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我,對甚麼都不感興趣,整天繃著個臉,皺著個眉,好像誰都對不起我似的,遇事挑剔,萬事執著。侍候婆婆,總是挑她這個不對,那個不對,讓老人心裏很不爽,沒盡到孝道。對親屬、朋友也是,只要誰說一句不好聽的話我就會不高興,記恨人家,沒有寬容沒有忍讓,更談不上慈悲和善良。
是法輪大法點明了我不能融入社會的問題所在,大法像一盞智慧的明燈,點亮了我的人生。大法指引著方向,使我不會迷失在茫茫人海中。
有一天女兒說:「媽媽,您對著鏡子看看自己,緊鎖的眉頭不見了,笑起來真好看哪!」是啊,現在的我觀念不同,處理事情的方法和態度也不同了。有一天,我家先生,生氣的把我一堆衣服扔在地上(具體原因忘了),當時我一愣,然後隨口說:「謝謝你,你這不是送給我德麼!」先生說:「對啊,我不送你德,誰送你德啊!」然後他笑了。這若是以前,就得火冒三丈,大幹一場,而現在一笑了之,避免了一場無謂的爭吵。
八十歲的老人,她本來就是老小孩,處事就跟孩子一樣沒有甚麼區別。有一次,我出去送客人,回來看見婆婆正在翻我的櫃子,我看到後就問:「媽,您在幹甚麼?」婆婆有些緊張,很不好意思的說:「我隨便看看。」這若是以前,我定會大發雷霆,衝她發火,可這次我並沒有發火,但心裏還是很不舒服。過後反省了一下,自己還是沒有做到真正的忍,師父說:「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1]後來主動找原因,把問題解決,就再也沒有氣恨、委屈的感覺了。
我是一九六八年上學,到一九七七年畢業的,正趕上文革,那時候的人生理念,為人處事躲不開一個「情」字,而不是仁、善。人家對我好,我就對人好,我要是看不上的人,理都不會理。現在不同了,我會用宇宙真、善、忍特性約束自己,善待一切眾生,一視同仁。
我是執著心很強的人,上市場買菜都特別挑,如黃瓜要最直的,香瓜要叫開嘗一嘗,買衣服挑來挑去,還要跟人猛講價。現在去買東西我常常告誡自己,我不是一般人,我是修大法的人,不要執著、不要挑剔,買菜人家給裝啥是啥,買衣服也不那麼挑剔了。
修煉中去情是最難的,一到逢年過節,我要買上排骨、豬腿、牛肉、水果等大包小裹給親朋好友送去,來回送個沒完,弄的很疲憊。神傳文化講,君子之交淡如水,誰有事互相幫助一下,這才是正常的,才是真正的友誼。
從二零一二年正式修煉,要學法,看很多的書,這樣同親友的密切交往就淡了,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陪同、遊玩,這使得親朋好友很不理解,自己也覺得對不住家人,有好長一段時間,內心處於很痛苦的狀態。有一天,我跟姐姐上吉林龍潭山遊玩,一直走到山頂上,姐姐已經是氣喘吁吁了,對我說:「我看你一點也不累啊」。我說:「啊,一點也不累,再上這麼高,也沒問題。」姐說:「你修大法真好,整個變了個人」。修煉前,同姐姐遊玩,姐背著孩子還要等著我,那時的我心臟很不好,晚上睡覺只能平躺著,現在的我一身輕,走路生風。
二零一六年,我到瀋陽幫女兒帶孩子,姑爺工作忙,女兒還在月子裏,坐月子餐、家務都壓在我一個人的身上,晚上還要照看孩子,有時一天就只睡一、兩個小時,把我困的呀,真是難以支撐,好在我修了法輪大法,才挺了過去。姑爺下班回來幫一把,我每天要抽時間學法煉功,最難熬的是,凌晨三點四十五起床晨煉,那感覺是一般人體驗不到的,站著都能睡著,為了修煉,大冬天,我用涼水洗臉,穿著短袖衣服,冷一點不容易困,時常提醒自己對睏魔說:「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是煉功人,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我是修法輪大法的。」[2]念一出,頓時就不睏了。就這樣,一次又一次戰勝了睏魔。有時由於沒有守住心性,也對女兒發脾氣,發牢騷,心中存有怨氣。有一天晨煉,悟到:修煉人應該是勞而無怨,做而不求的。
小外孫女一天一天在長大,聰明伶俐,很可愛,胖乎乎,二十多斤重。為了讓孩子有個美好的未來,健康成長。我天天給孩子放大法音樂,有時同我一起學法。我抱孩子時,用一個手托著腳,另一隻手把著腰,長時間站在我手上,我一點也不覺得累。姑爺說:你這麼瘦還這麼有力量真不容易,好多體格好的人手臂都累的打封閉針了。
我家在吉林,女兒家在瀋陽,每個月逢週末,我回一、兩次吉林去做講真相、救人的事,來回跑,也覺得對大法很虔誠,可又似乎在走形式,因忙忙叨叨,心裏有時也沒能太穩定下來。雖然這樣,師父還是鼓勵著我,一做證實大法的事,我就能看到光。由於電腦是新學的,軟件不會用,做證實大法的事常常到半夜,但完成後會感覺很欣慰。在師父大法佛光普照下,同修的幫助下,我走到了今天。
有緣修大法是幸運的,機緣不可誤。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四日晨煉時出現,一匹紅棕色的馬,還有快馬加鞭的字樣。我悟到,師父賜給弟子一匹天馬,鼓勵弟子要快馬加鞭,勇猛精進。弟子一定要不辜負師父所望,跟上大法進程,同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