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同樣如此,參加學習班之前,渾身痛,頭疼、腿痛等病纏身。參加李洪志大師的學習班後,這些病症消失。真善忍的法理又使我認識到了怎樣做一個好人,認識到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祛病健身有奇效的好功法。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參加了震驚中外的四二五和平上訪,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安靜、整齊、平和、理性。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一己之私,發動了對法輪功的全面打壓,我認為真、善、忍沒有錯,做好人沒有錯,法輪功給我帶來的身心健康與益處是以前任何功法沒有過的,因此堅持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五年八月,北苑派出所的幾個警察非法闖入我的家中抄家,抄走了法輪功書籍,之後將我非法關押在北京通州看守所,不久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在勞教期間,八十歲的老父親想念女兒,不幸去世,我的老伴受驚嚇過度病情加重,在我解教一年多後離開了人世。
二零一五年四月,北苑派出所十幾個警察再次非法闖入我的家中,抄走了法輪大法書籍三百本,電腦,打印機十台,裁紙刀等所有這些用來向世人講真相的工具。
兒子看到年邁的母親遭受牢獄之苦,整日整夜休息不好,擔心我的身體,使他本強壯的身體患了糖尿病,身體拖垮了。孫子整日思念奶奶,擔心奶奶承受不了被關押後遭受的苦難,常常以淚洗面,並受到驚嚇。原本和諧、歡樂的家庭因警察對我的非法抓捕籠罩著悲傷的陰影。
在通州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的血壓高到二百二十,就這樣他們也不放人,我被送往通州醫院,被迫使用藥物。原本我的身體很好,他們的迫害使我身體出現異常,我說我煉功身體好,不用吃藥,為國家節約醫藥費,你們這樣折騰我,使我血壓高了。我不吃藥,獄警就指使在押犯給我灌藥。
在看守所,我依然按照師父教我們的真、善、忍做好人,對新來的關押人員沒錢的、沒物的我都主動幫助。思想扭曲的管教人員卻指使「牢頭獄霸」對我橫加阻攔,也就是對人不善,才達到獄警們的要求。
剛進看守所的人都要涼水澆頭,說是讓你清醒,為獄警做事的人,有著「皇帝」般的權力,說一不二,動不動就罰關押人員買東西,我因為幫助別人一點點,卻被重罰了一百八十元錢的日用品。號內的日常用品都是罰大家買的,而為獄警辦事的幾個人從不用購買日用品,她們用的東西都是從大家那「剝削」來的。
上廁所要有時間限制,一名法輪功學員因為年歲大了,上廁所的時間長了,她們就不讓去,這名法輪功學員找她們理論,她們就抓住她,把她拖到地上,拳打腳踢,打人的沒事,被打的人反倒被戴上了手銬、腳鐐,並還往她身上潑涼水。看守所號內的一舉一動全天二十四小時都有監控,警察們卻視而不見。
關押一年後我被非法開庭,審判長是蔣維傑。在庭上,我陳述了法輪功沒有錯,我們修煉人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並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
之後,我被非法判了二年。二零一六年五月我被轉到天堂河女子矯治所。在矯治所,每天只有兩杯開水,洗漱用水一年四季都是涼水,對年老的關押人員也不例外。在那裏我被非法強制轉化思想。
二零一七年四月我回到家中,回家後,北苑派出所的警察派人監視我,使我整日生活在不安之中,遇到重大活動監視我的人就多一些。我是合法公民,這樣無端的騷擾,無疑給我的生活蒙上了陰影。試想一個正常的人總被跟蹤、監視,怎麼能有正常的生活呢?
自中共九九年開始迫害法輪功,十九年來,我們因為信仰真、善、忍,在社會上做好人的人,卻遭受著中共的各種迫害,在中國大陸像我這樣因為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與追求而遭中共迫害的例子比比皆是,我的遭遇只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