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同修去鄉下挨家挨戶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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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二月四日】我身邊有一個老同修因為堅持修煉大法,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在監獄被迫害三年多,回來後身體極差,弓著腰,上廁所都困難,可是經過一段時間學法,她認識到大法弟子的責任太重大,她一心想到鄉下去救人。由於身體情況,同修都不願配合她,可老同修認為上農村講真相雖然難度很大,她有決心突破各種障礙和難關。她能看到那些眾生在哭喊著讓她去救他們。我感到老同修這顆心非常可貴,就答應配合她。

可是不久,我女兒就生小孩了,只有做其他同修工作,有些同修雖然不情願,一看老同修這麼急也就配合她下去了。但後來由於負面東西太多,有人不但不配合,還說風涼話。當時我心裏很不平衡,認為有人沒那個膽,還扯別人後腿。通過學法向內找,覺得抱怨同修也不對。修煉狀態不同,哪有思想都統一的。師父在歌詞中講:「大海是我的胸懷」[1]。作為老弟子應該有這樣的胸懷包容同修,我們都應該修出覺者的風範。

女兒滿月後,我就配合老同修去鄉下講真相。這回她高興了,她知道我不會嫌棄她,也不用她張羅人、張羅車了。我們一直配合到現在,老同修已經在十個大隊、五十多個自然屯講真相。

我們六個人一組,兩個人一夥,每次下鄉之前都學好法,多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求護法神協助。我們每週下鄉兩次,每次回來都學法,後交流,找出不足,總結教訓,互相借鑑。有一次進一家做完三退後,往出走時,一個姑娘抱住同修就親,可見眾生多麼渴望得救!同修說:「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

一次進一個老太太家,講完真相後,老人家說:「我可見到你們了,你們在我家吃完飯再走吧。」我們說:「救人急呀,這屯子還有那麼多戶還沒去呢,哪有時間吃飯。」她趕緊說:「你們趕緊的,大熱天,晚上在我家住吧,住幾天都行。」我們說:「時間就是生命,不能住,謝謝老人家。」臨走時,老人家戀戀不捨,真像久別重逢的親人一樣,一再叮囑:你們甚麼時候再來,一定來看看我。同修也說:「我從小沒媽,今天就像見到親媽一樣。」使我們感動的真想哭。

還有一次進一戶人家做完三退後,女主人下地從冰箱裏拿出冰棍,非讓我們吃不可,她說:「天這麼熱,你們又這麼大歲數,都七十多歲,不在家享受天倫之樂,卻來救我們,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我們說:「不用謝我們,要謝你就謝謝我們師父吧,是我們師父慈悲告訴我們這麼做的!」

又有一次去一家,家裏沒人,往出走時,看見一個兔籠子,裏邊有六個小白兔,前面三個小兔立起來,舉著小爪子給我倆作揖,這個場面很感人,真是萬物皆有靈,我們來救人,小兔都很歡迎我們,鼓勵我們,我們告訴它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當然也有不認同的。有一次遇到一個男士,給他講真相他不聽,老同修繼續講,他拿出手機就要舉報,我馬上發出一念,不允許眾生對大法犯罪,請師父加持,然後我告訴他,希望你能多了解一下法輪功,不要舉報大法弟子,你還有機會得救呢!然後我提醒老同修,我們是來救他,不是來求他。勸善、勸善不能強求。我倆向內找,有恨鐵不成鋼,急於求成的人心。接著走另一家,直到講完這個屯子,甚麼事都沒有。我們知道有師父在身邊,誰也動不了我們。

有的時候還沒等進院呢,狗就咬,出來人問我們是幹甚麼的,一聽說是煉法輪功的就擺手,說:「出去、出去」,但我們不為所動,告訴眾生我們是為你們好,不被這些表象帶動。師父講:「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每遇到這類事情,我們都用慈悲心善良的告訴人,不要傷害大法弟子,我們修真、善、忍的,真心為你們好,他想惡都惡不起來。

還有一次,我們四人講大屯,兩個人講小屯,我和老同修在道西,她倆在道東。我和老同修遇到大隊書記,一看這個人很有素質,他問我們幹甚麼的?從哪裏來的?我們一一做了介紹,我從三反 、五反 、反右鬥爭、六四學潮、講到文化大革命,講到法輪功遭迫害,又講到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告訴他中共建政以來殺害我們同胞八千多萬;告訴他共產黨作惡多端,天要滅他!我們老百姓順天意,我還告訴他社會的興衰變革都是有定數的,不是人說了算,他很認同。問他入過甚麼組織?他說:「我三樣都入過,那就都退了吧!」他老伴開始不退,後來跟她講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常念法輪大法好對身體健康有好處,她也退了團隊。我從包裏拿出一本《九評》對他說:「這是一本奇書,幾十年來,誰也沒說清共產黨是個甚麼東西,《九評》把它說清楚了,你是個很有見地的人,你好好看看這本書,你就甚麼都明白了。」他很高興接過這本書說謝謝。把我們送出大門外,一邊走一邊念法輪大法好,他說等我上市裏去,我一定去找你們。

眼看剩幾戶就要講完了,同修來電話,說她們受到干擾了,不知啥情況,我和老同修說咱倆也撤,但不能從原路走,只能從屯子前邊走,從稻梗子往回走,離公路也有四、五十米吧。我在前邊弓著腰走,一回頭,看老同修兩手拄地往前爬,我趕緊走到她身邊,對她說,你別著急,很快就到公路了,老同修聽我一說,她把鞋脫下來拿著,光著腳在水裏走,看到老同修這種可嘉的精神,我心裏既好笑又酸楚。好笑的是她弓著腰走不了,她往前爬,看著她太感人了;酸楚的是我們有那麼多同修都好手好腳,談法理都夸夸其談,如果這些人都走出來,還用愁鄉下眾生得救的問題嗎?

有時我們去鄉下一百多里地,往返四個多小時,有的鄉間路面很差,一路顛簸,坐在車裏像悶罐一樣,但同修都能以苦為樂。回來交流時,有個同修說,大姐看咱倆不太穩,總是把小屯讓咱倆講,意思是小屯好講。看到同修這麼善解人意,我感到很欣慰。

有一次同修下鄉遇到點干擾,她抱怨心起來了,馬上就悟到自己不對,另一同修說我狀態不太好,別影響你們,下次我不去了;同修趕快說:「姐,你不能不去,你救人的心多可貴,我可不是嫌棄你,下次你還去。」看到同修這麼大度、忍讓,這種境界真是修出來的,很了不起。

回想這段修煉過程,又苦又甜,有剜心透骨去執著的過程,也有凱旋而歸勝利後的喜悅。每當遇到困難,我都會很自然的想起師父講的:「操盡人間事 勞心天上苦 有言訴於誰 更寒在高處」[3]。

剩下的時間是師父用巨大的承受為我們爭取來的,千言萬語道不盡師尊對我們保護和慈悲苦度,我們有甚麼理由做不好?要想兌現自己的誓約,助師正法,唯有精進再精進,能對的起師父,對的起期盼我們的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大海是我的胸懷〉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高處不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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