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正好市裏同修過來,交流舉報江××的事,就在我家,好幾個人交流到中午。
之後我一直惦記著工資的事,直到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四日去銀行領來十二月份的工資,才放下心來,立即給親友們發去了短信告知,大家都放心了。我也覺的沒事了。
我的工資不是每月都去領,有錢花就不支。直到二零一六年四月份,女兒來電話說買房用錢,要我給安排點錢。我才去銀行看工資本上還有多少錢。銀行服務員一刷卡,告訴說,二零一六年一至四月份工資都沒有。我問:「過年發的五千元獎金呢?」服務員說:「工資都沒有,還找獎金哪?」他讓我去問問單位或社保所。
用電話一打聽,學校說退休人員單位不管了,得找社保所。當時我也明白八九成:這是因訴江遭經濟迫害,但我也沒動心。我去了社保所,工作人員說所長不在,聽說停工資是教育局下發的文件。我立即決定去教育局。
一去教育局
到了教育局,找局長,局長沒在,工作人員不知詳情。我在院中等局長,快到下班時間了,也沒見到。我推車出了大門,看來了一輛車,我隨車又回院來,看是不是局長。
院中一小伙子問:「大姨,你怎麼又回來了?」我告訴他找局長不在,看這輛車裏是不是局長,來這兒一趟挺遠的,就想見著局長。小伙子說:「局長一般不坐車。」並告訴說:「你明天早上八點半來,就能找到。」這小伙子心眼挺好,他不說還真不知甚麼時間局長在呢。我想這都是師父點化的。
二去教育局
第二天早八點半準時到了教育局,先見著王局長。王局長說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負責,又去找了劉局。我直接問工資停發的事,劉局支支吾吾的不直說其原因。後來說:「我問問上邊,十天後聯繫。」他要留我電話,我沒給他,他給了我一個號碼。我當然也不會給他打電話(當時還不願暴露我的號碼)。
我從教育局出來騎車往西走,心裏想著工資的事。快到公交車站牌時,見兩位婦女站那兒說話。等我走近,其中一人喊「某老師」。我一看是我在中學任教時的高中學生A。我給她們班上過課。A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對老師一向很尊敬。近兩年我一直在打聽她的情況,想給她講真相,沒能如願。今日在此相遇,這不就是師父給弄來的有緣人嗎?不能錯過機會,一定要給她講清真相。談話中得知,她是去超市買東西,東西沒拿就走了,店主打電話,叫她回去拿。她說:「走到這兒正碰上老師,太巧了。」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安排好了,讓她在這兒等聽真相的。
意外相見,都很高興,我趁機給她講真相。基本真相都講了,她很認同。我說:「記得你還是黨員了吧?」她說:「是唄!」勸她「三退」,痛快答應。並讓我給她女兒、兒子、丈夫入的團隊都退了。我告訴她回家一定給他們說清,自己同意才算數。她表示:他們會同意的。我祝她們全家幸福平安,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她說:「謝謝老師。」我把帶的兩本真相期刊,小軟件,真相光盤全給她了,她高興收下,表示回家一定好好看看。
三去教育局
二零一六年五月九日,我又去了教育局。九點了還沒見到劉局。我用辦公室電話問了一下,說馬上就到。九點多,劉局來了,進屋很客氣,給我沏上茶,說了一些人際關係:甚麼某某(我同鄉)擔保,他還跟某某某(我親戚)很熟悉,甚麼某某(我同事)也說我人如何好等。
接著他說:「這樣呢,你這個就特殊對待了。」意思是給恢復工資,並透露下邊某學校三名在職教師因訴江仍扣發著工資。又說:「以後就別去搞大型活動、寄信(指訴江)甚麼的,自己在家煉,也少給俺們找麻煩。」(當時沒答覆上去:「都是江××給找的麻煩,迫害好人。」)
我趁機跟他說:「感謝他們對我的關心,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會去連累他們的,平時也很少與他們有聯繫。」我想跟局長多說幾句,接著,我說:聽過一首歌中有這樣一句話「人海茫茫相遇難 萍水一笑緣相連」[2],你我同一系統職工,你又是現任領導,咱們緣份還真不淺。
隨後,我開始講真相:講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現行法律沒有哪一條說煉法輪功不合法;講起訴江××不僅是申訴本人所受迫害,同時是匡扶正義,救度公檢法司、六一零、政法委及基層參與迫害人員;講「訴江」是為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恢復法輪功學員名譽,討回合法修煉環境;講善惡有報是天理,聽老人說過「打僧罵道,必遭惡報,打道罵僧,必遭天懲」,法輪功是佛法修煉,迫害者必然要遭天懲的,看看當今還不是嗎?跟隨江××迫害法輪功遭報者,從上到下:薄熙來、王立軍、李東生、徐才厚、周永康、周本順、張悅、肖雙勝等。在地方,哪縣哪鄉迫害的厲害,那兒遭報的就多。還有任長霞、羅京、陳虻等;講江鬼曾派心腹與海外大法學會人員交換條件說:迫害死了多少法輪功學員,殺多少警察等參與迫害人員,以免於海外法輪功學員起訴他。江××現已在三十多個國家被起訴,國內二十多萬法輪功學員真名實姓訴江。你現在為他賣命,到時候不只是承擔法律責任,還有老天的清算,誰能逃的出去。人在做,天在看,善惡有報是天理,害人如害己。
講江鬼迫害法輪功沒有紅頭文件,都是口頭指令,到時候誰為你負責。劉局低頭默默聽著,看表情很震驚。我又講了二戰後紐倫堡大審判,護士組受絞刑。講柏林牆衛兵殺人被審判時,衛兵說是執行命令,法官說:執行命令是軍人的天職,打不准是良知,執行命令中也有選擇,槍口抬高一寸是良知。
講大法洪傳世界受歡迎。感覺他都聽進去了,講貴州藏字石,中共滅亡是天意。勸他「三退」,他還不敢。他說;「某老師,你勸我半天了,我知道是好心。」當時,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想救了他,他說:「我也勸勸你,別再參加大型活動,在家煉不管,工資經商量特殊照顧。」我問甚麼時候可領到?他說:「得有個過程(好像還得有甚麼文件轉換手續),下月吧,直接打卡上。」談話結束。
四去教育局
去教育局三次了,工資仍未著落,上次給劉局講了真相,說好了六月份給。可是去了兩次銀行,工資本上仍不見有。這當中又去找劉局,沒見著,隔三天又去了一趟。
一上教育局二樓,有人攔著,問:「找誰?」我說:「找局長。」正巧碰上正局長,心想碰上了,就先跟他說吧。局長讓我到辦公室,說:「給劉局打了電話,等會兒吧,一會兒就來。」等了好大一會兒,還不見來。想給正局長講真相,辦公室人來人往,沒機會講。正局長說:「梁主任(辦公室主任),帶某老師去某某那兒給解釋解釋吧。」我隨梁去了老幹部監察組。接待人姓石名強(化名),進屋後給我讓座倒水,拐彎抹角不往正題上說。
我說:「咱們就直接說吧,我就是來問問工資。上回劉局長說六月份給,現在快七月了,還沒見?」他說:「得走手續,有個過程,還得過人事局。」我說:「工資是我的生活來源,半年不給發,我得生活呀!這不等於侵犯了生存權利嗎?再說沒有任何理由扣發我工資。我也問過縣防範辦鄭主任,(二零一六年四月初,鄭與市『六一零』人員同去我家,那時我還不知工資被扣發。在他們所謂的『回訪』時,我給他們講過真相),鄭說縣裏沒扣我工資,讓我找教育局,找找劉局長。若是這樣,我就想問問,教育局誰決策扣發的,我就去見見誰,若上級有文件,我想看看文件,若是再上一級,我就再去找上一級。」
我接茬給他講真相,講法輪大法是正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受歡迎,不是×教,那是江氏接受法國記者採訪時信口胡說的,《人民日報》緊跟著發社論,個人講話、媒體報導不是法律。
現在追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中共高官紛紛落馬。我說到江氏流氓集團,他睜大眼睛,震驚的樣子「啊」了一聲。我說:「別怕,你看現在表面是內鬥,實質是天懲。法輪功是佛法修煉,迫害者必然要遭天懲!從中央到地方,想想吧,多少因迫害法輪功遭了惡報的。你現在為他(江氏餘黨)賣命,將來要承擔責任的,不僅承擔法律責任,還要承受老天的懲罰呢!」石說:「哎喲,這一說夠可怕的呀!」我說:「這不是嚇唬人,因為善惡有報是天理,亙古不變。」
我接著講:「江氏迫害法輪功沒有紅頭文件,都是口頭傳達。你現在跟他傻跑,將來誰對你負責。歷史的教訓應該明白:文革後秘密殺警察、紐倫堡大審判、當前中共高官紛紛落馬,希望你們清醒,千萬別跟著迫害法輪功學員。今天扣了法輪功學員工資,將來清算時就是證據。」
石說:「七月份給。」我要求一個月不落,恢復一至七月份工資,還有二零一五年度的五千元獎金。石說:「沒有追補一說,給獎金是不可能了。」我笑著說:「那不是追補,是恢復。若不全部恢復,那我敢訴江還不敢起訴誰呢?」
之後他轉話題說別的。其實他早已知道我是誰了,是我認不出他來了。我在××中學任教時,他上初一,我任過他們班歷史課。他回憶了許多他們上中學時的往事。
這時,他離開辦公桌,坐我右邊的沙發上,我低聲跟他說:「中共滅亡是天意,順天意,可躲過災難,退出黨團隊可保平安。用小名、化名都管用,神看人心,甚麼都不影響,既方便又安全。」我勸他「三退」,他點頭同意。我祝福他選擇了美好未來。
他起身去辦公桌那拉開抽屜,我趁機將帶去的真相光盤和兩本真相資料(已用報紙包好的)快速放進他抽屜裏,說:「回家好好看看吧。」他收下了。一個生命得救了。
我悟到:找劉局,說來不來,叫與石談,這不就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嗎?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再去人事局,工資恢復
教育局通過了恢復工資,還要經過人事局。這期間,石強一直關心、推動這事的進展,並和劉局長及六一零鄭主任一同去找過人事局主辦人,督促儘快給我恢復工資之事。
人事局拖的原因是說要教育局出文件,只口頭說恢復工資不行,還有調資、降工資級別等事項。到八月初,我又一次找石強時,他說:「教育局同意恢復了,人事局仍沒給辦。」建議我親自再去人事局詢問。我說:「行。」他說:「某老師,我看你還真不怵頭。」
我說:「要在過去這是最怵頭的事了,我只會教書,做家務,就怕與人交涉問題。實話都說不全,別人一說,沒話了,不知如何應對了。不是修煉,我哪有這本事啊!」我心裏話,這都是我師父給的,大法給的。
又去人事局幾次,才見到福利股林主任。他說:「教育局來了恢復工資問題的文件,但是降工資級別沒文,我們不能做,憑嘴說不行,不見文件降了級別,將來大姨你找我打仗,我沒話說。」
我立即又去了教育局說明情況。劉局說:「文件是有,保密級別的,別人不能看。」劉局答應再找人事局。我說:「半年多了,我得生活呀!希望儘快辦。」劉說:「對,儘快辦。」當時忘了說降工資級別的事。回家後第二天,清晨五點多,我又給劉局發去短信,勸局長「劉局長,我的工資級別千萬不能降,將來法制健全社會時要承擔責任的。執行命令中也有選擇呀!我真心為你好,望三思而行。一名退休教師。」
說是儘快辦,一拖就又是三個月,直到十一月七日,我給人事局林主任打電話,林說:「跟保險所那邊已經落實了,該怎麼發怎麼發,該怎麼長怎麼長,只是個時間問題了。」
聽到這個消息,這事算是有了些眉目,我稍稍鬆了口氣。就一個恢復工資這點事,一拖再拖,歷經八個月之久。我一個七十多歲的人,騎自行車,跑教育局、社保所、人事局、福利股數趟,每趟往返十餘里路,還打電話多次。從春風拂面到酷暑,風霜雨雪濃霧中,討回合法權益的腳步沒停。
這期間,一位要好的同事看到我,關切的說:「這些日子你瘦了許多呀!」我笑笑無語。學法小組大嫂同修也說:「怎麼又瘦了?」過程中確實辛苦些,很消耗精力和時間。雖然是減輕了體重,卻增長了本事,經受了魔煉,心性也在提高中。無論怎樣艱難,面對邪惡的經濟迫害,絕不能默認。
十一月十七日得知工資已恢復,二零一五年度和二零一六年度的獎金各五千元都照發了,工資該長的長了,該補的補了,可還是被降了工資級別。為此我又找過教育局,有關人員說:「你這是處罰最輕的了,還有三名在職教師的工資沒給恢復呢。」
我堅信,欠債要還,善惡有報終有日,會有這一天的。
背《洪吟四》助我找回工資
師父《洪吟四》發表後,我在網上連看兩遍。學著師父的詩詞,很是感動,止不住的落淚,內心的感受難於表述。明白了許多過去學法中認識不清的法理。為了深入理解法,我決定背《洪吟四》。
從二零一五三月二十一日開始背,當背到一個月時,得知我的工資被停發了。在我長達八個月之久的討回工資的經歷中,背《洪吟四》與找工資是同步進行的。我當時想,不管遇到甚麼情況,也不能影響我背《洪吟四》,我決心要通背一遍,不管時間長短。
找工資這樣的事,對我來說,按往常真的是一大難關。 這次我沒有多大波動,儘管很消耗精力、時間,我也沒有太大的壓力,心裏明白這是修煉路上要過的關,是師父又給了一次修去人心、提高心性的機會,一次講真相救人的機會。
我當時也想,要去哪些心呢?利益之心已不是很重,這不是主要的。我自幼膽小怕事,遇事怵頭畏難,總覺的自己沒有應對能力。這些心一直阻礙著我做事的力度和決心。我悟到,這件事的發生就是要我修去這些不好的心,就讓你獨自去闖,過程中去掉這些心,提高上來。想到這,我信心倍增,一定要闖過這一關,修去人心。
越在過關中、魔難中,我越抓緊時間多學法,背法。背《洪吟四》的進度沒因此而減慢,相反在不停的背法中,使我更加堅定了正念:一定要討回合法權益,直到恢復工資為止。
每天晚上堅持背一到二小時《洪吟四》,第二天早晨,煉完功,先複習一遍頭天背的,再學《轉法輪》。平時有一點空兒,心裏就默默背誦幾首詩詞。同時努力做好其他證實法的項目:面對面講真相,整理、傳送、發放資料,掛條幅,寄真相信等,並加強發正念。
到十一月下旬,找回了工資,同時也通背完一遍《洪吟四》。
結語
在找工資過程中,我也曾出現過不正確想法。有時想就我一個人跑前跑後的,總覺人單勢孤,做常人時自己這方面能力又很差,總想身邊有個人陪著多好哇!想不起來如何應對時給提個醒也好哇。這樣的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立即意識到是人心出來了,沒在法上。
此時師父的法會打入腦中:「修煉是自己的事情」[1]。「修煉誰也代替不了,只有你自己真正的去修煉,自己才能提高層次。」[2]「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正念不足不符合法時會脫離法的力量,就會顯的孤立無助。」[3]
想到師父的法,使我增強正念,充滿信心。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呢?我就是要堂堂正正、理直氣壯的面對這一切。正念一出,師父就給我拿掉了那些不好的物質。我越來越感受到:師父給弟子安排的修煉路都是有序的,你有甚麼人心要去,就給安排去那些心的考驗。經過了這件事,我沒有了怯懦與畏難的心。
在過程中,同修們大力發正念,解體邪惡,清除舊勢力的經濟迫害,發揮了大作用。同時給公、檢、法、司、六一零人員郵寄真相信,每人近十封,讓有緣人明白真相得救度,同時震懾了邪惡。
師父說:「這三件事你做好了,無論你在天涯海角,神都在關注著你,師父的法身都在關注著你。」[4]經歷找工資這件事,對這段法,我又有了新的切身體會,並時時感受到師父的呵護與對弟子的加持,真的是師父就在我身邊。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