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在一個山坡上,一次我出去取資料,從我家騎自行車下來,迎面過來一個騎自行車的人正好和他相撞,因為有牆隔著看不見又是下坡,當時就把我撞倒在地,撞得夠狠的,等清醒過來就想:我是煉功人,沒事!等我站起來時一看,就是手掌擦破了點皮兒,一看撞我的人是住在我家附近的外地人,不但有點呆,還有口吃病,雖然不怨他,可他連道歉的話都不能說,他可能還怨我。我就想起了師父說的那個老太太被車撞的事:「沒事兒,你們走吧。」[1]就說:「你走吧,沒事的。」雖然這麼說了,心裏還是想:今天真倒霉。又一想,不對,我不是修煉人嗎?「我們作為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應該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不能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問題。」[1]哦,這是師父在考驗我,讓我過的關,是我的業力,這是師父幫我擋了這一劫,沒出甚麼問題。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在二零一四年,我隨兒子到外地給他帶孩子。人地兩生,沒有接觸到同修,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幫我找到當地同修,可是兩年多過去了也沒找到,向內找還是有怕心,用的是第三人稱洪法、講真相。後來接到了同修打來的一個真相電話,感到非常親切,聽口音好像是當地人,我就和這位同修接上了話,我問她能幫我聯繫上同修嗎?她說:你就講真相。我恍然大悟:我要去掉這個怕心,做個真正的大法一粒子!
當我真要走出來的時候,這關就來了。我騎電動車接送孩子上學,在放學回家過馬路時,已經到路口了,可車還是過不完,我就停在路邊等著,還剩一輛車看著離得老遠,我就騎車過了,可誰知這車開的可真快,我剛過了馬路的第一條線就被撞了,當時路口有幹活的人,後來聽他們說,以為肯定出事了,撞車的動靜很大,瞬間就圍過來不少人,我當時很清醒,知道是被車撞了,我的第一念就是:我沒事,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法輪大法好」!就喊著:「孫子沒事,快喊法輪大法好。」我一摸孫子就在我身邊,我就抱著孫子一遍接一遍的念「法輪大法好」,說起來就是神奇,電動車撞出五、六米遠,都碎了,可我和孫子連皮兒都沒破,就是紮頭髮的皮套被撞沒了,我摸頭沒甚麼事兒。是師父救了我和我的孫子。因為我孫子(當時七歲)也常念「法輪大法好」!還會唱「法輪大法好」歌,還能背幾首師父的《洪吟》詩。
回到家,我叩拜師父,眼淚不住的流,感恩師尊的救命之恩!當我一低頭叩拜的時候,順鼻子裏流出好多的水,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師父的保護,替我擋了這一劫,輕者是腦積水,重者是一命嗚呼了。師父啊,弟子真的是不能用語言來表達您的救命之恩!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
轉眼到了二零一五年暑假,我返回了老家,見到了姐姐(同修),她問我知道訴江嗎?我說不知道。我姐說他們的訴江都得到回執了。我真恨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和當地同修聯繫不上,這麼大的事,怎麼把我給拉下了呢?要不我在做夢時,都是在上學時考試,不是沒帶筆,就是沒帶本,醒來很懊喪。這不就是考試被落下了嗎?我還能來得及嗎?姐姐說:來得及,現在就寫。於是我連夜就寫完了訴江狀,找同修幫著打印後,第二天就郵出去了,非常順利。後來聽老家的人說,警察也上門來找過我,可我已經回到了外地。
回到外地之後,我就想:決不辜負師父的救命之恩,要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要多救人。我就開始面對面講真相,堂堂正正的做一名大法弟子,結果不到一個月就通過明真相的人和本地的同修聯繫上了。同修把我領到了他家(全家都修煉),見到了同修那個高興就別說了,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同修知道我兩年多的時間沒有參加集體學法了,就為我安排了學法小組,每天都能集體學法,一起交流,一起講真相,再一次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一六年年底,當地同修們組成講真相小組,我們這個小組去了農村挨家挨戶去發台曆、勸三退,效果非常好。可能不知不覺的生出了歡喜心。這一天我和另兩位同修走進一條小巷,剛講了幾戶人家,就被不明真相的人給舉報了,來了一幫警察,兩面夾擊把我們堵在了巷子裏,往兩邊一看黑壓壓的都是警察,我心裏當時一驚,但馬上就鎮靜下來了,我們有師父保護沒事的!「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在心裏不停的念著「法輪大法好」和正法口訣。他們連拉帶扯的把我們弄上了車。
把我們綁架到了派出所,單個非法提審我們,知道我是第一次被抓就說:那也得拘留你半個月。我在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他們問我的名字和家庭住址,我沒說,他們就說:還學真善忍呢,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說。他好像在提醒我,我就想:對,我是大法弟子,我們做的是救人的事兒,是好事,有甚麼不敢說的,還得給他們講真相呢。我就告訴了我的名字和老家的地址,他們還不相信。我說:不相信你們就別問了。他們就不再問了。把我和另一同修關在鐵籠子裏,各坐一邊,不讓說話。我倆互相用眼睛一瞅就明白了:要發正念。
這時天已經黑了,大多數警察都下班了,留下幾個值班的。兩個看我們的警察在門口玩手機,我想:不能就這麼坐著,幹啥來了?講真相,救他們。我就說:「兩個小朋友,大姨想跟你們說話可以嗎?你看耽誤你們下班了,很不好意思,大姨不是壞人,可能咱們這麼見面也是緣份。」然後就跟他們講大法的美好,看他倆靜靜的聽著,就給他倆以搭檔的名義起了一個連接的名字做了三退,他倆聽了都樂了,還說:「挺好聽呢。」我接著說:「你倆得救了,我很高興,大姨來一趟也值了。」說著我的眼睛就濕潤了。當詢問的時候,看到一同修被警察打了兩巴掌,這兩個警察對那人說你不許打這位大姨啊!我被他們的善舉感動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我向這兩個小警察雙手合十說:謝謝你們。心裏在說:謝謝師父的加持與保護!
我又給訊問我的國保警察講真相,也給他做了三退。還有一個打工的協勤,自己起了個化名做了三退,只有警察的頭沒有三退得救,還是要拘留我們,把我們帶到醫院檢查身體,我就求師父:請師父幫我演化病業假相。結果到最後一項量血壓的時候說是一百三十到二百四十,醫生說:太高了,吃點藥吧。給我拿來兩片藥讓我吃,我說:不用。國保警察也說:對,他們不吃藥。這一關就這麼順利通過了。可是國保隊長還是把我帶到了拘留所,拘留所的人說:這個大姨的血壓這麼高,咱可不能收。我這才明白是師父給我演化的,這樣我平安的回到了家中。
感謝師父的一路加持和保護,弟子一定精進,再精進,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