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規劃我的求學和工作 更好的證實大法
由於得法較早,所以我能夠根據大法和正法的需要來規劃自己的人生。大學期間,我學習新聞專業,因為我知道可以運用那些專業技巧來講清真相。
大學畢業後,我曾在三家常人電視台工作,擔任攝影師。在這期間,我提高了新聞專業技能,這樣我可以為新唐人提供培訓。但是,在常人媒體工作,有時會非常鬱悶。一段時間,我幾乎每天報導謀殺案。我感到憤怒,因為我不得不花很多時間和那些想寫出聳人聽聞的悲劇的記者一起,泡在不安全的社區裏 。這讓我消沉,變的非常沮喪。我感到孤單,同時覺的肩上的擔子很重。
我的這種想法是以自我為中心的,自私、而且常人化。我現在理解,既然自己沒修好,沒有真正的善,所以,我被更多的派去報導謀殺案,因為舊勢力要我對那些受害人更有善心。理智上,我知道我需要對那些刑事案件的受害人和貧困的人抱有同情心,但是,我沒修出達到修煉人標準的善,去付諸行動。
師父說:「必須時你就得理智的、清醒的像個修煉人,讓自己的責任、讓自己的正念來主導,然後你真正的善才能展現出來,這就是修煉人和神的不同。」[1]
由於沒能修出達到標準的善,我留下了很多遺憾。我感到自己就像個受害者,而不是將魔難珍視作機會,讓自己更進一步、達到法的標準。參加大組學法、小組學法以及來自很多同修的支持,支撐著我走過了這一困難時期。
在這困難的環境中工作期間,我加入了華盛頓DC的一個記者機構。我花了很多時間同這裏的人建立聯繫。後來,這個機構的一位成員告訴我,華盛頓的一個工作機會可能會適合我。
我申請了這份工作,進行了面試,面試非常順利。我被告知,很快會得到回音。不過,幾個星期過去了,我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
在大量的學法和努力向內找自己之後,我意識到如果沒有得到這份工作,也沒關係;如果那份工作是我的,那麼師父會安排,讓我得到這份工作的。我需要放下「求」的心,不要執著,讓事情隨其自然。在觀念發生變化後,很快,我得到了這份工作。於是,我搬到了華盛頓DC。在這裏,我開始了新的講真相項目。
2、深入社會
我開始在剛才提到的那個記者機構活躍起來。我組織和軍方、政府以及世界領導人有關的高規格的活動。此外,我參加了一個民宿的網絡群,由此,超過二十個國家的旅遊者曾在我家住過。我接待的一些人後來去了華盛頓DC的大使館和其它機構工作。我也參加了美國外交官的俱樂部和機構。目前我是外國軍官來華盛頓參加特殊訓練項目的文化大使。通過這一項目,我和來自世界各地的高級軍官結交成朋友,我由此擁有和他們講真相的輕鬆環境。
我花了很多時間參加上流社會的活動,比如每年的賽馬活動,我甚至為我帶的朋友們買香檳酒。當然,他們都知道我並不喝酒。所以,當他們對我越發感激時,也就是我向他們講真相的時候了,他們會仔細的聽。我也參加外交官的招待活動和需穿晚禮服的活動,甚至是一週一次的語言交流活動,在那裏,我給幾個中國人講了真相。 我相信,遵守社會規範很重要,這樣,我們能夠有機會遇到眾生,救度他們。
我有一位政界的常人朋友,非常反對(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這位朋友自發地向美國國會講了很多真相,後來也幫助推動了國會的一個制止強摘器官的決議案。我帶人去參加大法真相紀錄片的放映會、帶人去看神韻。我也帶新老朋友來家裏做客,為他們做飯。我家牆壁上懸掛著師父的《論語》和法輪圖形,他們會向我詢問這些。很自然的,話題就被引到大法上了。人們說,在我家感到了一種安靜和純淨的能量。
有時候,我不告訴人們自己是法輪功學員,因為華盛頓DC的人可能有很強的觀念。有時我以第三方角度講真相,說我在新唐人工作的時候,了解到中共的恐怖行為,包括對法輪功的迫害。怎麼講真相,這取決於當時的情況。我在乎的是要符合人們的觀念去講真相,這樣他們易於接受。我相信,法輪功學員在社會上發揮主導作用很重要,不要害怕日復一日地和人們接觸,去建立持久的、有意義的和長期的友誼和關係。
即便我建立很多社會關係,有時,我還是感到我沒有修煉者的思想狀態,只是完成了表面上的事情,正如師父所說:「如果沒有了修煉,大家想想,那就等於是常人在做好事」[2]。
我發現當想著表面上取得的成績時,我的自負心在膨脹。這是在證實自己,而不是證實大法。這和師父的要求相反。
儘管如此,我理解我們不能害怕成為常人社會的一部份,擔心自己可能被常人的觀念或業力污染。師父說:「因為這件事情大,人類社會都成了它的廟。」[3]
我們不應該把自己和常人社會隔離開, 這就像是逃離開我們在其中修煉的廟一樣,那裏實際是整個世界。
3、家庭魔難
我在四口之家長大:父親、母親、哥哥和我。我的童年有很多不愉快的回憶。父親愛發脾氣,並且抑鬱。放學後,我常常害怕回家。這種恐懼促使我找尋修煉的寧靜,我希望擁有一個由修煉者組成的幸福家庭。
師父說:「有人真的看到了大法的法理;也有許多學員是人的觀念在大法中找到了不同的人生嚮往與願望,就在這種執著的人心驅使下,走到大法修煉中來了。」[4]
師父還說:「修煉一段時間了,是不是還是當初的想法,是不是人的這顆心才使自己留在這裏?」[4]
我現在理解到,自己當時想要擁有法輪功修煉者家庭那樣的溫暖,我希望獲得安全感,不再厭惡我出生的家庭。我執著於讓師父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直到一年半以前經歷的一場家庭魔難,我才意識到這是我的一個根本執著。
在我開始修煉後,父親受到了另外空間的干擾。我播放大法音樂時候,父親的身體馬上會疼痛。
母親常常念法輪大法好。有一次,她告訴我說,當她閉上雙眼,聆聽《普度》音樂時,她看到一尊佛坐在金色的光芒裏。
幾年前,父親決定和母親搬家去拉丁美洲。一年半前,父親意外傷了自己,身體嚴重受傷。
我連夜趕飛機。作為一名修煉者,我努力保持警醒,以超常的方式來看待事情。在機場等飛機時,我給幾位學員打電話,他們告訴我感到很難過。我不希望他們為我感到難過。我希望自己像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那樣修煉過來。師父說:「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5]。但是,我害怕我不得不獨自一人處理所有的家庭負擔,而沒有任何支持。
第二天早上,我和母親開車去了醫院。醫生告訴我們父親的情況很嚴重。我在父親的病床前讀《論語》給他聽,並發正念。我流著淚、用顫抖的聲音給他讀《論語》。我求師父善解,求師父讓他轉生,這樣他能有機會在未來修煉。父親原本知道法輪大法好。
從早到晚,我一刻不停的和母親在一起, 盡最大努力保持冷靜。
哥哥和叔叔在幾天之後趕到。他們來了之後,我變的非常情緒化,這是因為我開始有時間想自己和對所發生的事情作更深入的思考。當思考得更多時,我即便努力克制,但是淚水止不住的流。我失去了控制。
但是,我發現每當自己情緒化時,只要一發正念,就會停止哭泣。我冷靜地告訴自己,「我不承認你舊勢力。離開我,否則你就會被消滅掉了。」只要一這樣想,我的思想狀態馬上就會改變,我變的冷靜,不再哭泣。這一發現,讓我意識到我被舊勢力迫害,因為情感的爆發在發正念後消失了。我相信舊勢力利用我的父母造成一個巨大的魔難,讓我去掉對家庭的感情執著。我對父母的感情不是愛,而是怨恨。
父親去世後,我又花了大概一週的時間和母親待在一起。我帶著沉重的心情回到家。
當我告訴親密的童年好友發生了甚麼事時,很多人說:我們愛你,埃裏克(Erik)。當我聽到這些話時,止不住地哭泣。為甚麼一句「我們愛你」讓我如此觸動。或許我之前從未感到被愛,我仍有想要被愛的執著。我相信,當我開始修煉時,我渴望擁有一個美好、溫暖的修煉人組成的家庭,和師父的安全保護。我意識到這是我的一個根本執著。
師父在經文《走向圓滿》中的話實在令我印象深刻:
「而且它們控制著邪惡的人針對人的一切心,一切執著,全面無漏的、瓦解式的檢驗大法與弟子,如果你們真正能在修煉中去掉那些人的根本執著,最後的這場魔難就不會這麼邪惡。」[4]
我變的越來越清醒──我所經歷的是一個考驗,考驗我是否能去掉自己的根本執著,真正去修煉。
這個對家庭溫暖和安全感的根本執著還使我修煉停滯不前。因為我常沒有安全感,我害怕深挖自己的執著;它也使我產生了讓生活盡可能舒適和避免痛苦的觀念。我理解作為修煉人應該珍惜魔難和心性的考驗,因為這是師父為提高我們的心性而安排的。
師父說:「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6]
我需要從根本上改變我的觀念。我們唯一該做的就是把三件事放在首位:學法、發正念、講真相。
有時,我感到自己無法達到法的標準,但師父的講法給我力量:「敢於到人這兒來的你就是勇士,神就是這麼看的。這麼複雜的環境,你敢來你就是勇士;你能夠走到正法中來,你能夠走到救人這個隊伍中來,甚至於能成為一個修煉的人,神看你就已經了不起了,太了不起了!」[2]
同修們,讓我們記住:對於宇宙的神來說,我們是勇敢和了不起的生命 ,肩負著如此重要的使命,我們能夠兌現我們的使命!我希望我能做得更好、兌現師父所賦予的神聖責任!
如有不當,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
(2018年華盛頓DC法會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7/1/17096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