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學法
二零一四年二月份,方圓十里左右,能走出來講真相的同修開始集體學法,修煉人不能離開法,誰有時間就來,平時每隔一天來學一下午。當時在我家閒置的老房子裏學,有城裏的技術同修說,門口總坐著五、六個老頭老太,安全嗎?他們都明真相,我們村的人大都明真相。
多時十五、六名同修,少時也有五、六名,炕上地上都坐滿人,冬天由於家裏不住人,格外冷,每人一把鑰匙,誰先來誰生炕爐子,先暖暖家,而煤,是有一退休老同修,還沒入冬,他就提前自己掏錢把煤買來了。
學完法後,我們會相互切磋,談談自己的修煉情況,走時帶走講真相用的資料。我們都是農村人,家家都有地,種櫻桃、蘋果、葡萄等,忙時,沒有閒人,七、八十歲的農村人也得幫兒女幹活,因為當地僱人幹一天要付一百元到二百元,也很誘惑人,一個農村婦女一天能掙一百斤麵粉,夠一家人一年的麵食。農忙季節,我們不能集體學法,那麼大家就晚飯後開始抄法,到十二點發完正念,再睡覺,三點五十開始煉功,簡單吃點早飯,開始上山幹活,有時也不吃飯,趁風涼上山,太陽出來熱了,我們再回來吃飯煉功。
我們基本不出去打工,都知道留下時間學法,搶時間學法,花錢買不來法,都很重視學法。
講真相
除學法時間外,我們利用好趕集的時間講真相,鄉鎮五天一個集,從東頭到西頭,有二百米,一看滿集都是煉功人,二十多個同修,講的講,發的發,發小冊子的,發光盤的,發台曆的,發福字的,發年畫的。看著眾生那個搶勁,說明眾生都在覺醒,一些不經常講真相的同修被帶動的也走了出來。
當地老百姓都很純樸,發甚麼要甚麼,自己親手寫上三退名和訴江名,說起訴江澤民,我們簽名,江澤民太壞了。在集上發真相資料時,人們有聽的,也有不聽的,也不像以前那麼惡了。
我們也趕大集,趕大集時人多,效果不是太理想,路途稍遠,人亂,靜不下心聽。那麼我們就冬天農閒時倆人或三人分片到各村去講,誰家開門就進去講,效果也好,講的透,時間充裕,便於溝通。
聽說有一次在集上,有一個退休女教師不聽真相,她說我就是黨員,我姓橋,大橋的橋,我孟家村的,我就不退。這天,有兩個同修來到這村一看,有一家大門開著,就進去了,剛開口,就被她往外趕,就又說了在集上說的那些話,同修心想找你還找不著,碰到門上了,那我們就按文化人的思路給你講。我們耐心的與她交流,一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經過了一個多少時,把她講明白了。
我們感到師父的慈悲,無論她怎麼說,我們都不卡殼,卡殼是當地的方言,就是不會被問住的意思,一個生命得救了,這明白了真相的生命用爽朗的聲音大笑著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原來是這麼回事,重複著說著笑著。
還有一家開著門,男主人在家,我們一講,他馬上退了,我們要走了,到下一家去講,他留住我們說他妻子馬上就回來了,她更善良,保證能退,那麼我們就坐下等她,一邊更深刻的講真相。
一會,他妻子回來了,他說,你們快講。我們一說,就被她嗆了,無論我們說甚麼,她都不聽,我們被她丈夫提前說的她善良而形成了觀念,就覺得一講就通,不用太費勁了。
我倆發著正念,求助師父給我們智慧,救救這個被她丈夫稱為善良的妻子,她肯定有她善良一面,不然她丈夫也不會說她善良。我們快速調整著思路,就跟她說善良不好嗎?我萬萬沒想到她說不好,因為平時講真相不同文化的人也承認善良好,我問她怎麼不好?
她氣憤的說,她娘家姐夫得了病,正趕上收穫蘋果的當口,我丈夫放下自家的活,去幫姐姐家幹,你別忘了,這個季節很難雇著人,而且工錢死貴,又是得懂行人,生手不會摘,懶得彎腰,一蹭蘋果就傷了,一、二塊錢就沒了,一級果收到四塊八一斤,大果、色成好的還貴,還得開著手扶拖拉機一筐一筐的去分等賣出去,有時排隊得排好幾個小時,半夜就得去排,一年的心血就看這一個月了。我們幹到要收尾時,再有五天就幹完了,我們要回家幹我們自己的,要不蘋果販子都大量收購完了,都走了,我們都賣不上高價了。姐姐不同意,因她在醫院伺候姐夫,全指望我們,大罵我們不是人,我們沒白沒夜的幹,賺了個不是人。輪到我們家時,已過了收購期,沒有辦法,只好送冷庫收藏,拿不到現錢,你說善良好嗎?收拾完秋,我丈夫又氣又急又累,得了病住進了醫院,花了兩、三萬才好,差點送了命,這善良也沒得好。
聽了她的話,總算明白了她的意思,就跟她說,你聽說有句話叫財破人安嗎?你是善良人才破的財,破財保人好呢,還是反過來好。她說,當然是,還沒等說完,她就又說善良好善良好,反應的挺快,馬上用山東演戲的腔調拉著長腔一字一頓的說我──明──白──了,然後又用同樣的唱腔說屋──裏──請──。我們這才坐下給她三退,講了大法的真相,她又要留我們吃飯不讓我們走,可高興了。我們推辭了,說還要回家做飯,家人中午得回來吃飯。她就一直唱著和我們說話,臨走送我們到門口,還說:「請明年正月來我們家來坐客,我請你哈。」她丈夫高興的說:「我說我妻子善良吧,怎麼樣我沒說錯吧?」大家都笑了。
後來我進城和同修說起這事,說我們講個真相像唱大戲,同修說這是我娘家村,我們村很大,過去八百多戶,現在都進城,沒那麼多了,我都不認識這倆人,不過我村大多數人會唱戲這是真的。
我們盡力做好三件事,僅僅舉這麼兩個例子。看到明慧網有展板,就問城裏同修,知道了怎麼做,就找老年同修做,到大街上去貼。兩名七十歲左右的同修做訴江展板,共做了十九個,晚上開三輪車出去貼和掛。有一次,下大雪,路很滑,車翻了,她倆一塊摔在地上,當時骨頭都摔的很痛,起來後,走幾步,就好了。
她倆有一天白天,看見了在大隊辦公室門頂上掛了個大牌子,上面寫了四個害人的大紅字「×××好」,於是在臘月二十八日那天晚上,她倆拿著鉗子,上了窗台,一個人頂著大牌子,另一個人拿下來了,拿回家燒掉了。晚上,拿著大竹竿到大道兩旁的電線桿上掛真相橫幅一直掛到下半夜。天一亮,就有人喊,這大道真好看,一宿變樣了。這都是師父在加持弟子。
小組共開了三朵小花,三退名單我們能自己上網發表了,資料在家閒時就多做點,農忙時少做點,不積壓,技術上有不會的及時找城裏同修幫助,修去了過去那種「等、靠、要」的依賴心,減輕了城裏同修的負擔。
找回昔日的同修
我們學法小組人數多,十里八村的都有,有一個同修說她村還有一個帶修不修的,現在被病業折磨的腿走不了路,得拄拐。我和S同修就去了這位同修的家,原來這家同修倆口子以前都煉過法輪功,男同修剛得法時,身體後脊梁都是牛皮癬,煉功後僅幾分鐘,就感覺從身後「刷」的一下下去一片東西,煉完功後,身上的牛皮癬全消了。在邪黨的迫害下,他倆就不敢煉了。
我和S同修就開始對他倆在法上開導,女同修悟性上來了,當時就答應實名訴江,她把訴江狀找同修網上發表後不長時間,女同修腿就不痛了,拐棍也扔了。現在也參加了我們的學法小組,並且和她村的那位同修結伴出去講真相。在她的帶動下,她丈夫現在也開始學法煉功了,還能開著三輪車拉著我們一起去趕廟會講真相了。
還有一個是我們村的,在邪黨迫害之前學過法,迫害後就不敢煉了,怕心很重。這幾年,我們小組集體學法,她認為寬鬆了,也來學了。但看見週刊上報導還有人被迫害,就又不學了。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開始後,我去了她家,把訴江的重要性告訴了她。我問她煉功有甚麼好處,她說在迫害之前煉功後心臟病好了,晚上也能睡著覺了,也能吃好飯了,眼皮也不腫了,渾身有勁了。迫害後,自己不敢煉了,心臟病也犯了,原來的病又回來了,頭暈,整天心裏發慌,嘴唇發紫,眼皮也不願睜。說著就讓我看她的臉,我一看也真是的。
我說那就把這些寫下來,她說好多年不寫字了,不會寫了,我就幫她整理好,念給她聽,她說對的對的。我說那你就把自己的名字填上吧,咱就拿著這個事實去控告江澤民,都是它害的。拿起筆來鄭重填上了自己的名字。她的訴狀遞交之後,第三天她來我家,高興的對我說:「我心裏不慌了,也能睡覺了,渾身的病好了。」今年她來到我家來告訴我說,她女兒看到她不用吃藥了,大法這麼神奇,她女兒也開始在家學法煉功了。
她女兒原來有風濕性關節炎,腿不能走路,心臟也不好,這幾天學法後,身體有了很大變化。有一天她女兒來家了,她把我找去了,我和她女兒在法上切磋,她說她已經讀了三遍《轉法輪》了,明白了師父是來度人的,她一定會堅修大法到底。她說煉了功之後,身體明顯好轉。上樓一氣能上三樓,心臟也不跳的難受了,這個功法太神奇了。她媽媽說,她女兒的鄰居看著她女兒的變化,也在跟著煉,讓我給請一本《轉法輪》。
幫助同修發正念
二零一六年七月份,有位八十一歲的老年女同修,從城裏她兒子那裏回來了,這幾年她在城裏,講真相、發光盤等救人的事沒少做。最近腿疼的厲害,學法犯睏,發正念倒掌,煉功狀態不好。她原來一個字不識,煉功後,雙手捧著《轉法輪》,對著師父的法像說:「師父,我這輩子不識字,我下輩子一定識字。」
她小女兒也是同修,就對她說,你想學法,這輩子就讓你識字。她女兒就把《論語》一個字一個字的教了一小段,給她念。第二天,她女兒上班了,她就把這一小段反覆念,在師父的加持下,現在所有的大法書都能念下來了。對大法的心也很堅定。前幾年,發真相資料,被邪惡警察抓捕多次,都正念闖出來了。
這次出現了這種不正確狀態,絕非偶然,她女兒把她叫到我們學法小組,參加了下午的小組學法。晚上她住在一位老年同修家,我們一起向內找,找出了管閒事的心,對門前小菜園的執著。有常人吵架,找她評誰對誰錯,她被干擾的法學不好,盤腿痛的受不了,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針對這些看似小事的事,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了邪惡針對這位老同修的迫害和精神上的束縛。我們發了十五分鐘的正念後,她感覺神清氣爽,第二天就回到城裏又去救度眾生去了。正如師父所說:「修煉無小事。」
聽同修說,有一外鄉鎮男同修年前出現腦血栓病業假相,我和同修開著三輪跑往返三四十公里去看他,看到他時,說話流著口水,口齒不清,幾乎是放棄了修煉,怎麼辦?只有學法才能走出這關,就叫他妻子也是同修開著三輪到我家學法,口齒不清也得念,念的慢我們耐心聽著,大家都說別急慢慢來。有幾天他倆不來了,我想不對勁,又和同修開著三輪去他家,一進他家見他們倆在看常人電視,就跟他交流,黨文化的東西無孔不入,千萬別上了舊勢力的當,到我家學法去,直到自己能主動學法為止,病業假相基本消失,才在自己家學法。
他們當地的同修說,我們拉不動他,虧了你們,我說,那是師父的慈悲,我們哪有這個能力,修煉中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絕不能貪天之功,幫同修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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