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否定精神、肉體迫害
在江蘇省南通女子監獄,警察不斷地對我施壓,每天從早晨八點到深夜十二點,一批又一批的輪番對我辱罵、恐嚇、侮辱人格,每天逼著我看污衊、誹謗、栽贓、陷害、侮辱師父和大法的以及「天安門自焚」等光盤;還要按照她們的要求寫心得體會和揭批文章。否則就是辱罵、恐嚇、侮辱人格、不讓坐、站著不准動,甚至打我等等。
警察魏光蘇猙獰的對著我說:我們人多,你一個人;我們年輕,你年老;我們身體健康,你體檢身體有病(當時,我被他們長期迫害折磨,身體出現了一些病業假相);我們可以這樣每天輪番地對著你。
江蘇省南通女子監獄三監區副教導員陳靜(現已調到江蘇省南通女子監獄獄政科副科長),拿著七八張A4紙捲成的紙筒,抽打我的臉,兩次共二、三十下;在我不防備時,用盡全力壓我的左鎖骨,還說:你沒有證據;還指使包夾處處刁難我。
面對這一切,不管他們對我怎樣兇惡,我都堅持著背法,在被窩裏背法,這樣可以靜下心來背法。惡人看不到我,二十四小時監視我的包夾也不知道,以為我睡覺了。我心裏明白,腦子裏只有裝著師父的法,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同時發正念,清除警察背後的邪惡因素。
監獄每個月有一天是家屬來探監的日子。我的女兒、姐姐、哥哥、妹妹,他們都很忙,基本上要隔四、五個月才來一次。
那時,惡人兇狠瘋狂地對我施壓,想逼迫我「轉化」,強逼著要我簽不煉功的「四書」,甚至打我。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走邪惡的路。那時,正好有一天是家屬來探監的日子,通知我有家人來接見。我聽到這個消息,心裏一亮,是師父安排家屬來的。按照時間還不到,這不正好把她們的惡行曝光出去嗎?
那天來的是我的姐姐和妹妹,隔著玻璃通過電話和家人說話,電話是被監聽的。當時我不去想電話監不監聽,我就要把她們的惡行曝光出去。我對姐妹講了警察打我的事。我的姐姐和妹妹當時是哭著走的。
很快下個月探監日子到了,又通知我有家人接見,我心裏嘀咕著,連續兩個月有家人來看我。一看來的是我哥。我哥拿起電話,第一句話就問我:你現在在裏面怎樣?接著又對我說:別怕她們!哥哥還說:我對她們(指警察)說了,你們工作是怎麼做的?我告訴你們:這個門(指監獄的門)是為老百姓開的,不是為你們開的。我哥也知道電話是被監聽的。這時,我知道我哥是來教訓那幫警察的。
我回到裏面,那幫企圖「轉化」我的警察對我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她們完完全全像換了個人似的,她們描述說,我哥在接見大廳裏,當著全監區犯人家屬教訓了她們。警察對我說:你哥很有個性。到了接見大廳時,第一批接見的人已安排滿了,家屬都坐著等待接見自己的親人,當時有一個空位,你哥看到以為沒人,就坐下來了。警察問我哥,你是看誰來的?我哥板著臉大聲回答說:我看我妹。又問:你妹是誰?我哥說:煉法輪功的,叫某某。警察對我哥說,這位置已安排人了,你要等下一批了。我哥又大聲的對警察說:你們的工作是怎麼做的?然後,警察又問我哥:你來時是坐公交長途汽車,還是自己開車來的?那時我哥心裏的冤氣壓不住了,心裏想著我妹做個好人被你們打。我哥指著那個警察,板著臉大聲吼著:我坐公交長途汽車,還是自己開車來的,關你們甚麼事?你們的工作怎麼做的?我告訴你們(指警察),這個大門不是為你們開的,是為我們老百姓開的。當時大廳裏站滿了接見的家屬。
從那次我哥教訓了警察後,她們完完全全對我轉變了態度。警察最怕家屬跟她們理論,表面看是這樣,其實都是師父的呵護。在魔難中,首先要想到我們有師父,師父就在我們身邊,要有正念,師父才能把我們的魔難化解掉。
那以後的一個中午,在車間裏,我肚子痛要上廁所,那段時間車間廁所堵塞,要請示值班民警,下二樓上廁所(我幹活的車間在三樓),其他犯人也都請示了民警,去二樓上了廁所。到我請示時,那個值班民警不同意,她刁難我,推托說下面人多。我站在她邊上等。等的時候,有犯人請示了,仍然可以去二樓廁所,也有犯人上完廁所上樓來的,我等了半個小時左右,身邊的包夾對值班民警說,她肚子很疼,要拉肚子,那民警看看我,又過了十來分鐘,才叫包夾陪我一起去上廁所。
過後心想她們又用另一種方法來迫害我。心想,我必須否定。心裏求師父加持弟子,求師父給弟子智慧。她們不讓上廁所,我就不吃飯,開始絕食。
大法弟子在魔窟不「轉化」的,警察指使包夾二十四小時監視著,一天的吃喝拉撒睡和所有言行等等都要彙報監區教導員。我不看重自己身邊包夾的邪惡表現,她們有時還利用我在警察面前拍馬作秀,我都希望讓警察對她們有好印象,都減刑早點回家。
我是大法弟子,不管在生活和車間勞動,能想到師父和法,對照自己的言行。但有時人心上來就混同於常人,過後馬上能認識到,知道自己不在法上。
包夾有時彙報後回來,笑著對我說:我在教導員面前說你怎麼怎麼好。我說,我們煉法輪功的,就是做一個好人,你可以對照,所有電視、碟片放的都是栽贓、陷害法輪功。
這次獄警刁難我不讓上廁所,我絕食到第二天中午,監區獄警都在觀察我還吃不吃飯。監區規定,吃飯時車間裏不許留人,我還是陪著包夾去吃飯,等她吃好了回車間。回到車間,教導員把包夾叫去,調查我上廁所的事和我為甚麼不吃飯。包夾把這事說了一遍,然後包夾對教導員說:這事是值班民警不對。
教導員又叫我去她那兒,問:你為甚麼不吃飯?我說,你們不讓上廁所,不讓我拉,我只能不吃也不喝,也就不用上廁所了。然後教導員輕描淡寫說了一句:你回去好好吃飯吧。回到車間,心想這事就這樣處理完了?接下來我還是絕食,堅持到了第三天下午。
二、監區正、副教導員向我道歉
前面講的他們為了「轉化」我,監區副教導員陳靜打我,我當時正氣的對視著她說:你們在犯罪,我們師父是國外請去講法教人做好人的,不是碟片上放的那樣,你們這是栽贓、陷害。你警察打人,你在犯法,我出去要告你。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她很狡猾的笑著說:你沒證據,我不相信甚麼善惡有報,你看我不是很好嗎?我說老天有眼。
隔了十來天,我在車間,她叫我一個人,不許包夾跟著,在車間的倉庫裏,趕走了其她犯人。那個陳靜對我說:我向你道歉,請你原諒我,我年輕脾氣暴躁,易發火。她說,我父親查出是癌症,前一陣穩定了,最近又復發,而且越來越不好,我馬上幫父親去醫院看病。我看著這生命很可憐。她還說:在這裏,你要好好的注意身體。
那個民警不讓我上廁所,我絕食到了第三天。監區正教導員和那值班民警叫我去,教導員先開口說:某某(叫我名字),我們年輕人在工作上考慮的不全面,難免有想不到的地方,你上廁所的事,我們做的不對,請你原諒。我不作聲。教導員對著那個民警說:你也道個歉吧,那個民警也道了歉。
我被冤判五年,最後不到一年就該回家的時候,她們又想「轉化」我,又叫我去看污衊、誹謗師父、大法和「天安門自焚」的碟片。她們把碟片放出圖象時,我站起來,對她們說:我不要看,都是假的、騙人,我就走出轉化的監室。有師父的呵護,我堂堂正正走出冤判五年的魔窟。
三、否定經濟迫害
在不到一年我就要回家的時候,有一天,獄警問我:不到一年,你就要回家了,你有沒有甚麼要求啊?她們這麼一問,我馬上意識到,是師父在提醒我,心裏對師父說,弟子知道怎麼做,求師父加持,求師父給弟子智慧。然後回答警察說:有,回家後我的吃飯問題要解決。警察說:你只能拿低保。我回答,低保不要,我要拿自己的退休工資:一、這份退休工資是我幾十年對社會貢獻的回報;二、我這份退休工資內,包含我自己交的一部份錢。警察又說:不可能,從來沒有說判了刑的人回家能恢復退休工資的。我心想我有師父。
大約過了一個星期,車間通知:哪月哪日有當地律師來監獄義務諮詢,如有法律諮詢的馬上來報名。我聽到了一震,然後就去報了名。警察吼著兇腔、面帶很邪惡的表情問我:你有甚麼問題要諮詢律師的?我回答:我要諮詢律師,是甚麼政策法律規定,煉法輪功不能拿自己的退休工資,如果你們不還給我,那我要知道退休工資的去向。律師對我諮詢問題的回答,讓我知道,都是當地的「六一零」控制著當地鄉財政。
大法弟子在魔窟的一切言行,警察都要和當地「六一零」、分局、派出所、居委會等隨時彙報。我這次諮詢,都是需要他們從法律上回答的問題。然後沒隔多長時間,當地的分局、「六一零」、派出所、居委會和我們單位領導來到監獄,答應回家後,恢復我的退休工資和一切福利。
過後我把這件事情再回想一遍,這次諮詢,都是靠師父加持我,給我智慧,給我膽量,呵護著我,使我在邪惡的面前,義正詞嚴,威凜不動。是師父呵護我,加持我要回了退休工資。
四、否定邪惡脅迫操控家人迫害
當我堂堂正正走出冤判了五年的魔窟,回到家後,才發現他們又採用了另外一種邪惡手段迫害我。在我回家之前,他們找到我的家人威脅恐嚇他們,甚至拿停止家人的工作來恐嚇家人,威脅、逼迫利用我的家人來控制、監控我。他們還操控我的家人,把我以前自己的房子出租掉,而且合同簽了兩年。讓我和父母親一起住,利用我父母親監視我,不讓我走出家門一步。還在父母親家門口安裝監控,父母家的電話也被監聽。讓家人把我原有的存款和退休工資卡等全拿走,使我陷入親人的監控中,寸步難行。
我穩住自己的心,理順思維,心想必須衝破家庭關,發正念:清除所有家人背後操控對大法犯罪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然後,我很嚴肅地對家人說:你們被利用了,他們不能進入我們的家庭,就利用你們,把中共一貫整人的惡毒手段,利用群眾鬥群眾的手段用在你們身上。這個大家庭還有甚麼父母之情?手足之親?還有甚麼親情啊?太殘酷了!
後來,我要回了我的工資卡和存款;我對家人說,我要住在自己的房子裏。於是,我要回了出租合同和鑰匙。心裏求師父加持,讓租我房子人早點搬走。
按當時簽的合同出租還有一段時間,一天租房子人對我說,公司要搬遷,房子提前退給我。
不管邪惡怎樣控制常人迫害我,我有師父加持和呵護,我終於自由了。
邪惡的瘋狂惡毒,身臨其境,有一種置於死地的感覺,面對眼前一片恐懼場面,恐懼的氣氛,那些被邪惡控制的警察,猙獰的表情,讓人感到無望,無奈,馬上被嚇的趴下的感覺,真是寸步難行啊。師父偉大,大法的威力大,使弟子能跨越這些魔難。
回頭看自己的修煉路,為甚麼有那麼大的難。對照法,找找自己。把做事當作修煉,沒有嚴肅對待師父要我們做好的三件事。滿身黨文化、妒嫉、爭鬥心、高高在上、沒有慈悲心。
五、大雨澆不到晾曬的衣服
後來我搬進了自己的房子,溶入了本地證實法的整體中。靠師父的加持和呵護,每天看明慧網交流文章。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現在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以講基本真相為主,不求數量,把基本真相講到位,勸眾生退出黨團隊,再把真相資料送給他們帶回家,給自己的親朋好友看。
有一次救人回到家,口很渴,端起水杯喝白開水,舌尖上感覺甜甜的,再喝還感覺甜甜的,然後放下水杯,隔幾分鐘後,再喝就沒這感覺了。我心中知道那是師父給我的鼓勵。
有一天早晨發好六點正念,我把隔夜洗澡換下的衣服掛在外面晾曬,然後出去買菜,幫父母親做飯和打掃衛生。吃好中午飯,發好十二點正念,出去救人。二零一七年,我們這地區夏天很熱。超過四十度的天氣有一個多月,馬路上行人很少,很長時間才能碰到一個人。抬頭看天,天空局部是黑雲,要下大雨了。心想:回家吧,衣服都在外面晾著。立馬警覺這念不對,是邪惡的干擾和安逸之心,發正念:清除干擾,今天不管下多大雨,救到了人才好回家。
十來分鐘後,下起了大雨,真是狂風驟雨,馬路上,下水道來不及排水,幾分鐘汪洋一片,公交車到站的人,有雨傘也走不了,雨太大了。
剛從公交車下來的一對夫妻站在我旁邊,我心想這兩個生命太珍貴了,在這環境碰到,我一定把他們救了。我跟他們講真相,勸他們退出了邪黨團隊的組織,我給了他們護身符、真相小冊子、真相光盤、翻牆小光盤等。給完後,雨也小了,他們走了。
因風大雨大,在車站撐著雨傘也不管用,我全身衣服濕透,貼在身上,裙子下擺不斷滴水,感覺有點涼,騎著車回家了。回家的路上,又給一個人講了真相,做了三退。
天一直下著雨,到了家,想把外面淋濕的衣服收回來,再洗一洗,我住在二樓,剛把衣服架拿在手上,看到我曬衣服的地上幹幹的,天仍然還下著雨呢,可我收回的衣服幹幹的,太陽曬的香香的。師父太偉大了,處處為弟子著想。
千言萬語訴不盡對師父的感恩,弟子只有踏踏實實修好自己,多救人,報答恩師。
叩拜師尊,再叩拜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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