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修煉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曾兩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通過我的身份證,他們可查我的個人信息。
二零一三年,我在火車站過安檢刷身份證時,機器發出聲音,就被鐵路公安人員帶到警務室,然後對我的隨身物品一樣一樣的檢查,在包裏搜到幾份真相資料,就把我送到火車站附近的派出所,通知當地的國保大隊。兩個多小時後走出了派出所,但辦事的國保通知了我縣的國保,我縣的國保又通知了我單位。
在以後的日子裏單位領導和國保人員時不時的騷擾我,給我及親朋好友在精神上帶來極大的壓力。因在包裏有真相資料,我不經意間自己承認了有真相資料就要被迫害的理由。我心裏堵得慌,表現出無可奈何,即使有點正念都是以一種英雄似的在硬撐,導致我只要乘坐要身份證的交通工具就有一種恐懼感。
這樣一來就自然不願出國。為此兒子給我吵、賭氣、甚至罵大法,他覺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學法輪功造成的。我為此也怨恨他,怪他不理智,在國外甚麼都能看到,明明知道我被迫害著還不為我著想,非要把我往被迫害的路上逼。因為我怕過海關,我為此還給他寫了一封信,談了我的處境,不能去的理由,目地是想給他講真相,望他能夠明白真相不要給我出難題,體諒我的難處。
由於自己學法不入心,完成任務似的,雖學法但沒得法。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下,還帶著情,怨恨心,指望常人的心,我怎麼能夠救得了他呢?事情根本沒得到解決。所以打電話時,我心裏都不踏實,怕兒子又提此事,怕他生氣,怕他亂說,所以每次無論是打電話還是微信聊天都是儘量少說幾句,怕話不投機引來不愉快。
二零一七年元旦,兒子又問我甚麼時候出去?這一次我壯起膽子給他許願:暑假去辦簽證(護照早已辦好)。行不行我都去試一下,簽證辦下來我就來。這句話說出後就像一塊石頭落地一樣,心裏踏實許多。但我並不是從法理上悟上來了,而是從明慧網上看到形勢變化很快,暑假還有半年,說不準那時形勢已經發生很大的變化。也就是我在等外界環境的變化,而不是真正的一思一念修自己,從法上真正提高上來。
放假了,說出的話要兌現。請兒子幫我準備辦簽證要交的材料,我必須親自去交材料,因要錄指紋。既然走到這一步,我就想母親看兒子天經地義,我不再像以往一樣怨兒子逼我,而是我理所當然該去看他,去哪裏是每個公民的權利,誰都不能阻擋,我是一個合法的公民。簽證能否辦成由我的師父說了算,辦成了我就該去,辦不成那就不該去。
我坐火車去辦簽證,第一次過安檢時,身份證一刷,安檢員就把我的身份證及火車票遞給了乘警,乘警就把我從隊列中喊出來帶到警務室,兩個警察仔細檢查我帶的隨身物品,錢一張一張的看,還要查看我的手機,看有甚麼視頻沒有?我也講了一些真相,他們沒說話,只是微笑。我就在火車上回憶這過程中,哪裏沒做好,雖然講了真相,但是他們並沒得救。一是學法不入心,講出來的話沒有震懾力,解體不了另外空間的邪惡;二是信師信法不夠,叫我打開包我就打開包,叫我打開手機也打開,因我手機設有密碼,也就是配合了邪惡的要求,沒有聽師父的話;三是我沒有帶大法的資料,我就不怕檢查,骨子裏還是認為帶有大法資料就要被迫害。
我知道又做錯了,我已經把自己擺到被迫害的位置上去了。我從新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操控火車站的安檢人員、乘警對大法弟子犯罪的黑手、爛鬼及共產邪靈,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那些安檢人員是要被救度的對像。
第二天返程過安檢的時候,安檢人員把我的身份證一刷,就把我的身份證、火車票遞給乘警,我馬上就說:「我是有信仰的人,是煉法輪功的,是公安局給我的個人信息作了標識」。一個年輕警察就說:「有信仰是好的,我只是登個記」。我說:「你能不能不登記,因那對你不好」。他說:「那不行」。然後就把身份證及車票還給我了,其它甚麼都沒做。
我再次坐火車過安檢時,這一次我帶了一個大的拉桿箱,刷身份證時安檢員又把我的身份證遞給乘警。我立即說:「我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是公安局給我的身份非法作了標識,你們不要助紂為虐,現政府明確規定執行明顯錯誤命令的是要追究責任的。」但他還是堅持要對箱子進行檢查,這次沒有從隊列中把我喊出來,而是等我的箱子過了安檢後,在候車廳內的一個台子上把我的箱子打開,那裏的乘客也多,我就講真相。我看他肩上還別著一個記錄儀,我說:「你還給我照相,你是在犯罪」。警察說:「我怕你們告我」。他也只是表面看了一看,用手在箱子裏簡單的摸了一下,不像第一次一樣一樣的查了。旁邊的人都靜靜的聽著我說,望著我笑,好像從來沒聽說過一樣。
接著是過海關,我心裏還是不踏實,也很擔心,我就想只要是警務人員對我異樣對待,比如翻我的隨身物品、問東問西的對他們都不好,都讓他們對大法犯了罪。我就坐下來靜靜的發了一個多小時的正念,全面解體舊勢力利用火車站、汽車站、機場的安檢系統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目地是毀眾生,安檢系統,電腦所有的都是有生命的,讓安檢系統對我的身份證失靈,讓安檢人員對我的身份證看不出有甚麼異樣。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師父就在我身旁的。只要有負面的思維出來我就否定那不是我想的,那是由我生生世世形成的觀念和不好的思想業力構成的假我想的。
到我過海關的時候,我的心非常平靜。海關人員用機器看我的護照時,還喊另一個同事把他的機器拿來再看,我當時一點都不怕,心非常穩。師父的法打進我腦子裏:「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真切體會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我順利過了海關。
通過這幾次的經歷我悟到我首先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把自己擺在被迫害的位置上,怕過安檢遭到迫害,歸根結底還是沒有信師信法,骨子裏隱藏著眼見為實,無神論在作祟。其實師父在法中早就講清楚了的,師父說:「觀念轉 敗物滅 光明顯」[2]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