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講真相、救眾生,我們學法小組同修走遍了縣城的東南西北大街小巷,如去雲遊一般,頭頂烈日或腳踏嚴寒,嘗遍苦辣酸甜,魔煉了我們的意志,堅定了我們的信念。當我們勸退人數高達四五十人的時候,我們不顯示;也不因挫敗就氣餒,找原因找自己還有甚麼心沒有放下。遇到謾罵 、諷刺的,挖苦的,不吱聲的和要誣告的,由開始的怨恨、爭鬥、委屈、辯解和感到他們不知好歹的各種心,變為寬容,忍讓,語氣溫和像對親人一樣,升起憐憫之心,善念油然而生。當看到有人把真相資料或真相飾品扔出去很遠,連罵帶叫的時候,為他們做出的行為感到惋惜可憐,並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操控、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把慈悲留給對方。我們也有過心性的考驗,不管作為旁觀者還是當事者,都無條件的找自己,用法歸正自己,不帶著不正的因素和情緒講真相,很快問題就解決了。我們沒有甚麼敏感日的概念,甚麼兩會呀等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就是救人。
大法學員無論以甚麼藉口、理由不走出來證實法、救度眾生,都是私心、怕心等執著作怪,既毀了自己又毀了眾生,辜負了眾生的期盼。我們學法組配備了多種的真相資料及真相掛件(車吊掛、護身符卡片、粘貼、展板等),應有盡有。有怕心的同修開始只拿幾份單張的資料、幾本小冊子,白天不敢發,晚上出去;慢慢的突破,怕心少了,由幾張變為幾份,其它的也敢拿了,粘貼也能拿幾份去貼了,在同修的幫助、鼓勵和帶動下,一次次一天天去怕心,突破自我,怕心越來越少,跟上了師尊的正法進程。
下面談一下我們學法小組同修幾年來講真相救人的點滴體會。
(一)
A同修現已六十二歲,二零零七年從農村搬到縣城,零八年在她家成立了學法點,七、八個人不等。A同修只念了兩年書而且是文化大革命期間上的學,識的幾個字都忘記了,現在全套大法書都能通讀。學法前得過乳腺癌,做過大手術,左側乳房全部切除。化療都還沒做,就得法修煉了,到現在二十多年了沒吃一粒藥。而她前後得過同樣病的人花掉十多萬元也都早已離世。講真相中有難度大的,不相信的人,她用自身的經歷講,語言樸實、純淨,沒有怕心;碰到實在講不通的,就把自己的衣服掀起來(露出內衣)講大法的神奇、超常、美好。在事實面前,不想退的人都退了;想說些不好聽話的人不說了。
她深知自己的生命是師尊給延續下來的,把寶貴的時間全部用於修煉和救人上。不論是公園、廣場,大街小巷,去農村坐車向司機、乘客講真相;也不管颳風下雨,酷暑嚴寒,天寒地凍,背上資料、年畫、真相台曆等,都是面對面講。有緣人中,有位見到她竟給她跪下磕頭謝她。給迫害過她的警察多年來給他家送大醬,並帶上資料給警察的妻子講真相,給警察的家人都做了三退。
(二)
B同修六十八歲,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十幾年來,一直堅持著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學法一天不落,講真相和救人從未間斷過,勸退的人數無法統計。多次闖過病魔假相關。當身體出現疲憊不堪,兩腳走路像踩在棉花上似的,依然出去講真相,風雨無阻,不管嚴寒酷暑。
大約在二零零九年開始身體出現糖尿病症狀病業假相,體重一百六十三斤下降到一百斤,全身無力,尿勤,瘦的皮包骨,臉部脫了相。認識她的人都很驚訝,家人多次勸說她去醫院治療,她就是不去,每天照常出去講真相救人,買菜、家務活一樣不落的做著,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和對身體的迫害,只走師尊給安排的路。二零一三年新年前夕邪惡對她下了黑手,在家中昏迷過去,被家人送進醫院。醫生都失去了搶救她的信心,全體同修為她發正念。昏迷了三天醒了過來。第一念想的是,「我不能給大法抹黑,我要站起來,我要回家。」坐不起來就聽法,能坐起來就看書。出院後,能站起來就煉功,站不住也坐著煉,求師父加持,很快五套功法全部到位。同時不斷的向內找自己,能下地走路,就拖著兩條無力的腿到學法點集體學法,五分鐘的路走了二十多分鐘,堅持!再堅持!在師尊的加持下有了突破,身體一天天的好了起來。
二零一五年五月節前夕,她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全部恢復正常,丈夫又突然去世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真是雪上加霜。我們去看望她時,看到那絕望的表情和一籌莫展的精神狀態。大家從法理上幫助鼓勵她,讓她振作起來,坦然面對一切。世緣已了,放下情的束縛,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從困惑中走出來,沒有過不去的坎。多學法,用正念否定舊勢力強加的迫害,控制自己的情緒,她的狀態好起來了,再次闖過了舊勢力對她的殘酷迫害,紅塵夢醒。
現在的她體重已恢復一百四十斤,精力充沛,年輕,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每天和同修走在救度眾生的路上風雨不誤。講真相勸三退語氣和善,慈悲祥和,精神飽滿,基本上講一個退一個。
(三)
C同修現已七十三歲,文化水平不高,和女兒住在一起。講真相發資料數年如一日,沒有怕,形勢緊張的前幾年每天與A同修帶上資料不管白天晚上出去發。下農村走街串巷,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威脅不動心。被她講過真相的人都認識她,稱她法輪功老太太,追她要資料。她講真相不分男女,不挑人,沒有選擇,心地善良心無雜念,把救人放在第一位。面對常人謾罵,惡語相加時,從不怨恨,把慈悲留給對方。
D同修四十八歲,是我們講真相小組年齡最小的上班族,只有上午的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抓緊寶貴的時間把救人放在第一位,從不多言多語,注意修口,精力集中,沒有怕心,語言精煉,面帶微笑,語氣和善。工作中從一言一行嚴格要求自己,兢兢業業,從不計較個人的得失,乾淨俐落,寬以待人,被老闆重用。
E同修是我們講真相小組年齡最大的唯一一位男同修,七十四歲,退休教師,七二零前的老大法弟子,是位倍受尊敬的老同修。十八年來,他承擔起協調工作,走遍了城鎮鄉村,在邪惡鋪天蓋地的打壓中,頂著壓力走到今天。為保證各資料點正常運行,購置耗材,設備維修,缺啥少啥都找他,這些在當地都解決不了,都是這位老同修去外地採購,找車輛運輸,搬運卸貨,吃了不少苦,挨了不少累。他從來沒叫過苦。可是這裏也有心性的考驗,進的紙張有滿意的,有不滿意的,有要這個牌的,有要那個牌的,不滿意的就讓老同修去換貨。老同修能理解較挑剔的同修提出的要求,用好質量的紙對機器有好處。老同修就滿足大家的要求。而挑剔的同修看到老同修無怨無悔的默默的做,也很理解老同修不容易,後來自己能解決的儘量自己解決。
在殘酷的迫害中,他坐過三次牢,進過拘留所、看守所,遭受邪惡的酷刑折磨,被腳踹、搧耳光、毒打等,在威逼恐嚇下,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顆心從沒動搖過,闖了過來。邪惡綁架時搶走了一萬多元錢,是同修買耗材的錢,沒要回來,自己省吃儉用把錢給補上。
F同修是一位大法女弟子,今年七十歲,一直肩負著技術指導,隨著資料點遍地開花,她的工作量越來越大,不管是城鎮鄉村機器出故障,都找她,隨找隨到。有時拖著病業假相的身體,身體疼痛幾天幾夜不能睡覺的情況下,同修來找,她忍著疼痛一連幾天去農村給同修電腦更新,處理打印機故障等。機器能正常運行了,她身體狀態也好起來了。年復一年的走到今天。她說:這一路走來是離不開師父的保護,離不開同修的支持和鼓勵,離不開論壇的技術指導。她是從一點都不會開始的,有幾次遇到解決不了的困難,就想放棄,是論壇的同修溫暖的回覆和鼓勵, 讓她堅持下來了。她希望在此能向辛勤工作的論壇同修問聲好!
今年春季加入了我們講真相小組行列,和同修一起配合著講,語氣和藹,親切慈悲, 雙手捧著真相資料送給眾生。講真相過程中修去了不少執著、面子心、怕心、怕熟人看見的心,怨恨心、爭鬥心、選擇心等等 。
(四)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今年六十八歲,我沒有轟轟烈烈可歌可泣的修煉故事,只是踏踏實實的在師尊的一路加持保護下平凡的走在正法路上直到今天。
學法點上的同修互相產生摩擦的時候與我傾訴,一天,同修老大姐來我家傾訴著,A同修又把她攆走了邊說邊哭,不讓她去她家學法了很沮喪。問明情況找到A同修,通過交流,A同修知道自己錯了,親自把同修找了回來。A同修心直口快,單純,只念兩年書,對法理的認識只停留在感性認識上,處理問題和修自己方面有時走極端,強制性要求別人都聽她的,同修都對她有看法,不敢跟她說,怕被她攆出來。我按照師尊的法,對照她的言行幫助她,慢慢的提高上來,主動向內找,不鑽牛角尖了。我們倆配合的很默契。
二零一三年秋季,一名腦血栓後遺症同修從新走回來。她是七二零前得法的老大法弟子,丈夫已經去世,和女兒一起住。我按照師父講的找回昔日同修,去她家和她交流,得知她還有走回大法修煉的想法,與她女兒交談,得到女兒的允許,在她家我倆一起學法,當我和同修念出「論語」兩個字時,我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淚,同修一個字一個字的嘣,流著口水吐字不清,我看到她世界的眾生都打著腰鼓在她身體周圍前後跳躍,頭上繫白毛巾身穿白馬甲,女的彩帶飄飄跳著舞在為她慶祝。從一字字,一段段,到一頁頁連貫起來了,吐字清楚了,不流口水了,不到半年的時間,精神和身體狀態非常好。家裏來客人還勸退幾個人。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八日陰曆五月初三,早晨六點多,我們小區門衛來我家敲門,是同住一個小區的同修叫門衛來找我。同修打醬缸時坐到地上起不來了,所以找我。我和丈夫跑出去看到她坐在地上起不來了,左邊身體不聽使喚,頭腦還很清醒,我忙告訴她快請師父加持救你,不聽邪惡安排,師父說了算,一切都是假相,她的正念很強,家人把她送到了醫院,送進急診室後已昏過去,醒來就喊師父救她,確診為腦出血,兩天後轉入普通病房,同修們去看她幫她發正念,鼓勵她。四天後我去看她時,把她扶起來坐著,告訴她師父經文來了,把經文給她看,從那天開始看書聽法,十來天就出院了。出院後很多同修來她家學法並給她發正念,她出院那天晚上我給她發正念看到她離世的畫面,我馬上否定舊勢力對她的安排,一切都是假相,決不承認,一切由師父說了算。同修說做夢都看見師父救她。
幾年來在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路上勸退了很多人。無論是親朋、同事、同學聚會或是婚喪嫁娶,都是我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場所和機會,有四十多年沒見的老同學,有在外地大城市居住的同學、同事、親屬沒退的都退。有位同學從他人的微信上得知我的變化,身體健康,年輕,頭髮都沒白,從大連打來電話特意向我詢問,我請師父加持,幾句話就把夫妻倆三退了。四十多年沒見面的老同事在大街上走,一眼就認出我來,主動與我說話,喊我的名字,我都不認識了,幾句話就退了,說我的模樣一直都沒變。
還有結緣的世人說認識我,陰差陽錯的幾句話樂呵呵的三退了,還直喊謝謝。有遠地而來的世人,當我把真相講清,她那個激動,就像久別的姐妹抱住我,眼淚都流出來,不願鬆手。眾生在急等救度。
以上是我們講真相小組成員在助師正法救人的過程中的幾個例子。一路走來感謝師尊的保護、加持,使我們平穩的走到今天。叩拜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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