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聽同修甲交流這樣一件事:她們學法組中,同修乙咳嗽很長時間了,同修丙就很不樂意,認為同修乙咳成那樣,那個場一點都不好,不願到學法小組去學法,也不願理會同修乙。後來同修丙就真的不去學法組了。不久之後(大概一個月時間)同修丙在沒有其他同修知道的情況下,被舊勢力以病業的形式拖走了。但奇怪的是,自從同修丙走了之後,同修乙至今再也沒咳嗽過。
聽到這樣的事,我們既為同修丙的離世感到痛心,同時也認識到,看到別人的問題,真要向內找找自己,也許同修表現出來的問題就是衝著自己的人心來的,自己越執著於同修的不正確狀態,同修越那樣表現。這讓我想起前段時間,我也有類似的經歷。
我們學法組有位同修丁嗓門很大,說起話來像打雷,高興時樓上樓下樓對面都能聽到他的聲音。因為我們是晚上學法,我就經常提醒他小聲一點,從不影響居民休息方面、從安全方面、從高聲喧嘩是黨文化方面都跟他交流,雖然他每次都點頭說要注意,但實際他依然控制不了自己的音量。時間長了,我心裏就對同修丁有了不好的看法,認為他怎麼這樣啊,也太自我了,根本不顧周圍的影響。我和他說話的態度也隨之變的不好,心裏很反感他。
有一天師父的法打到我頭腦裏:「那個說話態度都不一樣。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是在佛教中也很忌諱這個東西。」[1]我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是不對的,應該找找自己了。其實就是自己想改變別人,達不到自己的目地後又看不起別人的妒嫉心在作怪,是自己太自我了。我怎麼能按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別人、修別人而不修自己呢,我想同修丁的大嗓門也許就是衝著這個妒嫉心來的吧,想到這一點,我的思想也變的平靜了,我提醒自己下次去學法組不看同修丁的表現,就守好自己的心性,修自己吧。到了學法組,神奇的是同修丁高聲說話我也不感到心煩刺耳了,而且他自己也能儘量注意控制自己的音量,還提醒其他同修小聲點。真是自己這裏順了,同修也變了,我又一次真實的體會到大法修煉的神奇與美妙。
在實際的修煉中,這種遇到問題向內找,環境馬上發生變化的事其實還有很多,我這裏只是舉了一個例子。而且我發現當自己不去看表面誰對誰錯,就抓住自己當時反映出來的人心修自己時,就是在不斷的放下自我,自己也能更多的站在別人的角度去考慮問題,去理解別人,會更多的看到別人的閃光點,越來越珍惜別人,我想這應該是慈悲的一種表現吧。
除了參加學法組,修煉中,我和母親同修隨著不斷學法修心,從開始的矛盾摩擦不斷,漸漸的成為能隨機相互圓容補充的小整體。
一天母親同修外出講真相,回來後,告訴我說,看到一個人把她剛剛給的真相資料和護身符丟在地上,後來,她把被丟掉的真相資料又撿了回來。那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世人丟資料,母親同修心裏很不好受,因為她給資料前,都是講了真相,世人三退,並同意要,資料才給的。母親同修說如果下次再遇到那人,一定再給他講真相,不能讓他犯罪。
那些資料雖然是母親同修發出去的,但卻是我做的,作為一個整體,遇到這樣的事,我也得向內找,看是不是自己這裏出了問題。
那段時間,我打印出來的資料有好幾次,有時還有錯印的。首先這是修煉放鬆了,做資料不夠專心,馬虎大意造成的。但是這些資料做出來了又不想浪費,怎麼辦呢?我想母親同修都是給世人講明真相後才給資料的,不影響世人接受真相。而郵寄的資料就要保證給收信人良好的第一印象,賞心悅目的資料世人才願意看,不能在還沒看資料前就使人不想看。於是自己就選打印的好的真相資料用,把有點瑕疵或錯印後補救過來的給母親同修。我找到了這些骯髒的私心和分別心,決定去掉它。同時我悟到我們用的每張紙都是生命,都不能隨意浪費,只有端正自己的心態才能做好。製作真相資料看似簡單,但絕不僅僅是人的技術,其實也是證實法的修煉過程,也得修煉人用正念對待才行。
有時我也和母親同修一起出門面對面講真相。因為我是年輕人,聽我講真相後,有的人會說,還以為都是老頭老太太在煉,你這麼小也信(法輪功)?我說是呀,許多大學生、博士、教授都煉,還有許多更小的小孩也煉法輪功。有一次,一位中年男子聽母親同修講了真相後問我:你信不信?我說信呀。他立刻說,你信我就信,你那麼年輕,是有思想的,你都信,那一定是真的。我和母親同修聽了之後很感慨,體會到年輕人的形像就在破除人們頭腦中對大法不好的觀念,就是在證實大法,我應該經常出來面對面講真相。但是隨著面對面講真相多了,我又遇到了一個問題。
我是八零後,但因為修煉大法會使人顯得很年輕,別人一般看不出我的實際年齡,大多以為我二十來歲或更小,所以有時會遇到常人問我多大了。在同修的交流文章中,常看到同修以自己的實際年齡證實大法的事例,堂堂正正,而我自己卻很長時間沒突破,心裏有一種障礙,不希望別人問我的年齡。
剛開始是出於安全考慮,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信息,後來又有了新的顧慮。記得有一次給一位同事阿姨講真相,她問到我的年齡,我想是同事,雖然有一閃念不願意,還是告訴了她,之後她說,完全看不出來,可是緊接著她又問到我的個人問題,當知道我還沒談朋友時,她就疑惑的問又沒啥問題咋還單身呀?當時我有點後悔不該告訴她自己的年齡,只好說「緣份不到」之類的話敷衍過去。有了這樣的「經驗教訓」,當再有人問時,我就笑而不答或說:「你看是多少歲就是多少歲吧。」認為這樣回答很智慧。現在認識到那是反面吸取教訓,使自己變的狡猾了。我也意識到其中的怕心、掩飾心、面子心,但很長一個時期覺的除了迴避或敷衍外,暫時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方式了。而且我知道有些人這樣問是出於好奇,但也有因色魔干擾遇到個別別有用心的。所以思想中「保護個人隱私」的觀念逐漸變的頑固,我從不希望別人問變成了怕別人問,在講真相中也帶著防備心、揣測別人的心,想不起如何用正念對待這個問題。
最近一段時間,通過學法、看同修交流文章,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完全陷入了變異的思維中,因為「怕」而時時防備、揣測別人,過份的保護自己,沒有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與坦誠,這不是黨文化中的變異心理嗎?我問自己為甚麼要「怕」別人問我的年齡啊?修大法給我年輕的外表,我為甚麼沒因此升起對大法的正念,反而顧慮重重?就算有色魔干擾,我應正念解體,一正壓百邪,那為甚麼把人不正的想法看的那麼重?為甚麼跟著常人的思維走?應該是大法弟子來主導啊?我這不是沒擺正自己與大法與眾生的關係嗎?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我決定改變自己的狀態,不再迴避自己的年齡問題。前幾天給一位出租車司機講真相,他同樣問我多大了?我習慣性的說這是我的秘密,但我馬上意識到不對,立即改口說,其實也沒甚麼,我是八零後。這位司機聽了後也跟著說,是沒甚麼嘛,不過實在看不出來呀。我接著給他舉了八仙過海的例子,並說法輪功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會使人看起來很年輕,你知道歷史上很多修道人鶴髮童顏,人很老了,頭髮都白了,看起來卻很年輕。他很認同也理解了。
在後來的講真相中,我擺正了自己的心態,有幾位世人在聽完我們講真相後分別表示說,自己一下豁然開朗了,好像真看到了曙光一樣。我能感受到人那一瞬間身心如釋重負的喜悅與輕鬆,這是我在以前講真相中從來沒遇到過的。我和母親同修都為這些生命真正明白真相感到高興。
以前我曾聽一位同修講,有一次她給人講真相,人說很相信她的話,因為在她講真相時,人感到很莊嚴神聖。我以前一直體會不到那種莊嚴與神聖,現在我明白了,那是因為我自己沒有真正從內心升起對大法的正信與崇敬。當我自己真正從內心升起對大法的正念而不是只停留在嘴上和形式上時,講真相中自然就會把大法的美好和希望帶給眾生。我體會到這也是「真」的一層內涵吧。
個人層次有限,如以上認識有不在法上的,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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