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父給我消業
我是一名七十五歲的退休教師,從教三十多年,曾經為升學率而爭名,為職稱而奪利,傷心勞累,積勞成疾:心臟病、低血壓、腦動脈硬化、兩腳「鵝掌風」等十幾種病纏身,有幸得大法,修煉後獲得新生,感恩大法,感謝師尊救命之恩。
我從小到大思想中被灌輸著邪黨文化。文革初期,我從事教學工作,曾經領著中學生做過一些破壞傳統文化的事,那個時候上課也是把黨文化灌輸給學生,把天真無邪的學生培養成不敬畏天地,不相信善惡有報,不敬神佛的變異人類。教師這傳道、授業、解惑的神聖職位,卻成為造業的舞台。我造了那麼多業,百病纏身,無法工作,我病退在家中養病。
後來一位同事來看我,送給我寶書《轉法輪》,我看了幾頁,師父就給我消業,我就像得了重感冒一樣,渾身疼痛難忍。當看到七十八頁時我明白了:這是師父給我消業,淨化身體。三天後我渾身輕鬆,頭不暈了,胸不悶了。
真正體會到無病的幸福,當時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無法形容,當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時,莫名其妙的流淚。隨著煉功學法,不僅身體越來越健康,而且世界觀也發生了徹底的轉變,明白了人生的目地是返本歸真。淡定世間的名、利、情,甚麼事都看得開,放得下。
我常說這樣一句話:師父給我消了業,我才能夠得這麼好的大法,我是世間最幸運的人。我參加了集體煉功,並在家裏成立了學法小組至今。
二、師父滅掉邪靈,救了弟子的命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法輪功,我怎麼也想不通,對人類祛病健身和道德提升有奇效的好功法,政府為甚麼反對?!我得去北京說明情況,告訴國家領導人法輪功是正法。於是我和姪女一同去北京,在火車站被劫持,扣在體育場一夜,第二天返回。
在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中,有多少次有驚無險,已說不清。使我最感動的是:師父從另外空間把邪靈滅掉,救了弟子的命。
事情是這樣的:一天下午我自己在家包餃子,突然腿痛、腰痛,心想:這幾年孩子們都知道我煉功身體沒病了,因此他們都知道大法好,今天我顯現出病態來,這不是給大法抹黑嗎?我強忍著不讓他們看出我的病態來。孩子們走後我往床上一躺,右腿不能動了,腰痛得翻不過身來。老伴的突然離世,當時才四個多月,如果他還在人世幫我一把多好,想到這我傷心的哭了。後來我把眼淚一抹,轉念一想:他在又能怎樣,有師父在,怕甚麼!「法正乾坤,邪惡全滅。」[1]我念著正法口訣,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我在家門口站著,突然一條長長的蛇纏在我的右腿、腰和胸部上,蛇就在我的胸前昂著頭,還吐著芯子。我想,我是煉功人,你可不敢咬我!這時我覺的胸悶、憋氣,蛇把我的胸部纏得越來越緊,使我喘不上氣來,好像馬上要窒息的樣子,我用盡所有的力氣喊:「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師父救我。」話音剛落,蛇頭變成血肉模糊的肉餅子。我又喊:「師父救我!」就見那圓滾滾的蛇癟了,只剩下兩層皮,整條蛇從我身上脫落下來了。
我醒了,渾身輕鬆,腰腿也不痛了,我含淚雙手合十說:「謝謝師父救了我,感謝師父救命之恩!」通過這件事,我對師父的講法有了更深的理解,「據特異功能看,哪個地方有黑氣,認為是病氣;中醫看就是那個地方脈不通,氣血不通,脈淤塞;西醫看呢,就是那地方潰瘍、長瘤、骨質增生或者是發炎等一些現象,它反映到這個空間就是這個形式的。你把它那個東西拿掉之後,你就發現這邊身體上啥都沒有。」[2]
作為一個修煉人,特別是老年大法弟子,我也是一樣,身體不舒服了就把它看成是病,更有甚者還到醫院去治病呢?醫院能把那個靈體拿掉嗎?西醫只能摘除表面的瘤子,消去表面的炎症等,另外空間的那個靈體是動不了的,所以病還會復發。要徹底祛病,就得提高心性,做個好人、更好的人,師父才會幫助消去生生世世的業力,使靈體沒有呆的環境;使討債的靈體搆不著你;要麼就全面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修煉到今天了,哪裏有問題了,就是舊勢力在干擾與迫害,師父法中要我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連舊勢力存在的本身都不承認。
三、改變人的觀念、否定「老」和「病」,多救人
前幾年校園內曾經發生過暴力傷害師生的事件,所以現在學校戒備森嚴,不准外人進校園,學生上學、放學都由家長護送,所以師生很難聽到法輪功真相,過年和暑假學校在家長通知書中仍有誹謗大法的詞句。教師為爭名奪利,關心的是自己的工資。很多人不了解真相,所以對上級布置迫害大法的事不抵制,照樣貫徹執行,而學生又都聽老師的話。我也是教師,我有這個責任和義務去給他們送真相資料,救師生。我想:暑假教師在家中有時間看真相資料,我們幾名大法弟子針對教師的心結,選擇一些相關的資料和給教師的一封信,對本市幾處教師家屬樓普發。
我第一次去發資料時,年輕的大法弟子知道我腿痛,不用我上樓發,只是給他們帶路,在旁邊給發正念就行了。後來我想:「老、病、死」是制約常人的,我是煉功人我不是常人,「老」制約不了我。再說師父告訴我們,煉功後身體向年輕人方向退,怎麼會老呢?再說腿痛不是病,修煉人沒有病,我的腿、我的空間場、我要甚麼、不要甚麼,是我自己說了算,別人無權干涉,舊勢力也不配干擾我,這是這個宇宙的理。我現在上樓發放大法真相資料,是在走師父安排的救人的路,我的腿是金剛腿,腳是羅漢腳,我要去掉依賴年輕人的心,去掉安逸心,消除「老」的觀念,我也上樓發放,我一定能發。
第二天,我又帶上資料去另一棟教師樓發放。這裏是兩棟共六門,每門是六層共七十二戶。中午發完十二點正念,我和一名大法弟子去全部發完。我這天上樓也不累,腳、腿也沒覺的痛,這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謝謝師父的加持。
一天中午下雨,我自己又去城北一棟教師家屬樓發放,其中的一個大鐵門鎖著,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讓大鐵門打開,一定得救了他們,當我發完另一梯下來時,一看大鐵門果然開了,謝謝師父幫助,我很快的把整棟樓全部發完。其它的教師家屬樓我們幾個大法弟子也去發了真相資料。
四、利用多種形式理智的救人
郵寄真相信確實是制止迫害、救人的一種很好的形式。訴江開始後,當我從網上看到部份地區將訴狀返回,公安、派出所、大隊村委、居委會等單位到訴江的大法弟子家中騷擾。我們認為:儘管我地區沒有上述情況,但是我們應把工作做在前頭,向我們地區的各單位郵寄真相信,讓他們了解大法真相,要識時務,要識新政權及最近的「有案必立、有訴必理」、「公務員辦案終身負責制」等許多新政策,勸他們不要立在中共這堵危牆之下。我們幾個學法小組合作分工,給全縣所有的大隊村委、派出所、各企事業單位、居委會等都寄去真相信。所以,當我地騷擾訴江大法弟子時,明真相的單位領導人一般不積極參與,有的領導人還千方百計保護訴江的法輪功學員。
後來,郵局內部傳出信來,凡是裝著打印的大法資料的信,派出所一律收走,裝著手寫的可以郵寄。所以,現在我們從明慧網綜合消息中,抄錄正在迫害大法弟子的、有詳細地址、有門牌號及郵政編碼的人員,裝上手寫的勸善信,寄給參與迫害者。同時抄下他們的手機號碼,讓打語音電話的同修打電話,制止迫害,救度他們。
在二十年的修煉中,我對大法的堅信從沒動搖過,證實大法的事天天做,天天學法煉功,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救人,自我感覺還算修的可以吧。在最近師父多次講法中都講要實修自己,我問自己,我實修了嗎?向內找,自己在日常生活中,一思一念,一舉一動中,是否做到無私無我,處處事事為他人著想。
我們這個年齡的人過去窮怕了,幾十年養成的買東西講價、砍價甚或挑揀的陋習,真的是很難改掉。如:有一天我在商店買酸奶,我發現售貨員把剛到的新鮮奶放在貨架裏邊,外邊擺上將要到期的奶,我發現這個秘密後,每次買奶我總是拿最裏面的,一天我想:師父叫我們煉功人做好人,做事為別人著想,如果買奶的人都像我這麼尖滑,賣家的奶不都得過期作廢了嗎?今天我去買奶我想明告訴售貨員給我拿上幾袋將要過期的,並告訴他只有煉法輪功的人才能這樣做(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可是我在貨架前等一會不見售貨員來,心想:售貨員不在我也不能洪法,也不能證實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還是拿後面新鮮的奶吧,就又心安理得的拿著五袋新鮮奶走了。回家以後我看《北美首屆法會講法》,師父說:「如果修煉的人要是只從表面上放的下,但內心裏邊還在保守著、固守著一個東西,固守著你自己的那個你最本質的利益不讓人傷害的時候,我告訴大家,那是假修煉!」[4]當我看到師父的這段講法,我嚇了一跳,師父這不是在說我嗎?!我這個「好人」是表面的,是能顯示的時候自己才做好人,不能顯示的時候仍是我行我素,骨子裏的「私」並沒有放下,是耍狡猾,本質沒變,本質沒變那不是假修嗎?真是愧對師尊這麼多年的慈悲苦度!
今後我一定聽師父的話,從本質上真正改變自己,實修自己這顆心。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多救人,不辜負師尊的慈悲的苦度。
叩謝師父的救度之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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