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棄小道、修大法
我從小生長在農村,六、七十年代過著節衣縮食的生活。那時,放學回家,無論中午或晚上都要到山地裏拔豬草或摟做飯的草。到了山裏,我會長時間的仰望藍天、白雲,默默地告訴自己,我真正的家就在那裏,所以常常空著簍子回家。
九十年代初,正是氣功熱,我加入了學氣功的行列。我天天打坐,越坐越美妙,每次只要一打坐,就從我頭頂飛出一個和我長的一樣的我,站在我的一邊,瞅著我。我經常對我的同伴說,「打坐很美妙,會從頭頂出去一個真正的自己飛上天。」
我嚮往「回家」,願望很強烈。那時我的小孩剛四歲,我對丈夫說,「我從小長到現在,不好吃,不好穿,也不好打扮,只愛好氣功,我覺的氣功不只是鍛煉身體,還有更深的東西,我想探個明白。」丈夫是通情達理的人,他同意了。我辭退了工作,離開丈夫和孩子,隻身一人在外漂泊。
通過兩年的探索,搬運功、氣功治病、遙視、宿命通等功能我都有了,我一點兒也沒動心,這不是我要的。
一九九六年初春的一天,我回了家。偶然間,看到一盤師父的濟南講法錄像帶,我拿過來一放,看著就著迷了,師父的話句句打到我心裏。
丈夫下班回家解釋說:「是樓上大姐的帶子,借咱家的機子看,我順便要過來的。」我說,「我們學法輪功吧。」丈夫一拍手,「正合我意,太好了!」
我們倆爭著看一本《轉法輪》,不方便,沒等天亮,我就上去敲大姐家的門,「除了《轉法輪》,有沒有其他的書?」大姐說,「還有《轉法輪(卷二)》。」這樣我拿著《轉法輪(卷二)》回到家裏,翻開第一頁就是「真修」,師父說:「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們卻因為在常人中的利益損失了而對我訴苦,而不是因為自己在常人中的執著心放不下而苦惱,這是修煉嗎?」[1]瞬間我感到了一股強大的暖流,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流,心中默默地呼喚師父:「師父,我終於找到您了,我一定好好修,跟您回家。」
就這樣,我和丈夫得法修煉了。通過學煉法輪大法,不斷的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的身體狀況很快好起來,心臟病、月子病、腰疼病等都不翼而飛,家庭和周圍的環境也變的越來越融洽。大約得法半年的時候,師父給我淨化心臟。當時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只要一回到家,兩個鼻孔就流血,堵也堵不住,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每次我用臉盆接著,每次流的量還不小。但是幹活、吃飯、睡覺、出門就不再流了。我臉色紅潤,身體輕鬆。大約持續了半個月,我感覺心臟徹底好了,真舒服!
有時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時肉眼都看的見。有一次我參加十天學法煉功班,第一晚上我學了一會兒法,發現我的兩隻手慢慢在變黑,手掌、手指肚都在變黑,我很好奇,就起身去洗了洗手,可是洗不去;第二天早上,兩隻手又恢復正常。這種狀態持續十天就過去了。我明白師父在給弟子往外推業力,因為氣功熱那幾年,我曾用手給人治過病。師父講:「有些根基好的人是用自己的根基跟人家換業。」「時間長了,業力轉換過來多了,你給人家德換業力,不失不得嘛。別看你要的是病,業也得用德去交換。」[2]
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很多很多,只有真正修煉的人才能接觸到和感覺到。感謝師父把大法傳給了我,給我淨化身體,教我修煉,帶我返本歸真。
二、心性在大法中昇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和許多同修一樣,兩次走上天安門為法輪功討公道,均被非法遣返、關押。上訪的路被封堵了,我就出去公開煉功。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一天早上,因在公園煉功,被當地警察綁架,關押四、五天後,送入精神病院,當時因我不配合,他們幾個人就在大街上把我連拖帶拽,正是下午上班時間,聚了好多人圍觀,我的鞋子掉了,發卡也掉了,此刻我意識到要揭露迫害,我就大聲的對圍觀的人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只是祛病健身,做好人,我沒有病,更沒有精神病,他們這是在迫害好人。」
我被拖到醫院三樓精神病房,手腳被分別綁在床的四個腳,肚子、臀部被繩子綁的緊緊的,喘氣都困難。這時,我想到師父的法,「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3]。我不停的對身邊的醫生說:「請你們不要助紂為虐,我沒有病,更沒有精神病。」但是,還是被打了一針。第二天中午,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和家人的營救,我被無條件的送回家中。
回家後,才知道是單位和丈夫的家人,公公、婆婆、大哥、妹妹共同協商後,大伯哥到精神病院簽了字,才放我的。我的心一下緊張起來,怎麼能這樣呢?和惡人站在一起迫害家人!我陷入往事中。我和丈夫是自由戀愛,由於他家人不同意,所以結婚的時候,啥也沒有,沒有婚禮,沒有任何東西。開始,常為這些跟丈夫吵架。直到學了大法後,我漸漸明白要想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就得按照真、善、忍宇宙特性要求自己,主動孝敬老人,給老人買衣服,親手給老人織毛衣,相處的還好。
此次被綁架迫害以後,對丈夫家人的怨恨成了擺在我修煉路上的一座山,只要看到他們的背影,心中便忿忿不平。心裏也知道修煉人不應該這樣,但壓不下去,常默默的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我怎麼對他們(丈夫的家人)就愛不起來呢?我苦惱、徘徊。
師父講:「大法開創在常人社會中,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的這種修煉形式,很多人都理解為這是對我們修煉的一種寬鬆與方便,那些精進的學員可不這樣理解。這是大法弟子修煉中必須這樣走的路。所以你們做的每件事情,哪怕你在常人中平衡好家庭的關係,平衡好在社會上的關係,你在工作單位裏的表現,在社會上的表現,不是簡簡單單的敷衍敷衍就行了的,這一切就是你的修煉形式,是嚴肅的。」師父開示:「很多學員只知道煉功學法是修煉。是,那是在直接接觸法的那一面。而你在實修自己的時候,你所接觸的社會就是你的修煉環境。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4]
師父的法給我敲響了警鐘,我必須闖過這一關。除了每天講真相外,我大量學法、抄法、同時長時間發正念,清除自身的不正因素和外來干擾,我的心慢慢放鬆了,善念、寬容取代了怨恨。我認識到,我不但不能恨他們,還要救他們,跟他們講清大法真相。於是我給丈夫的大哥買了影碟機,連同大法真相光盤一起送給他們。
這些年中,我處處嚴格要求自己,贍養老人,為去世的老人送終我都高姿態,不和他們計較,既多出錢、又多出力。丈夫一共姊妹六個,丈夫排行老五,他二哥是信基督的。公公先去世的,剩下一個癱瘓的八十多歲的婆婆。公公去世時,二哥不拿錢,我跟丈夫商量,他的那份咱拿,辦事要緊。辦完事後,四、五桌子客人需要做飯招待,這時大家都躲在一邊兒,沒有幹的。我看到這場景,毫不猶豫的說:「我來幹。」我幹的心安,因為我心裏裝著法,我要用實際行動證實大法好。
幾年來,每遇到招待客人的事,都是我幹。贍養婆婆時,一家子人聚在一起,除了我和丈夫外,其他兄弟姊妹幾乎都強調理由往外推老人。我在旁邊看在眼裏,心裏酸酸的,替老人難過。其中他二哥說:「我沒有更多錢,不能養老人。不像人家有二十多萬,如果我有二十多萬,我就自己養老人。」這話是衝我和丈夫來的,因丈夫公司給他配了一輛二十多萬的車。聽到這話,我馬上意識到這是舊勢力的干擾。我平心靜氣的對大家說:「贍養老人是兒女的義務,不論你有錢沒錢,難道要飯吃就不養老人了?老人把咱們拉扯大不容易,咱們要知道感恩才是。要想富有,就要多行善事,多積德,憑良心報答老人的養育之恩。」
漸漸的,丈夫家人、村裏人都議論「法輪功真不錯,某某(指我的名字)真了不起!大度。」村裏的老支書背後議論說:「信法輪功的就是好,某某(我的名字)叫人佩服。」丈夫的大嫂對我和丈夫說,「我家的大門對你倆口子是敞開的。」後來丈夫的大哥、大嫂、大姐、二姐都相繼得法,而且還帶動鄉鄰多人得法修煉。
三、在派出所講真相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一日上午,我外出講真相,大約十點半多,在馬路邊的一個店前,我發真相資料和《九評》,被坐在路邊轎車裏的便衣警察發現,叫來110車,便衣警察把我強行綁架。
開始,我心裏有點慌,到了當地派出所,我把心穩下來,既然來了,今天我就要救你們。我請師父加持,給我正念。然後我向內找,找這段時間修煉的漏,不符合法的因素,用法立馬歸正,接下來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自己空間場中的一切不正的因素,鏟除派出所和警察背後的邪惡。同時不停的講著真相。他們開始很兇,罵咧咧的,讓我坐好了,要給我照相。我對他們說:「不用照相,咱們有事就說事。」接著我對旁邊的警察說:「給我倒杯水來。」
喝了兩杯水後,我抱著平靜的心態祥和地說,「你們也別衝動,這些東西(指真相資料)沒有怕人的,都是教人怎麼做好人,在天災人禍面前怎麼脫離危險保平安的,還有周永康、薄熙來下台的真相。你們可以傳著看一看,誰是正的誰是邪的。」
這時,一屋子警察幾乎都過來拿真相資料看,其中先前還挺邪的那個警察手裏拿著一本關於高官落馬真相的小冊子去別的房間了。過了一會兒,他手持著真相小冊子回來了,坐在我對面,和先前判若兩人,像個小孩子一樣,溫和的問我,「我們這些人你也得救啊!天安門自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心裏一怔,是啊,由於大陸的迫害環境,自己有怕心,這些年對這些人講真相的機會太少,不由的升起憐憫、慈悲的心。「好,今天我就給你們好好講一講。」這時,其他人也都圍過來聽。我先把自焚的幾個疑點詳細的分析了一遍,然後給他們講法輪功是甚麼,邪黨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高官落馬真相。
最後我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懂得善惡有報的理,就要告訴這一方百姓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免於跟著邪黨一起遭惡報。在中國大陸迫害嚴酷的環境下,我們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講真相,發資料,為了甚麼,就是救你們啊!」
聽到這兒,他們若有所思,一個警察用敬佩的目光望著我說:「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
沒有了先前的緊張氣氛,整個空間場變的祥和起來。我對他們說,「這屋裏太悶,咱們到院子裏聊天,我順便煉煉功給你們看看。」他們答應了。
聊天的過程中,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是怎麼教人做好人的。我告訴他們,人活在世間,要有道德、正義、良知。其中有一位小姑娘,很善良,悄悄的對我說,「待會兒,我們領導來了,如果你能把他講通了,你就沒事了。」
大約兩點鐘,所長來了,其他人都離開屋子,只剩下我們兩人。所長說:「講一講吧。」我集中強大的念力,清除他背後的不好的東西,讓他善良起來。我先跟他講我為甚麼要發資料。我說:「我是一九九六年學法輪功的,法輪功不但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還教給我做好人的道理。教人按照真、善、忍做人,做一個更好的人。就是這樣一個功法,從九九年七二零到現在不斷遭到邪黨的打壓。所長我相信,這些年,你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真相吧。咱們都是中國人,都知道三尺頭上有神靈,善惡有報是天理。誰做了甚麼都是給他自己做的,到時都會報應。你看現在落馬的那些高官,表面看是貪腐,實則是迫害法輪功遭到了惡報……老百姓應該有知情權,我們就要告訴人們要向善,要分清正和邪。只有遠離邪黨,中國人才有希望,才有未來。」
所長不斷的點著頭。接下來我跟他詳細地講了江澤民出賣國土和貪腐治國。分析現在的政治形勢,現政府頒布「公務員法」,重大決策終身負責制。我對他說:「今天,你是這一方老百姓的平安官,我做這個事情也是為了這一方百姓的平安、健康,咱們沒有衝突。你會看到那一天,法輪功會在中國大地發揚光大,我希望到那一天,你會對你的子孫後代們說:『我當年對待法輪功學員做了我該做的』。」
所長點著頭笑了,站起身來說:「我給你領個饅頭。」我說:「不用,謝謝你。」他招呼倆年輕警察,說:「等到晚上,你倆睜隻眼閉隻眼,把姨放了。」
傍晚時分,一個警察接了個電話,電話中說:「不要上網上報。」晚上十點多鐘,警察讓我上車。我問他們上哪兒去,其中一個說:「反正不是去摘肝、摘肺。」我心裏沒底兒,不斷的發著正念,不斷的向內找,我感覺空間場透明瞭,我正念也很強了,怎麼回事兒?我放下心來,正念對待一切。一路上,我跟他們聊天,講社會上的敗壞現象。最後把我拉到縣醫院門診部,像是要到縣醫院查體,車還沒停穩,我對車上的警察說:「我該講的都講了,你們怎麼還執迷不悟?這樣做真的對你們不好。」一下車,我就大聲的講真相,裏面有好多人在看病,我就大聲的喊,我不就是煉法輪功的嗎?我做好人,鍛煉身體,我有錯嗎?他們害怕了,把我拽上車。副所長下車打了一會兒電話,然後他上車說:「送你回家。」我說:「這才是你們應該做的。謝謝你們!」
回想整個過程,都是師父的加持,我才不驚不怕,正念不止。謝謝師父!
修煉二十一年,隨著大量學法,尤其是助師正法的十八年來,心性在大法中提高,生命在正法中昇華,真切的體悟到修煉的美妙、幸福,倍加珍惜所剩不多的救人時光,更無法表達對偉大師尊的感恩,我要再精進,努力修好自己多救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卷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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