉言,在遇到生命危險時,只要心中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他說我記不住,我說那你就拿筆記下來,他說自己是蒙民,並問我用蒙文記錄可以嗎?我說你會寫漢文就寫漢字吧,於是我在這邊念,他在那邊記,寫完後他又說謝謝,就掛了電話。
到家後,回想起今天的這一幕。正是師父的苦心安排,讓我平穩的通過了利益考驗,並利用這個好機會救了人,我覺得心裏特別舒服,並默默地感謝師父。
邊發資料邊修心
我們學法組的主要救人項目是散發真相資料,多數都是晚上學完法,每人騎著摩托帶一個人去各個村子發放資料。一次,我和同修去一個小村子,同修的娘家就住這個村,我覺得跟她一組很踏實,因為她熟悉地形,做起來方便,在發資料的過程中,從院裏跑出一隻小狗衝我叫個不停,我心裏有點慌,情急之下一跺腳,狗順大門底下的空下鑽到院裏去了。
鄰近的幾戶發完後,我們又去村邊的幾家發資料,在一個沒有院牆的地方靠窗拴著一隻大狼狗,狗聽到有人路過,叫個不停,同修說:「你去發吧,放在大道上就可以。」我想:「狗叫的這麼厲害怎麼送?把真相資料放在大道上也不行啊。」最後沒辦法,只得壯著膽把資料送到窗戶下,發現狗有鐵鏈拴著,這才不怕了。
等我回來後,同修又說:「我去村委會那邊送,這邊中間那家有狼狗,你去那幾家吧。」我想這回我不怕了,越是大狗,栓的越牢,叫也是瞎叫,等我往那家去送時,狗一聲沒叫,我們順利完成發放任務後,我們就回家了。
晚上睡不著,我就想:同修今天為甚麼這樣?哪家有狗讓我送哪家。並因此覺得同修耍心眼,對同修產生了怨,但我馬上排斥它,第二天上午回想起昨晚的事,覺得同修不是這樣的人,轉念又一想沒有偶然的事情,師父曾講過:「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1]。這是師父看我怕心重,通過同修幫我去掉怕心,使我在以後的救人路上坦坦蕩蕩,法理清晰後,我發自內心的感謝師父,感謝同修,現在發資料,有狗叫也不那麼怕了。
第二次發資料,我又和那位同修一組,這次我們去了四人,另兩名是一對母子,因為所去的村子比較偏遠,步行連去帶回得走三個多小時,Q同修就說:「今天咱們騎摩托車去,我試著找找能行車的那條路,等咱找好路,以後就不用步行了。」我當時心裏沒同意,認為大坡小梁的,顛顛簸簸的不安全,但沒直說。
十點左右我們四人出發了,同修和我在前邊帶路,順著莊稼地邊緣尋找能行車的大路,可是那裏都是很窄的路,而且坑坑包包的,我把裝資料的包放在胸前,兩手緊緊抓住同修的上衣,顛的幾乎要掉下來,心也嚇的「怦怦」直跳,怨恨心又出現了:埋怨同修不該騎摩托車,不如順原來的步行,即使累點兒也圖個安心。就這樣滿腦子都是怨,B同修也顛的轉了向,進村後不知東南西北,我雖然害怕,但還分的清方向,後來我們商量,我和B同修去西邊的小村莊,那裏只有十幾戶人家,但路不好走,坡陡的只能蹲著往下挪。我倆在那邊發完後,回來找另兩位同修,發現他倆在村頭發正念呢。
回來的路上,Q同修載我時摔倒了,我趕忙喊師父救我們,在師父呵護下,最終人車平安,這時我才突然醒悟,是我的怨恨心招來的麻煩,讓同修跟我一起挨摔,腦子裏也回想起師父的法:「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2]。我們的心願都是救人,同修不辭辛苦,騎著車耗著油載我找路,我卻因為坐在車上受點兒顛簸之苦就又怨又恨,我還是修煉人嗎?我很後悔平時沒注意修心,導致自己沒有善念,讓怨恨心在我的空間場存留,想到這裏,我在心中默默的發著正念,清除自己空間場怨和恨的因素,求師父加持我們四位大法弟子安全回家,回去的時候也不那麼怕了,心裏不停的發正念,覺得時間不長就到家了。
第二天上午,我去找同修,她正好要去市場買菜,我們就在路邊交流,我向同修道歉,曝光了自己對同修的怨恨心,同修說你不用道歉,咱們都好好修心吧,同修的話雖然不多,但她的那種無私、寬容的氣度讓我更加敬佩她,我對同修的怨恨徹底解體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