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二零一零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我的中國太太比我早兩年開始修煉。但是我們知道師父早就在看護著我們。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時正在科索沃做一個歐盟項目工作,二零一一年回到香港時,香港有了英文版《大紀元》報紙,所以我就為英文大紀元工作。
真相點
二零一二年六月開始,一個叫「香港青年關愛協會」(簡稱:青關會)的中共組織開始專門攻擊香港的法輪功真相點。一天,我到紅磡真相點,發現青關會的高音喇叭的音量極高,我向警察投訴,一名警員先登記了我的身份證。兩週後,我的家庭地址竟收到一封青關會的恐嚇信,收信人的名字是我很少用的身份證上的全名,這令我感到香港已被紅黑勢力浸染。大多數香港人直到雨傘運動時才發現香港社會在各個層面被中共紅色政權滲透的嚴重程度。
在青關會攻擊法輪功真相點最猖狂時,我常去銅鑼灣的Sogo真相點。一天,青關會又用他們的橫幅遮蓋我們的橫幅,我和幾個同修在旁邊煉功。一個青關會頭目突然跳到我面前做出要擊打我的動作,我立即本能的做出一個防衛的姿勢(這說明了我有爭鬥心),但我碰都沒碰到他。這個頭目向警察撒謊說我打了他,警察馬上就把我帶上警車。在去警察局的路上我一直跟警察講真相。
我在警察局錄口供的幾個小時期間一直被迫呆在一個小房間裏,一次警察開門時,我看見一個青關會頭目在警員辦公區內像在自己家裏一樣走來走去。到了午夜我被保釋,但每月要回警察局報到。有一次報到讓我等了很長時間,我就在警察面前的公眾報案等候區煉了一個小時的動功。在案件撤銷之前我報到了三次,每次我都給面試我的警官講真相。我最後一次去報到時,那個警官明顯被我講的事情觸動了。這件事對我也是一個教訓,我的爭鬥心現在已經修掉了很多。
自從二零一四年,青關會減少了對真相點的直接攻擊,改成在旁邊騷擾我們。每次我們舉行集會遊行反迫害,他們就在旁邊用高音喇叭播放反法輪功的污衊宣傳,即使投訴噪音擾民,警察還是袖手旁觀。每次青關會都用巴士從廣東和新界的新移民聚居區運人來,中共的不同部門也派來特務攝影。我一點不在乎被拍照,反正他們都認識我了。我喜歡中國,但是自從二零零八年起我再沒去過大陸。
在香港我們每年都有十次以上的反迫害集會遊行,我都儘量參加。我看到台灣和其它國家的同修千里迢迢來香港證實法,吃了很多苦,我義不容辭。遊行時,我特別留意表現出好奇的西人,我會遞給他們英文真相傳單,有機會也和他們交談幾句。我也常和負責維持秩序的警察交談,有些警察對大陸的政治形勢很感興趣。
做媒體
二零一一年我開始拍攝體育比賽照片,後來開始有體育團體聘請我做他們的比賽攝影師,我以大紀元記者的身份為他們工作,他們付的錢可以直接支持大紀元。
一年前,負責中文大紀元經濟類新聞的編輯要我跑一些新聞發布會攝影,有些中資公司阻擋大紀元華人記者的採訪。我採訪了不少這類會議。現在我們收到很多香港甚至還有大陸公司的採訪邀請。我有時也跑娛樂新聞。所以我有很多機會接觸其它媒體同行。拍照期間,我會謙讓其他攝影師,儘量留出空間給他們拍照或支三腳架。有些會說英語的,我和他們交換名片,介紹大紀元,如有機會也講一些真相。有幾個人告訴我很喜歡大紀元報。
有一天,為等下一個新聞發布會,我去了金鐘太古廣場的星巴克喝咖啡,當時人很多,一位香港商人坐到我旁邊,我們開始聊了起來,然後話題轉到了法輪功上,他非常感興趣,但奇怪為甚麼他以前從來沒有聽到過。我告訴了他為甚麼。然後我說這世界上的很多人都被中共的宣傳洗腦了。他回答道:「我也被他們的宣傳洗腦了,但是我今天知道了真相。」
去年我申請加入了香港外國記者會。不久我發現我每週四早上送去的英文大紀元報紙總是不在報刊架上,我問了前台招待,被告知是管理委員會從媒體名單中把大紀元撤下了,我立即聯繫管理委員會主席,並告訴前台招待說:「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我們的報紙,但是如果外國記者會進行新聞審查,這是不對的。」幾週後,英文大紀元報紙又回到報刊架上了。
壞事變好事
我打坐一直不能雙盤,修煉前我的右側胯關節做過人工股骨頭置換手術,手術的效果不錯,但是我總是擔心如果我壓腿壓的太用力會造成關節脫臼。一年前我克服了這個怕心,在盤腿上有了一點進步,但是右側胯關節似乎彎到一定角度就鎖住了,再也不能往下多彎一點了。
幾個星期前,我去赤柱送完英文報紙後要趕去攝影,距離巴士站還有五十米遠時我看到我要的巴士過來了,我就飛快的跑向巴士站,跑到巴士站的一面牆邊時,一個等車的人正好向牆邊移,擋住了我的路(他可能想將身體靠住牆休息一下),我已經來不及停住了,為了避免撞到他,我只好撞向牆,我用胳膊先擋了一下牆,然後右側胯部先著地,重重的摔在人行道上。我的第一念是「我沒事,法輪大法好」。我站起身發現真沒事。
後來我打坐時感覺右胯關節被鎖住的地方打開了,我現在可以單盤了。兩天後我才告訴太太這個意外事件,她說因為我在那一刻寧願傷到自己也不想傷害別人的思想符合了法,所以師父保護我並把這個意外化解成了好事。
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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