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環境變,救人的心不能變
二零一七年過大年的前幾天,中共人員把五位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大法弟子綁架到省黑監獄,接著又把幾個因為身體原因「取保候審」在家的大法弟子也綁架到黑監獄去了。特別是其中一個七十多歲的大法弟子,不但有嚴重的高血壓,還有嚴重的糖尿病,也不給檢查身體,直接從家裏以欺騙的手段送到了黑監獄。
這些被非法判刑的大部份同修家屬都是花了較高的費用請了律師,但幾乎沒有一例成功救出的。於是一段時間以來,在同修中形成了很大的壓力,怕心也越來越重了。加上在正法時期的最後階段,每個修煉人不好的因素也容易被舊勢力鑽空子,於是同修們不敢走出去了,別說面對面發真相資料,連往居民家門上掛真相資料也有很大的怕心,怕邪黨到處安裝的監控設備,怕遇上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怕非法判刑,怕受不了迫害掉下去。
總之,一個怕字在不少學員中形成了很大的講真相救人的障礙。所以今年以來,我地好些同修只是晚上出去用真相手機自動撥打真相電話(儘管手機自動撥打效果不好),也有的同修只在身上帶幾個「護身符」出去,整個市區救度眾生出現不好的狀態。我也不例外,怕心讓我不敢出去講真相救人,但心裏又急得不行。
怎麼辦呀?我知道這個狀況肯定是不對的。走在街上,看到川流不息的忙於掙錢的不明真相的人們,看到晝夜不停在為市區建設勞作的眾多農民工朋友,我多麼想跟他們講真相啊,又是多麼希望能給他們每人送上一份真相資料啊。我問自己:為甚麼不敢走出去呢?我回答就是一個怕心。又問自己到底怕甚麼呢?回答是怕被抓,怕被非法判刑。可是我也知道,師父沒有安排大法弟子被抓被判刑呀!師父也沒有承認舊勢力的任何安排。我在心裏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只接受我的師父給我安排的一切,其它生命強加的我都不承認。師父告訴我們:「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1]細想深挖,還是學法不夠,正念不足。在不知不覺中,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
一天,我學習了師父在《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師父說:「是因為邪惡的環境使你突出出來了,這給你們在修煉中確實在這方面相對來講難度就減去了一些。對你的要求上,作為大法弟子來講,還是要儘量的做好,完成你的歷史使命,救度眾生你必須得去做的。我告訴大家,救度眾生這件事情它是至關重要的,你們必須得做。」[2]師父的法給了我無窮的力量。我悟到:大法弟子在這麼邪惡的環境下敢於出來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救人,我們的師父決不允許邪惡迫害的。誰敢迫害走在救人路上的大法弟子,我們的師父決不會答應。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又開始打印真相資料了,真相資料都是從明慧網上下載最新的真相期刊和真相傳單,我也製作了少量的不容易被刪除的真相U盤,真相期刊多以二合一為主,因為這種版面字體較大,適合老年人看。但每次打印不多,一般幾十份,加上真相傳單也就一百多份,發完之後再打印。我又堂堂正正的走在了師父給我安排的救度眾生的助師正法的路上了。
但由於怕心還在,所以每次出門前,我都要到師父法像前求師父,我對師父說:師父啊,請您把有緣人引過來聽弟子講真相,請您帶弟子出去救人,弟子還有怕心,跟著師父去救人,弟子就不害怕了。
每次我都能感受到是師父帶著我出去的。因為一出了家門,怕心就沒有了,幾乎是逢人就講。能三退的或能接受真相資料的就送資料,尤其是那些農民工朋友,有的很願意看真相資料。當然他們也有各種顧慮,人多的時候不敢要。我就採取在一個人或兩個人的位置講真相發資料。
一天晚上,有三個農民工正在馬路邊上幹活,我走到他們面前說:兄弟們,你們辛苦了!你們知道「三退」保平安嗎?其中一個中年人馬上走到面前,我說你是邪黨黨員?那人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笑了一下。他馬上說:我在部隊當兵時入的,給我退了吧,不要讓他們(指邪黨)知道啊。我說我這裏你只管放一百個心。另外兩個說他們甚麼也沒入過,但他們很願意聽真相,拿了真相資料連聲說謝謝!
我都是一個人帶著真相資料騎著自行車或電動車,在馬路邊上或大街小巷裏尋找有緣人,一般不到公園去,因為公園便衣較多,我曾有兩次在公園裏講真相發資料時,差點被便衣綁架。走在大街上,看到匆匆忙忙趕路的,我就說:送你一本真相資料看看吧,有人就會問:是法輪功的嗎?我說:是的。如果對方接受資料後不問,只是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時,我會笑著說:裏面有法輪功的真相,你好好看看吧,為甚麼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的人在煉法輪功,為甚麼中共鎮壓法輪功這麼長時間了,在中國還有很多很多人在煉法輪功,你看看就明白了。明白真相對你有好處的,一般人都會微笑著拿走的。
我很關注著那些在路邊的凳子上坐著休息的人們,當遇上這樣的人時,我都會從車上下來,走到對方跟前,拉幾句家常後講真相。對於年歲大的,我會說:大姐啊或老先生啊,我們這個年齡了,難免有時會有身體不舒服或有不開心的事,這時一般都會認同的回答:是啊!是啊!我接著說,告訴您一個非常好的方法,請您誠心誠意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您的身體會越來越好,你的心情也會越來越好。接著我會舉一些實例,大多數能認同。有的會要求:哪九個字?給我寫一下。我就會把「護身符」拿出來送上。這個時候勸「三退」也比較容易了。
我還發現,一般那些喜歡在邪黨宣傳窗前看新聞的人比較願意聽真相,只要我碰上在那看的人,我都會停下來走過去搭話,年歲大的,我會說:老先生,這麼大年紀了,還能看這麼小的字呀?對方一般都會比較熱情的答話,然後就跟對方講邪黨是如何利用報刊造假的,講「天安門自焚」是如何欺騙老百姓的,然後就講三退。因為這時候他們有時間聽,所以可以多講一些。有兩次對方明真相「三退」後連聲說謝謝,拿到真相冊子就像得了寶貝似的。當時我就後悔自己怎麼沒帶上真相U盤呢。
當然不願意聽的或不願要真相資料的還是很多的,但我不著急,我想有師父在,總會讓有緣人來聽真相來取真相資料的。有一個晚上,騎著車走了一大圈,可是沒有一個人願意聽真相的。剛走到一個公園的外圍邊,看見一個高個中年男士和一個青年小伙子走在一起,我對他們說:倆位先生好,有一本好書看過嗎?對方問甚麼書?我說《九評共產黨》,對方一聽馬上警覺了,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省公安廳的。我馬上說:省公安廳的,就更應該了解共產黨的真實情況呀,還要了解一下法輪功的真相才好呀。那個高個說:趕快走,要不我要抓你了,我是甚麼都不信的,我就信我自己。我想他不是一個人在這,肯定有顧慮,所以我就往前走了。當時也有一些怕心出來了,心想,身上帶的真相資料一份也沒發出去呢,還得謹慎點。師父看我救人的心還是比較穩定,於是就幫助了我,接著就出現了根本性的轉變。走了不遠,一位中年男士聽了真相高興的做了「三退」並帶上真相資料離開了;再往前走有三位在路上散步的男子一聽說是法輪功真相資料就要求多給幾份;接著一對夫妻拿了真相資料連聲說謝謝!沒有多長時間,所有帶的真相資料就在不大的區域範圍全部送到了有緣人手上,「三退」人數也近十人。
當然時不時會碰上黨文化較重的不願聽真相還要說怪話的人,說甚麼,現在形勢這麼好,馬上要開十九大了,還在這講法輪功。還有人一聽「法輪功」三個字,語氣就變了。還故意把嗓子提高,說你可要注意了,我沒把你送到派出所。遇到這種情況,我會笑著否定說:你不會的,你不是那種人。對方一般就不說話了。有時也會遇上罵人的,我只是一笑了之。
我穿梭在大街小巷裏,注意力主要放在了尋找聽真相的人,沒有考慮頭頂上是否有攝像頭,也沒有去猜測哪個人是否是便衣。有一次,我把一份真相期刊給了一個有點像領導模樣的中年男子,那人拿著期刊看了一下封面,準備還給我。我說:拿回去看看吧,裏面有法輪功的真相。他說:這是違法的。我說:沒有啊!國家沒有這方面的法律,你了解一下對你有好處。他突然說:你是不是一天到晚就這樣發資料?你包裏肯定還有資料。我說,哪裏啊,我是去辦點事,看你面善,我想你是一個好人才給你的。這也是緣份哦。那人還在猶豫著,我微笑著說:拿回去看看吧,真的為你好。
我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後,忽然意識到:那人是不是便衣或者是邪黨公、檢、法的甚麼人啊?這時怕心也出來了,不好的念頭往外翻:他要是舉報我怎麼辦呀?那個位置有沒有攝像頭呀?我這麼大年紀的人,騎電動車的又少,要是他舉報讓邪惡調查是很容易找到的呀?因為我市有好幾個同修就是在居民樓散發真相資料時被人舉報後邪惡從監控器中找到所謂證據被非法判刑的。當時我的感受就像師父說的:「這個學員當時也沒有害怕,凡是遇到這種情況都不害怕,可能以後會後怕」[3]。於是對著那人發著正念,決不允許邪惡操控他迫害大法弟子,請師父加持讓那人看完真相生出善念。一會正念又來了,把餘下的真相資料發完回到了家。回家後第一件事就是到師父法像前跪謝師尊。但在後來還時不時的為這事感覺有點怕,我知道必須否定。
二、我體驗到了慈悲的力量
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4] ,我也想自己能修出慈悲心,但這不是能求的來的,可以說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覺的自己生出過慈悲。我家兄弟姐妹較多,雖然都做了「三退」,但是近兩年來,不修煉的弟妹們(包括弟媳和妹夫等)與我們修煉的姐弟形成了無形的間隔。去年因我家小孩買房需要用錢,就向小弟提起他們借我們錢的事,可小弟開始還算好,說錢是給他兒子上學用了,將來讓他兒子還。後來又說他兒子變壞了,就是因為到那個私立學校讀書造成的,你們要是不借錢,他也不會到那個學校讀書,那樣也不會變壞。看來錢是要不回來了,知道修煉人應該把這些看淡,但心裏那個怨恨可不小。
前些天,老家大妹同修因為心性過不去,家庭出現了很大的魔難,兒子對她發難,丈夫對她發難,還有另外一位處於嚴重病業狀態的新學員的家人也衝著大妹同修說些難聽的話(因為是她時常去幫助那個新學員的),等等。就在大妹同修這個魔難還沒消減時,鄉里的片警又找上門來了,說我大妹到縣公安局發真相資料了(其實這是他編造的上門的藉口),好在大妹同修面對那片警,正念很足,沒有任何配合就讓那片警走了。可是,八十多歲的母親受不了了,也對著大妹發脾氣,怎麼解釋也不聽,就相信那片警的話,指責大妹不該到處發資料。當時情況對大妹同修來說真是像師父說的「百苦一齊降」[5]。我也知道這是給大妹修的,可我還是姐妹情出來了,替大妹說話維護大妹。我打電話給了母親,說話中都是常人的言詞,語氣也有較強的怨恨心。
第二天,聽大弟說,家裏不修煉的弟妹特別是小弟在微信群中借題發揮,說我罵母親,並說母親受不了,在老家哭。我知道後,沒有向內找,心裏責怪母親說話不真實,我沒有罵,您怪我罵您。第三天,二弟從外地趕回家看望母親,說母親告訴他,我在電話裏罵她。這下我就急了,這怎麼回事呀?我是從來沒有這樣罵過人,更何況是自己的母親,再說修煉人怎麼會罵人呢。我想這是被舊勢力鑽空子了,問題出在哪兒呢?
就在這天,一位同修在站內信箱給我指出了存在的幾個方面問題,其中有:「人念轉成神念不夠,洪大的慈悲不夠 ,還沒有形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做任何事為別人考慮的思維方式」,等等。針對與母親發生的事,我一下子感到同修說的是對的,這是師父借同修來幫助我呀!看來一定是我的錯,我用常人的那個理來要求不修煉的母親,我沒有站在母親的角度為母親著想。
細想一下,母親多不容易啊,一九九九年十月,四個子女到北京上訪,其中有三個女兒被當地六一零非法關押,二零零零年兒子(我的大弟)因在北京天安門打橫幅,被非法勞教,後又被單位(國家事業單位)無理除名,今年又有一個女兒被迫害致死。十幾年來,幾個修煉大法的子女都被多次非法關押、兩個被非法勞教,一個被非法判刑。想到這,我流下了慚愧的眼淚。我為甚麼從來沒有替母親想過,修了二十多年了,還有那麼強的怨恨心、爭鬥心。母親是師父從死亡線上救了過來,而且還一直保護著母親活到現在,我們是應該感謝師父。
但是不修煉的母親面對邪惡中共對幾個子女的迫害,還能常說大法好,這也是她的可貴之處,我們應該感謝母親的支持,怎麼能怨恨母親呢?我沒有慈悲啊,自己表現得還不如一個常人,修得太差勁了!
我馬上給母親打去電話,電話中,我是流著淚說:「媽媽,我沒有罵您,可能是您聽錯了。但我不應該怪您的,是我錯了……」沒有一點怨恨,雖然只有幾句話,但我內心感到震動,我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樣發自內心的懺悔過,我感覺流的淚是慈悲的淚。我體驗到了慈悲,我一下子感覺對所有人的怨恨全部消失了。
母親也一下子接收到了慈悲的力量,母親說:「我現在耳朵聽不清,應該是我聽錯了。」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看我真正認識到了自己的問題而給我化解了矛盾,並讓我得到了昇華。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弟子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