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之前,我原來是一身病:氣管炎最嚴重,晚上不能躺著,一躺著就像拉風箱似的,呼隆呼隆直響;半邊腦袋木,耳聾,風濕性腿疼,腿都歪了,像X型,下樓之後都不敢上樓。上大醫院治也不好使,甚麼方法都用了也不好使,給我愁的夠嗆。那時候兩個孩子上學,治病哪有錢啊!
九六年春天,我家後樓的石師傅跟我說,你煉法輪功吧,大法可好了。這樣我看了九講錄像,也跟著煉功。幾天的時間,身體就好了,哪都很舒服。大概一個月以後,我無意中照鏡子,一看我的腿啥時候直了呢,腿正過來。真是神奇。
九九年十月,我和當地的一名同修小K商量好,一起利用十一假期去北京。看見她還沒上學的孩子,我心裏不好受了,說:你先別著急,先緩一緩再說,我得走了。我之前從沒出過遠門,我也不管那麼多了,坐上車再說。到了省城,買了北京的車票等車。離開車還有半小時,忽然聽到有人喊我,我回頭一看,正是同修小K。這可真是奇遇,這麼多人,這麼遠的地方,我倆又在省城碰到一起。
坐了一夜火車,第二天到了北京。我倆直接奔天安門廣場。那時同修去可多了,警車一車一車的往外拉。我也想去打條幅,小K說:你不要著急,我們來這被抓不是目地。看到有賣小旗的,她上前說:我都包了。我倆找到一間旅館,在旅館裏,我們在小旗上寫標語: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我沒文化,不會寫漢字,寫「法輪大法是正法」這幾個字我都要看好幾遍才寫好。
下午兩點多鐘,我和小K帶著寫好的標語小旗來到天安門廣場,分發給每個見到的人。十一放假,天氣也好,人可多了,那時一點怕心也沒有,就是發,見人就給。很快就發完了。
等我倆去買返程車票的時候,車票已經沒有了,我倆就跟著人群擠過檢票口,進了火車站。正好聽到列車長喊,誰沒買票?跟我走。我倆就跟著他,到了餐車,一路平安的回了家。
回家以後,我老頭看看我說:這兩天到哪去啦?我說:我上北京正法去了。他說:沒抓起來就是好事,快吃飯吧,飯都做好了。其實那段時間我們倆口感情不和,沒想到啥事都沒有。
有一段時間,我脾氣很大,好像甚麼都不怕了。有一次我生了好幾天氣,總也消不下去。有一次我煉靜功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魔鬼的臉型,眼睛是藍的,就像恐怖片裏演的那樣。很嚇人。我一下悟到:這個魔性是活的,它控制我,發脾氣都是它在發脾氣。怪不得我一發脾氣,我老頭就嚇的不得了。我從心裏覺的他也真夠可憐的,我這麼大的魔性,他一輩子都在承受。從那以後,我的魔性沒有了,我想發脾氣都發不出來了。後來我悟到這哪是我修的,這是師父給我拿掉了。我再想發脾氣,脾氣沒了。
我是朝鮮族人,小時候上了幾年朝鮮族學校,沒有上過漢文學校。所以我不認識漢字。學大法之後,我跟同修一起學法,我自己也抄法,抄了兩遍《轉法輪》。現在我學法已經沒有問題,新經文自己也都可以看下來。這都是大法的威力。
我煉功,老伴也受益了。特別是這幾年,他對大法很支持。前幾年我買電腦、打印機做資料,他都很支持,別的同修要給我錢做資料,他說都是做大法的事,是做好事,不用她們拿錢。同修到家裏來,他熱情招待。做資料有不會的地方,他還幫我做。
現在老伴的腰椎間盤突出、咽炎、冠心病這些很頑固的病都好了,走路很輕快,連他自己都覺的奇怪,對我說:這些年也沒吃藥,這些病怎麼都好了?我說這些都是大法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