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第一次走出派出所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二日,我與同修在一個鄉鎮上講法輪功真相,同修送一張光盤給一個中年男子,不想被那男子打電話惡告,警車只幾分鐘就開來了,將我與同修綁架到派出所。
警察要把我們分開,我說不分開,又命令我們坐地上,我說不坐地上,就站著。就按照師父說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去做。過了一會兒,縣「六一零」(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向某某來了,皮笑肉不笑的對我們說:「坐,坐。」我就坐在一把椅子上。派出所警察打電話給已故的老伴單位,老伴單位來人接我回家,「六一零」給單位施加壓力,說如果我再出去單位就不能評先進,我兒子媳婦都要下崗。老伴是局級單位的,單位領導被嚇著了。「六一零」還給媳婦單位加壓力,媳婦來說:「媽,您再不能出去講真相了,出去了我們就要下崗。」我安慰媳婦說:「不會的,早期迫害那些年天都要塌了你們都沒下崗,現在更不會了。」
我回來後的第三天上午,老伴單位局長帶著兩個科長,保衛科和行政科長來到我家,還帶來水果,說要我不出去,我沒順著他們講,我說:「放心吧,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的,我會把握好的。」又給他們一人一些明慧真相期刊,局長就帶頭接了,另倆位科長也接了。以前給他們都辦了三退,他們也明白了真相。
中午全球整點發正念前,我就心裏求師父:「他們提來的水果退不退給他們呢?」這時就聽到一個聲音說:「你不退回去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我想這是師父點化我,發完正念我就把水果拎到單位去。走到老伴單位門口時,正巧,我看見局長剛散會正走在單位門口,局長一眼就看到了我提著水果,朝我看了看沒說話,徑直朝回家的路上走。我就把水果直接提到門房說:「你們辛苦了,這是局長慰問你們的。」門房問是哪位局長,我說是徐局長。門房說:「哎呀,謝謝徐局長。」我想門房會當面向局長表示感謝,局長也就知道我把水果退了。他們也知道動搖不了我,就再沒上過我的門。
此後的幾天內,我就天天在附近講真相,沒去較遠的農村。有一天,同修約我去農村講真相,我一想,兒子、媳婦們要下崗,他們會不會恨我呢?轉念一想:不對,這不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了嗎?我得轉變出去講真相媳婦就要下崗的這個觀念。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2]我想舊勢力說的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就是來救人的,我要兌現我的誓約,就和同修出去繼續到農村講真相去了。這一步一邁出去,就沒有怕心和顧慮心了。感謝師父利用各種機會讓弟子提高上來。
二、講真相救警察 第二次走出派出所
二零一六年六月中旬,我與另外倆位同修結伴到本縣的邊遠農村講真相,一個村邪黨書記背一桶農藥到商店去結賬,我給他講真相,他說:「你們的信仰我不管。」我說給您用化名把黨退了好嗎?他口頭說好,可背地裏卻打電話惡告到派出所,派出所又打電話到當地治保主任。我們當時不知道,還一路在講,講完一條街的人家,走過去就是單獨一戶,門口站著一些人。原來正是治保主任的家,當地人知道法輪功被誣告了,這些人都是來看熱鬧的。
我和同修給他們講真相,那治保主任就說:「不講了,不講了,等他們(警察)來了你們再講。」大約講了十幾分鐘,果然警車來了。警察喝斥我們上車,我們不上,就要用銬子銬我們,我威嚴的說:「不許銬。」他們說:「上車,上車。」我們想,怕甚麼,正好給你們講真相。一路上,我與同修都講真相,我說:「我們今天沒做好,使不明真相的人打電話誣告,讓世人對法輪功犯了罪,將來清算的時候要受牽連。」
大約過了四十分鐘,警車開到派出所,警察要把我們分開,我說:「不分開,就在這裏。」就與同修三人坐在辦公室的長凳上。我想起師父說:「我也告訴大家,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來的。你要想讓他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你就去講真相。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3]我就從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天安門自焚」偽案真相,再講到迫害法輪功的高官周永康等遭報應,講了兩個多小時。另倆位同修就發正念清除操控警察的邪惡,漸漸的警察就沒那麼兇了,默默的坐在那裏聽。
過了一會,一個警察就叫「簽字」,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那警察就自言自語的說:「為甚麼不簽,不認得字吧?」我連忙說:「是的,不認得字。」那個警察又說:「法輪功都不簽字,抓過好多法輪功都不簽字。」這就是師父借警察的嘴告訴我們不配合邪惡、不簽字。我對一個警察說:「我們來一次不能白來,退黨保平安,我幫你把黨退了好嗎?」那警察已經聽明白了,就爽快的答應說:「好。」
到了下午四點多鐘,警察見問不出結果,就把我們分開,我還在一樓,倆個同修去了樓上。派出所所長來問我:「你們大老遠的為甚麼要來發資料,發資料目地是甚麼?」我說:「我們發資料是為了講清真相,現在城區都發過了,人們都明白了真相,都知道是江澤民造謠誣蔑法輪功。只有一些邊遠地區還沒接到真相資料,不明真相的百姓把謊言裝在心裏,大劫難來時就要被淘汰,只有明白真相的人才能得到救度。」警察要我們倆個年紀大的先回去,說那個年紀輕點的留在這裏。我就求師父:「師父,我們一起來的,一起回去,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
剛一求師父,所長就下樓來說:「好,三個結伴來的,結伴回去。」片刻,倆個同修先後下來了,這時有個警察就自言自語的說:「上面說了,超過七十歲的不留。」那個「年輕」點的同修說:「我七十一歲。」警察立即說:「那照了相就回去。」同修不配合,警察就把她拉出去照相,沒照成功要重照,同修說不照,最終也沒照成。最後警察就說:「回去,回去,三個都回去。」當我們堂堂正正走出派出所時,警察都出來送我們。
我這裏要說的是,這次又被綁架到派出所,可我老伴單位連個影子都不知道呢,媳婦更是沒受影響。修煉大法只要正念足,師父就管了,真的是師父說了算。
三、大法弟子講真相有師看護
二零一二年晚春的一天,那天天很熱,農民正在做營養缽。我們在一個周邊村講真相,講了一戶人家後,再往裏走,就有單獨一戶人家,前面是一片小樹林,雜草叢生,我們走到樹木中間就看不見路了。這時,樹林裏急速走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我們就朝他走過去,問他前面走不走得過去,他說走不過去。小伙子又主動說:「來,我告訴你們怎麼走,就朝這麼去。」小伙子看上去不像本地人,短短的鬍子很稀疏,我還沒看見過這樣的鬍子。他把我們帶到一條溝邊說:就從這兒走。我們按照小伙子指的路走溝裏過去,溝裏沒有水,我們下到溝底時,小伙子還站在那裏沒動,我們向他揮手說:「你回去吧,我們會走了,謝謝你了。」當我們上到溝梗上,再回頭一看,連那小伙子的影子都沒有了。奇怪,怎麼這麼快就沒看見人影了,只幾秒鐘的時間。這時我們恍然大悟,是師父的法身幫了我們,演化成小伙子的形像來給我們指路,我們感到師父的法身時時都在我們身邊,內心萬分感謝師父。
最近的一天上午,我在鎮上一個橋邊的樹林裏講真相,一張石桌周圍有四個石凳,坐了三個人在那聊天。我走上前去搭話說:「你們在這裏說話呀。」我望著其中最年長的一位問,這位大哥高壽啊?那老者說八十歲,又問他貴姓,他說姓王,是老師,我又問了其他倆位的姓,以備勸三退時取化名用。我對老者說:一看您就很優秀,又問他們入過黨沒?有倆個說是黨員。另一人一聽就說是法輪功。我說:「是啊,我就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大法好!』現在局長、縣長、省長都在海外網站聲明退黨了」。我對老者說:「您是老師,就化名叫育才吧,您桃李滿天下。」那位老師很高興。另一位也取了化名,倆個人都退出了邪黨。
又過了兩天,我又來到老地方講,有位六十九歲的男士,坐在長條椅上。我便走上前與他搭話,我說:「長江邊空氣很好,您去過沒有?老人身體健康就是大福」。那男士很認同,還自我介紹說,他原先在北京帶孫子,現在沒帶了,親家是教授,自己有車,媳婦在中央辦公室上班,星期天能休息;兒子很忙,跟某某某(現任國家領導人)在一起,從來沒有休息時間。我勸他退黨,他爽快的說:「退」。我對他說:「煉法輪功的不嫖不賭不受賄,江澤民發動迫害,竟然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那位男士說:「法輪功做好人這怎麼不好呢?現在社會上頭髮染得紅的、綠的像陰魂。縣裏帶幹部們到廟裏去,那廟裏五、六十歲的人下班後就去會朋友(指嫖娼),廟裏都成了妓院。」我將一些真相資料給他,他把車簍蓋子揭開,將資料放在裏面,上面蓋上東西,並說:「好,我回去好好看。」
可貴的中國人在等著得救,只要能走出去,每天都有很多可救的人。感謝師父將有緣人引到我身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