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齊齊哈爾市教師盛奕遭受的冤獄折磨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三十一日】我叫盛奕,是齊齊哈爾市糖廠中學數學教師,今年六十週歲。

我修煉法輪功前患有遺傳性心臟病,嚴重的扁桃體炎經常影響教學工作,關節經常脫臼、錯位,晚上睡覺翻身,不小心下巴就掉。

當我在一九九五年得到《轉法輪》這本書時,覺得這書太好了,我如飢似渴的反覆通讀著,漸漸的我明白了我得到了從古到今多少人都夢寐以求的佛法;我明白了人生存在的真實意義;我也明白了怎樣努力去做一個更好的人。在這不知不覺中,所有疾病全無。

我從此開始按照《轉法輪》中師父講的法理去要求自己。辦公室的衛生別人沒時間打掃,幾乎變成了是我一人的工作。

那時初中考試模擬題很多,我們給學生訂的複習題教師都有回扣,我一分不留都交給學校,這是從未有過的先例,領導即驚嘆又佩服。同時也吸引了十多名教職員工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中來。不久都達到了身體健康。

按照法輪大法的要求,我們做事為別人著想,工作任勞任怨,工作成績也在上升。

九八年我們初三組就有五名教師修煉法輪功,我們不計報酬,兢兢業業,無私奉獻,這年中考成績達到了建校以來最高水平,得到校長由衷的讚揚。

就是這樣一群一心向善、一心為別人著想、不斷提升自我道德的人群竟然已被迫害了十九年之多了。在這十九年中,我只是為了說真話而被兩次勞教、一次判刑、被開除公職、失去生活來源。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位約我去上訪的同修被綁架牽連了我,鐵鋒區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陳姓和孫姓的警察,為了讓我說出其他同修,他們給我上背銬,然後反覆向上拎銬子,兩臂和肩膀撕心裂肺般疼痛。他們兩個人累得直喘粗氣,就換個招兒,捏緊鼻子往我嘴裏一盆一盆的灌涼水,直到我全身濕透。

然後把我綁架到刑警隊銬在鐵椅子上使勁抻,參與的有刑警隊李姓警察,他說他叫李鬼。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被綁架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一年,不轉化加期三個月至二零零一年十月結束。

二零零二年四月,中共在全國大面積迫害法輪功期間,我被北局宅派出所綁架,搶走了我私人書籍和真相資料及物品。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被綁架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三年。

雙合勞教所對我在生活上迫害:在齊齊哈爾勞教所住雞舍,被罰蹲小號,吃喝拉撒不准出屋,吃發霉的饅頭、喝上面飄著蟲子,中間有數的幾片青菜,下面沉著泥沙的湯。冬天把最冷的小號調給我、沈子力、齊大偉、楊淑蘭住,讓有性病的刑事犯(張蕾)和我們同吃同住同用一個便桶,警察卻嚇得每天用消毒水擦她們需要用手摸的地方,大隊長王岩還不懷好意的笑著說給你們找了個最像樣的包夾。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勞教所不顧死活、野蠻灌食:一次灌食時,管子從我鼻子插到喉嚨就再插不進去,隊長王玉晶指使陳大夫硬灌,結果一下子嗆入肺子,灌的食物噴射出去,同時帶有很濃的藥味,王玉晶還嘲笑我真會玩。然後我開始發高燒,劇烈咳嗽出的都是食物,陳大夫怕我死在她班上,整天整夜給我銬著點滴,後來咳嗽持續了三個多月。

酷刑演示:半蹲反銬背掛(就是站不起來也蹲不下)
酷刑演示:半蹲反銬背掛(就是站不起來也蹲不下)

酷刑轉化:二零零四年二、三月期間,黑龍江省在雙合勞教所搞所謂「破冰」,強制轉化,我們整天整夜被背銬在不到一米高的地方,蹲不下又站不起來,不妥協不打開,造成高淑英等腰部嚴重受損、雙腿行走困難,王國芳被迫害致死。

迫害我的親人:勞教所警察挑撥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與親人、丈夫的關係,甚至公開說不轉化離婚算了。二零零四年「破冰」迫害時,丈夫聽說我們遭受酷刑折磨,去勞教所抗議,回家後卻被綁架,強迫寫保證,後被單位保出去。

二零一零年六月我用手機給公安派出所講真相,被鐵鋒區610和通東路派出所綁架。在鐵鋒區公安局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兩個不敢報姓名的警察給我雙手纏上電線過電,反覆過電大約有兩、三個小時,那種痛苦我覺得好像五臟六腑都飛出體外,只剩皮和心臟抽搐在一起。

家裏的所有紙張、真相幣被搶劫;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台台式電腦(常人用)被搶走。親戚放我家的保險櫃被砸。電冰箱電源被拔導致生蛆爬入房間。

家人給我請了律師,鐵鋒區法院開庭竟說律師不在、出門了,冤判我四年。

二零一一年三月我被綁架到黑龍江女子監獄。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在女子監獄我被強迫坐最小的小凳,專人看著一動不讓動,直到臀部潰爛,然後假惺惺的關心你「別遭罪了,簽個字吧。」

我抗議這種迫害,不坐小凳,孫雲(暴力犯)、浦淑蘭(貪污犯)等五、六個刑事犯一擁而上,把我五花大綁,我還沒喊出聲,浦淑蘭抓起一塊擦地抹布堵在我嘴上。

強制洗腦:不停的播放污衊法輪大法的錄像,我閉上眼睛,孫雲、浦淑蘭等使勁踢我腿,打我腦袋,孫雲還扒開我眼皮用膠帶粘上,然後取笑。

不讓睡覺,把表都藏起來,走廊十二點換班,換班後也不讓睡,說沒到點,包夾輪班睡覺,我睏得閉眼睛,惡人就使勁踹我,我被折磨的血壓升高。

在兩個月的殘酷迫害中,我血壓高達二百多,雙腿嚴重浮腫,記憶力嚴重減退,三、四個月前還在一起的同修再見面時,我問一同來見面的人:「這是誰呀?」我竟然不認識她了。這時我才發現好多人和事都想不起來了。

我在第一次被綁架勞教期間,企業中學歸屬市直,教育局不給我分配。我從勞教所出來給我安排到新城小學收發室,不讓上課。並安排人監視我。我請個事假,學校馬上彙報610,我的工資被剝奪,只發給一部份。

最後一次我被綁架冤判,被教育局開除,從此失去經濟來源。

二零一四年我從監獄出來,社區人員說不寫保證不給低保。沒有人關心你如何生存,只有「敏感日」到處找你,為的是別影響到有的人的利益。

這十九年,從學校、街道鄰居、到勞教所及監獄,所到之處都不乏聽到對法輪功學員的稱讚:他們都是好人!就是這群好人還在被迫害中。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