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一天,我準備了《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和幾本真相期刊,買好東西就去了她家,老倆口都在家。詢問了一下身體情況後,我就對她及她丈夫講起了法輪功真相,講善惡有報,她們都很認同,最後講到三退保平安,她丈夫說:怎麼保呀?我說:從心裏退出這個黨,為甚麼要退出呢?因為共產黨講無神論,它的無神也只是要老百姓相信,而那個老毛頭在四九年準備進北京前還上五台山去求高僧給他算,高僧說了一句話:8341,老毛頭不明白,讓高僧給說明白,高僧說:天機不可洩露。他怕忘了這句話。就把他的警衛部隊番號命名8341,結果,毛83歲去世,執政41年,人們這才明白高僧的話。這可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呀。給你起個名字退出吧。
可剛說到這,突然我就覺的我不能說話了,說不清了,舌頭也不好使了。我馬上想到是干擾,甚麼干擾呢?我仔細的環顧了一下四週,進門時沒有看到,這才發現她家裏客廳的櫃子頂上放著一個毛魔頭的石膏像,就是它在干擾我,明顯的感覺到它不讓我說話,不讓我在那裏呆,我對著它發正念,效果也不明顯。我想這個狀態又不好跟老科長倆口說,我想還是先走吧,回頭再找時間再給老科長老倆口講。可他倆就是不讓我走,非得要我吃了午飯不可。走到門口又給我拽回來了,還把我的丈夫也叫來了。午飯我一口也沒吃進去,午飯後我們趕快回家了。
回家後我就發了一個小時正念,就想為甚麼我能被干擾呢?丈夫不修煉,看我這個樣子(因我以前得過腦出血,家人害怕)就要去醫院,我說:我沒事,就是那家裏有邪的東西,干擾了我。
可是事情不是像我說的那麼簡單,當時的情況是我的舌頭不靈活了,吞咽功能不好使,說話不清楚,吃飯、喝水都不能咽下。我就堅決的對自己說:你是大法弟子,你的身體自己說了算,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不能咽就強咽。
說話不清就讀法,我就求師父幫助弟子不要讓家人看出異樣來,家裏沒人我就讀,家裏有人我就看法。為了不讓家人擔心,頭兩天我去同修家學法,小組同修幫我向內找,找出很多人心,同修們都用不同的方式鼓勵幫助我,同修們也都在向內找,也根據我說的情況發正念,一個同修在我進門時從我頭上摘掉一個小殼蟲子,另一個同修說剛才發正念就看到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紅龍被銷毀了。
在這過程中,雖然找出了很多的人心執著,幹事心(近一段時間,由於需要《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的人比較多,就起了幹事心,學法不靜心,一做起事來就停不下來,所以就受到了干擾。師父在多次講法中都提到「修煉是嚴肅的。」[1]幹事代替不了修煉,必須踏踏實實學好法,遇事向內找,在法上不斷提高,才是真正的提高。為人強勢(尤其在家中表現突出,對家人、對孩子,我說了算);不讓人說(不管對不對,都不願意讓人說,同修說的不符合自己想法時,就不愛聽了,有時雖然沒有反駁,心裏也是不平,不愛聽不好聽的);歡喜心(做證實大法的事同修認可了,就高興);崇拜心(崇拜在難中正念堅定的同修);怕心(怕家人知道事實真相);嫌棄心(嫌小組學法時同修讀法慢,不認識的字告訴好多遍也記不住);拿著鏡子光照別人不照自己,說同修不為別人著想,沒有為他的心。同修就是一面鏡子,這不是照出了自己的執著嗎?拿著鏡子光往外照,從不看自己,還覺的自己不錯呢?自己有為他的心嗎?說別人時一套一套的,這不是最大的執著嗎?咳!一找嚇一跳啊;還有爭鬥心、妒嫉心、不平衡的心、顯示心、利益心,沒有包容心等等。
向內找到了很多很多的執著。但我總感覺沒有找到根,我一直在思考:為甚麼這邪靈能干擾了我呢?沒有找到問題的根源。
這期間我找到了《九評》、《解體黨文化》、《去除黨文化》,在聽《九評》、聽《解體黨文化》、聽明慧《去除黨文化》等MP3的過程中,發現黨文化的表現很多:爭鬥、妒嫉、狡猾、顯示、色慾、欺騙、撒謊、發脾氣、指責、急躁、製造間隔、背後議論人、強詞奪理、得理不饒人、沒理也狡三分、爭強好勝、狡辯、詭辯、搬弄是非、保護自我、做事走極端、懶惰、恨、怨、一說就炸、不讓人說、看不起人、不服輸、等等等等,當聽到明慧文章彙編「去除黨文化」時 ,同修說:「當我們出現黨文化思想和行為時,瞬間就有共產邪靈侵入,邪靈大部份是馬、恩、列、斯、毛的形像,也有魔鬼、骷髏頭、蛇等等」。當時真把我嚇了一跳,真得好好找找自身的黨文化的表現了,找出自身平時看不到的黨文化的東西,清除思想中,行為上的黨文化,徹底銷毀共產邪靈。不管我做的如何,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會在大法中去歸正,絕不允許邪惡干擾迫害。我要用大法逐一歸正我的言行,從思想及行為上去除黨文化。
還有從《九評》發表後只看過一遍,天天做《九評》給同修去救人可自己沒重視讀《九評》,很長時間沒有看了,讓邪靈鑽了自己的空子。由於覺的自己修大法了,很多邪黨的東西自己本來就不喜歡,很反感,對解體黨文化沒有重視。退休前在單位當了很長時間的機關支部書記,被動的做了一些符合邪黨文化的東西,是這個共產邪靈干擾了我。看一看邪黨文化表現,我逐一對照發現我都有,只是表現程度不同而已。
在這期間我也在大量的學法,師父說:「邪黨是附著在中華民族思想體系中的,是附在人體上的,附在中華民族文化上的,同時破壞著中華民族文化,迫害著中國人。」[2]我們在邪黨文化的社會裏,每天都在邪黨的黨文化中生活,每天接觸的都是黨文化,在自己思想中有認可邪黨文化的東西。而且家族中的人都在邪黨的各個部門工作,說的做的都是黨文化的東西。我由此認清了邪黨是個甚麼東西了,自己沒有及時清除黨文化。當我找到這些時,我感覺找對了。
同時,發正念清理邪惡和邪靈迫害干擾,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師父講:「發正念主要是清除自己頭腦中的干擾,使頭腦清醒、正念更強的針對邪惡的迫害,對另外空間裏那些邪靈的清除。比如說,邪黨的邪靈惡龍被銷毀、打散之後變成一些支離破碎、怪模怪樣的邪惡生命,又被大量的銷毀之後還有很少一部份加上從不同空間壓下來沒完全清除的爛鬼,就是那些個邪惡因素帶過來的這些不好的東西,我叫它「爛鬼」,它確實是奇形怪狀的、很低級、甚至很髒的生命,都是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干擾正法的。當然了,我通常講的這些邪惡的生命,還包括鑽進三界裏的那些個不法神,干擾正法的壞了的神,其中也包括舊勢力,還包括舊勢力安排的一些個干擾因素。這個現實空間中原來也有一些個干擾正法與大法弟子的邪靈,雖然所剩無幾,都在起干擾作用。不管它表現的是維護舊宇宙理而干擾正法的、還是表現就是邪惡的,是凡對正法與大法弟子起了負面作用的都是我所講的「邪惡」。因為宇宙在改變,這麼大的宇宙天體在改變過程中要救度無量眾生,任何生命來干擾都是罪大惡極的。」[2]所以,我加長了發正念時間,針對師父說的那些「爛鬼」、干擾正法的 「邪惡」生命、邪靈及一切邪惡因素正念全部清除、銷毀,直至滅盡。
由此我還認識到,在面對面講真相時我也發現因為我有邪黨文化的東西,有認同邪黨的思想,對講真相也有一定的影響,比如有一次,同修給一個人講:邪黨殘暴的殺人歷史,那個人說你們這不是反黨嗎?同修說:你給他說說。可我就覺的不知怎麼說好。
前段時間我學法時,突然感覺我修二十多年了,怎麼我還有「狡猾」的人心,這些是甚麼東西?現在我明白了,就是這邪黨文化的東西,我要解體包裹在我身體上的邪黨文化。經過一段時間向內找,加長時間正念除惡,歸正自己思想和言行。
在這次魔難過程中,時時都感到師父在旁邊看護著我,當家人看我狀態不好要我去醫院時,我堅決的拒絕,求師父加持,不要讓親人看出我的不好的狀態,我就真的沒事。該幹啥還幹啥。當女兒說:媽,你的舌頭說話不清了,你喝水、吃飯都嗆,那是腦血栓症狀,我說:不是你說的那回事,我沒事,很快就好。我就求師父加持不要再出現嗆的狀態,就真的好了。
同時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一定做好,正念正行,絕不允許邪惡迫害,請師父加持弟子!
現在一切都已恢復正常,從心裏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