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清邪黨文化,認清其危害性
退休前,我在邪黨機關部門工作多年,每天所想、所說、所做的都是邪黨文化的一套理論和機制,長期的耳熏目染,也就很自然的形成了一套固有的思維模式。泡在其中,無法辨別和認識其對錯。修煉大法後,我用大法對照,覺察到了自身存在著一些和法很不相符合的變異東西,嚴重的影響我精進實修同化大法。但我沒能及時找到問題的根源。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評共產黨》奇書橫空出世,好似重錘敲醒了我,我的心受到了很大的震撼,完全顛覆了自己幾十年來習以為常的「常識」。第一次看《九評》時,看的我真是心驚肉跳,甚至有不敢看、不認同的感覺。但理智告訴我《九評》是對的,裏面講的都是事實和真理。後來我認識到了,並不是真我不敢看,而是附在我身上的共產邪靈害怕解體不敢看,是自己不正的觀念在阻擋著,是邪黨幾十年灌輸的毒素在起作用,這些東西在嚴重的阻擋著修煉人精進。是必須要清除的。只有把那些變異的觀念徹底轉變過來,才能徹底去掉這些不正的因素,從而歸正自己,達到法的要求。
開始我不清楚黨文化在我身上的具體表現,於是,我在學法的同時,抽時間反覆看《九評》。隨著不斷的看,我對《九評》的認識也越來越深刻。我認識到:《九評》是鏟除邪黨文化的利劍,我非常的感慨:不看《九評》,糊塗一生!希望世人都來看《九評》。
通過看《九評》,我逐步的能分清邪黨文化在日常生活中的一些具體表現,也認清了邪黨文化對世人的危害:它嚴重的破壞了人類的普世價值,把人變成了沒有道德規範、沒有正常思維的變異人類;破壞了正常的人際關係,把人人平等的互利關係,變成了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的弱肉強食的非人類的關係,使人人活在世上沒有安全感,沒有正常生活的價值觀。邪黨文化把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和美德破壞殆盡。清除邪黨文化,是規範人類道德、復興中華民族的基本保證,也是修煉人能否圓滿的一個很重要的方面。爭鬥心、仇恨心等不去是絕對不能回天的。
在認清邪黨文化的表現及其危害性的同時,我對自身存在的一些黨文化因素也有了一些認識。後來 《解體黨文化》一書也隨之出版了,通過多次的用心通讀,使我更加看清了黨文化在我身上的種種表現。我長期以來一直認為在我身上是優點的表現,如:對事情的愛憎分明、嫉惡如仇、心直口快、爭強好勝、高傲不俗、對人愛說教、自以為是、否定他人,肯定自己等等,都是黨文化的具體表現。認清這些後,在以後的修煉中,我很注重對這些物質的清除,只要發現這些苗頭出現,我就及時抓住,發正念清除,隨之感覺這些物質越來越弱了,其實也都是師尊幫我拿掉的。
二、在家庭中去掉黨文化
我的家庭較一般的家庭黨文化的因素氛圍更濃一些,幾個晚輩都在邪黨政府部門工作。丈夫退休前多年在幾個邪黨政府部門任一把手,他受邪黨文化的多年灌輸,工作作風強硬,甚麼事情都是以自我為中心,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他把這些黨文化的惡習也帶回了家中,如:說話語氣強硬,不能心平氣和的談,壓制別人;對人多疑,戒備心強;每當遇到不順心的事時,總是一下爆發出來為快。這些都是典型的邪黨文化表現。因我以前也存在這些物質,所以我們之間發生矛盾後,沒有緩衝餘地,各不相讓。
我開始想用強硬的手段改變丈夫,但無濟於事,發現丈夫的表現依然如故,我感到有些無可奈何,最後發展成了冷戰,我從心裏也產生了對丈夫的怨恨,夫妻關係不融洽。修大法後,由於沒有重視修去自身存在的黨文化,爭鬥的物質在我身上一直存在,影響著我和丈夫之間的關係,從我身上他沒能看出大法的美好,對他得救產生了一定的負面作用。
幾年前,和我熟悉的一個同修曾直言不諱的對我講:你身上黨文化的東西不少,給人感覺是缺少女人的味兒。我聽後內心一震:我修大法了,怎麼還能給人這樣的看法呢?我這不是給大法抹黑嗎?我暗暗的要求自己,趕快改變自己不正確的狀態,提高上去。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聽師尊的教誨,我就靜心學法。通過學法,我認識到了人的正常表現應該是:女人溫柔善良,在家庭中關心體貼自己的丈夫,而我的言行舉止哪像個女人呢?難怪同修說我呢。我也清楚是邪黨文化把我毒害的。
我認識到這些後,除了重視發正念清除外,在日常生活中,我嚴格要求自己,和人談話時,說話口氣儘量和善、謙虛。讓人們能看到大法弟子的美好,因我不單單代表我一個小小的個體,而是代表著大法弟子的形像。在家中,體貼關心丈夫的飲食起居,問寒問暖。有時他說話刺激我時,我也能抑制自己的情緒,不和他爭鬥了。慢慢的我們的關係改善了,由以前遇事互不相讓,各自爭自己的對錯,都感覺很不舒服的狀態,到現在都能順應對方了,有事能好好的心平氣和商量,心裏也都順暢了。我知道,是我心性提高了,師父給我去掉了我身上的一些黨文化因素。
從法中我也認識到了,今天能來到世上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來源都是很高的,代表著各自龐大的宇宙體系來盼大法得救的。今生能和大法弟子結為親緣的人,當然也都是層次很高的人。不管他們在人世間的表現如何,也都是為法而來的。師父正法是救度所有眾生的,我是大法弟子,要圓容師父所要。我們出去講真相是救人,而我們在日常生活中的一舉一動表現也同樣是個真相,世人看到我們的表現也會對大法產生不同的看法,直接影響到他們的得救問題,所以我們做不好是不行的。
法理上昇華了,我整個的人也有了很大的變化了,變的寬容大度,為人處事,處處表現出一個修煉人的風範,給世人展現出大法弟子的良好形像。在家中,有時遇到丈夫發脾氣,我心裏感到不順暢時,我就在心裏反覆的背師父的法:「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2]法很快讓我心情平復了。他做事極端時,我不計較。家中的事隨他怎麼處理,我都是以尊重他的態度對待,不埋怨,不指責,不挑毛病。大法不僅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還不斷的開闊我的胸懷,使我學會了能理解包容別人的不足,多看別人的長處。
其實我的丈夫也有不少的長處。他孝敬老人在本地出名,我也和他一塊去做。這也是做子女應該做的,是我們的傳統美德。可是在當今道德急速下滑的年代,很多人把孝敬老人看成是過份的行為了。
在我們家庭中,丈夫、老人、晚輩都是不修煉的常人,他們都有他們的一套常人做事的標準和方式。我是修煉人,要用法的標準來衡量要求自己做好,不能要求家中的常人怎麼樣,用一顆慈悲善良的心去對待他們。今天他們是在為我們提供修煉的環境,為成就我這個大法弟子而遭受屈辱和痛苦的。我沒有理由不好好對待他們。大法弟子不慈悲善良是達不到標準的。
我修煉多年了,可是在兩年前我好像才看懂了師父的這段法:「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在常人的環境中修煉自己,魔煉自己,逐漸的把執著心、各種慾望去掉。」[3]這個大法開在常人社會裏,整個的人類社會給大法弟子提供了一個大的煉功場,在這個場中,在這個複雜的環境中,我們才能去除各種不好的觀念和各種執著心,才能修的紮實。常人都在幫我們哪!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除了在社會的環境中修煉外,在家庭中的修煉也是必不可少的,我們不可忽視。
過去,看丈夫不順眼,嫌他專制,嫌他黨文化比較重,心裏怨恨他,和他對著幹,我也是在用黨文化對待他,是在以惡治惡。現在,丈夫黨文化的言行只要一表現出來,我能馬上抓住向內找自己:我是否也是這樣?尤其表現在說話方式和說話語氣上。以前,我越是覺的為別人好或指點別人時,語氣越是硬梆梆,缺乏善意,雖然出發點是為人好,但讓人聽了也會感覺不舒服的。丈夫像一面鏡子似的,照出了我身上的許多問題:說話聲音高,願意起腔,語速快,語氣不善,經常反問句多等。我找出這些問題後就注意修去。感覺自己變化很大。不少的人也和我說:你和以前真不一樣了。以前幾個和我比較熟悉的人,曾幾次開玩笑似的跟我說:和你不熟悉的時候,聽你說話老像訓人的樣子,接觸以後,你人還挺好的,沒有架子,好接觸,你就這麼個說話法,讓人聽了容易誤解你。也有人說:你的性格像個男子,缺乏女人味,缺乏溫柔。過去我確實是這樣的,別人說的一點都不錯。是邪黨把我變的不像女人的女人。
現在,我們家庭中,無論對婆婆,還是子女和丈夫,我都是抱著「真誠、善良、忍耐」的原則慈悲對待他們,不挑他們的任何毛病,不只是把他們當作人世的親人,而是把他們當作盼大法得救的可貴生命,感謝他們為我修煉上的承擔和付出。因為我的寬容大度,符合法的表現所散發的正念之場,使原本複雜的家庭關係順合了,大家也能融洽的相處了。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3]。
三、在寫文章中歸正自己
我地區從二零零四年開始,大量揭露本地惡人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犯罪事實。文章在明慧網上發表後,再編輯成本地真相傳單大面積散發,對本地邪惡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這些年,我基本上是一直參與寫揭露文章這個項目。我深刻的體會到,寫文章這個過程,也是我修煉的一個過程。我身上多年存在的黨文化的爭鬥心,憤怒仇恨的心等幾種頑固的人心在這個過程中也都去掉了不少。
一九九九年以前,我地修大法的人數多。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對我地大法弟子迫害慘重。當師父向本地民眾揭露本地邪惡的有關講法發表後,我們悟到是正法進程已到這一步,應該拿起筆來揭露本地的邪惡了,跟上正法的進程。寫這類文章是以事實為依據的,收集材料需要調查被迫害同修的事實真相,還有施暴者的信息,不熟悉的同修還要通過各種渠道找人去調查,都是很費時費力的。為了一個共同的目地,同修們都是無條件的配合協調,共同搜集材料,使大家形成了一個整體。每一篇文章都是大家共同完成的,我只是執筆而已。以前文章寫好後,還要由同修打字上網,這類文章往往干擾都很大。有時打字同修費了一定的時間把文章打好了,會突然的一個字都不見了。有時一切都準備有序了,可是往上發送文章時,文件竟莫名其妙的丟失了,初稿也沒有了,只得從新再寫。這其中有邪惡的干擾因素在裏面,但是也給我磨去了急躁、不耐煩、埋怨等幾種執著心。我體會到了,大法的任何工作都是我們修煉提高的最佳良機。
下面,我把在寫稿件過程中,自己去執著心的體會講一下。
因為在前半生中,我受邪黨文化毒害比較重,爭鬥心在我身上表現的尤為突出。剛開始寫揭露迫害文章時,當寫到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的血腥迫害時,對行惡者真是恨之入骨,經常寫的自己滿腔怒火,無法繼續寫下去,需要停下來緩和一下情緒。每當寫完迫害事實後,不忘對行惡者評論一番,用詞尖刻,充滿敵意。那時就是仇恨他們,恨不得讓他們立即惡報斃命,認為對這些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不能講慈悲。發正念時也有叫他們立即惡報的內容。我還多次在學法小組和其他一些同修面前說:外地惡人遭報的不少,咱這裏幾個那麼壞的惡警怎麼一個也不報?這其實是對法的不尊重與懷疑,更表現出了自己的仇恨心、爭鬥心和一種心理暴力。忘了正法進程是師父在主導,一切都是師父有序的安排。只想自己滿足自己的出氣解恨的報復心理。
本地洗腦班的一個女頭目遭車禍,做了開顱手術。我知道後,心中竊喜,心想這個壞人終於遭報了。後來聽說她又治癒了,我心裏感到有些不舒服。之後聽同修在這事上交流說:叫她好了吧,她也是條命啊!她也是個受害者啊!當時我聽到後,還嫌這個同修迂腐,認為這樣的壞人就得讓她遭更大的報應。和同修相比,真是兩種不同的境界啊!我的仇恨心可見一斑。
帶著這麼重的爭鬥心、仇恨心是寫不出純淨文章的。有一次,寫一篇揭露本地猶大在洗腦班迫害學員的揭露文章。負責上網的同修看到後說:怎麼有的地方像罵人?我不好意思的承認說:我知道,我太恨他們了。後經過多次的反覆修改,才使文章顯的平和一些了。每次寫揭露邪惡的文章,有同修看後會說:看這文章真解恨。聽到這話我感到順耳,我愛聽,還以為自己文筆犀利,其實在字裏行間明顯的暴露出了爭鬥與仇恨,缺乏的是修煉人應有的善良和慈悲,也是很關鍵的一方面。
從二零一零年開始。隨著不斷的學法,用心學師父經常發表的近期講法,我漸漸認識到了寫揭露文章不是洩私憤,不是為了把參與者搞臭,更不是光為報仇而揭露。是為了讓眾生認清中共的殘暴與邪惡,遠離它。讓參與迫害者認識自己的罪惡,明白迫害大法將給自己帶來的厄運,棒喝他們,讓他們醒悟,停止作惡,能珍惜自己的生命,目地還是救他們,因為他們也是為法來的,只不過是被舊勢力安排成了對正法起負面作用的生命,這不是這些生命的真願,他們才是這場迫害的真正受害者。大法弟子的責任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救他們也是我們責任範圍的,我們應該用一顆寬大的慈悲心對待所有的眾生,這也是法要求我們的。
現在寫揭露文章和寫其它題材文章一樣,不用再刻意的選擇詞句,去掉了那些黨文化變異的物質後,我的心是平和的,文字也平和了,文章也乾淨了。同修們也說:你現在的文風與過去不一樣了。我知道是大法歸正了我,是慈悲的師父一步步扶著我走到了今天,我對師父無比的感恩。
我以後會更加用心寫好證實法的文章,把法賦予我的這個救人項目做好,讓師父放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