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問自己:我是修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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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四月九日】我從小就跟著家裏大人學法,上大學之後,離家住校,除了放假回家,基本不學法煉功了。直到身體出現嚴重病業迫害,感到問題嚴重了,得精進實修,不能再混事了,才想到自己還有修煉這件事情要做呢。現在看來,那時沒有清醒的面對自己是修煉人這個問題,似乎做的甚麼努力都有一個目地──怕自己再被迫害。

那天看同修做的訪談節目,說他得法之後,莊重的跪在師父法像前,給師父磕了三個頭,告訴師父自己要開始修煉了。當時心裏感到挺不可思議的,甚至有些不屑一顧,覺的有必要嗎?你要修就修唄,誰也沒攔著你,還用這樣嗎?

現在意識到,這恰恰是我的問題所在,也許是因為小時候開始跟家裏大人得法的,內心當中並沒有一個明確的修煉開始。但是這也不能成為自己這些年糊弄事的藉口,畢竟我現在已經成年了,應該能認清自己在做甚麼呀。以前看過一個青年大法弟子在被採訪時談到自己得法經歷的視頻,那個女孩說自己很小就跟媽媽一起開始學法了,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經常會問自己為甚麼要修煉,是因為媽媽讓自己那樣做還是自己想修的,自己選擇要修煉到底對不對?

我的一個很基本而且很嚴重的問題就在這裏,我從來沒有認真想過自己為甚麼要修煉,只是因為家裏大人修煉嗎?在大法被迫害嚴重時也沒有放棄,只是因為感覺師父是最好的嗎?這些到底是出於理性的堅守還是感性的承受呢?如果是後者,那是不是還在維護著「人」的東西呢?

從來沒有一個莊重嚴肅的、至少是明確的開始認為自己要修煉了,應該不同於常人了,得按照修煉人的要求去做,遵照大法去修自己了……這些都沒有。難怪很多時候不敢看師父法像,遇到魔難想不起師父。

一年多以前曾經做了一個特別清晰的夢。夢到一個地方有一個很大很大的香爐(也許應該叫做寶鼎),很多去那裏的年輕大法弟子都往寶鼎裏敬香。有好幾個我認識的小同修都上香了,就我的香還沒有上成。我拿了一大把香,想從中挑出三枝一樣高的,但每次挑的香都不成形,甚至到最後一拿就斷,心裏還抱怨這香的質量怎麼這麼不好?別人就是隨手拿的,一次就行,香燒的很好,每個人都很高興。就我的點了好幾次都不行,最後連整根的香都沒有了,那香就像掛麵一樣,一拿就斷,根本立不起來。我很著急,這時看到師父來了,詢問大家燒香的情況。我覺的師父來了,自己應該哭才對,卻怎麼也哭不出來,勉強擠出幾滴眼淚。師父來到我身邊,詢問後,非常溫和的笑著對我說了三個字:放下吧。聲音不高卻灌耳如雷,夢境特別清晰,我醒來後還清楚記的師父當時的笑容。我當時只是悟到,自己的修煉不是真修,信師信法打折扣。師父是讓我放下抓住不放的人心執著。

現在再去回想這個夢,發現自己還不僅僅是執著不執著的問題,執著是修煉人在實修過程當中不斷要修去的,而我卻連自己到底是不是修煉人還沒有認識清楚呢!所以,我才會如此不珍惜,不重視,雖然現在不說自己是「中士聞道」了,但實質是一樣的,方方面面表現出的還是煉也行,不煉也行。做的好點挺好的(有時還起歡喜心),做的不好那也沒甚麼,沒辦法啊,無所謂吧……就是這個態度。

不是說非要給師父磕頭或者表白甚麼,向師父說自己要修煉了只是個形式,表現在常人這裏也確實是個形式,但是這是人心的轉變啊,真正開始認識到自己已經不同於常人了,決定要邁出一步,要走修煉人的路了,要按照師父的大法在方方面面去歸正自己了。我是沒有這個過程的,小時候稀裏糊塗的跟大人學法,也不怎麼太要求自己心性。迫害開始後,就更是把自己是大法修煉人這件事埋在心底了。隨著年齡的不斷增長,從混事當中逐漸走過來。當然現在知道這其實是舊勢力安排的,不能承認它。但是這畢竟是需要心的轉變的,就彷彿從一個鴻溝這邊一下逾越到那一邊一樣。

這麼多年是師父在看著我,在提醒我,在等著我認識上來,從而真正走過來。那天看一個介紹神韻的短片,裏面有一個石雕大佛像的鏡頭一閃而過,當時我的腦海中也忽然有特別清晰的一念閃過:我也要修成佛!

修煉是嚴肅的,作為大法弟子,他的路是與常人不同的,而那卻是他自己選擇的,自己堅守的,自己確定能為此付出一切的。從我悟到這一點開始,我就要在這個問題上真正的歸正自己了。我從九八年就開始接觸法輪大法,從小就跟家人一起修煉了,這麼多年下來,經歷了很多。回首過去,自己做的真是太不好,太不好了。我現在要跟師父說:師父,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您的弟子。從這一刻起,我認識到自己一定要好好修煉,聽師父的話,在大法中歸正自己,做好三件事,珍惜師父賜予的萬古不遇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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