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熟悉的一老年同修去年因病業無法下樓參加集體學法,我和一位同修就去這位老年同修家和她一起學法。發現她播放器裏發正念的鐘聲不對,我就給她從新複製了一下,她很高興。
過了一段時間後我就出差去了河南。剛到目地地她就打來電話說:某某(稱呼我的名字,我的電話是工作電話),我的播放器卡出問題了。我說:我在外地出差。她說:某某(我丈夫)會弄嗎?我說:他不會。她又說:咱這兒除了你別人誰還會弄?我說:我在外地。就把電話掛了。
放下電話心裏很不痛快,怨心出來了:「怎麼這麼不注意別人的安全,電話裏怎麼甚麼都說,要知道我的電話是公開的工作電話呀!」但想到自己是修煉人,首先應該否定邪惡利用同修的無知迫害我們,間隔我們的整體。
回到家我和丈夫說了此事,他很生氣,要去找她理論。我想修煉人不可能碰到偶然的事情,這事肯定是衝著我的甚麼心來的。向內找也沒找到,心裏就是不痛快。
第二天上班沒甚麼事,就開始學法。學到最後突然明白了這個電話是衝著我的甚麼心來的了:此同修和我家住的很近,自從得法互相之間走的也很近,她對我們的情也比較重,以前她的資料都是我們給她,我的電話她也有,她就是不注意電話安全。後來我的電話換號就沒再給她。有一年我的家人被迫害,她的家也被抄了,公安問她《明慧週刊》是誰給的。她說是我的家人給的。她沒被帶走。最後起訴書裏起訴我的家人的唯一證人就是她。
同修們知道這事後表現各不相同:有指責埋怨她的,有認為她不齒的等等。我當時好像沒太動心,看到同修們的種種表現還和同修們交流:她做出了甚麼事那是她自己的修煉狀態、境界、承受能力的表現,我們不能要求她怎麼做,她也是被迫害的,她一時的不理智是可以理解的。我們不能再被邪惡鑽空子,加重同修的壓力。嘴上是這樣說,可心裏對她的怨恨不知不覺埋藏了下來:如果沒有她這個證人我家人不會被判那麼重。從此也就疏遠了她。
想到過去的這件事,這次我不再找她的毛病了,就找找自己為甚麼碰到這樣的事情,是我的甚麼心導致的她打的這個電話。師父看我真心想修,就點給了我:怨恨心。
找到這個怨恨心後感覺渾身輕鬆,腦子也清亮了,感覺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很高興。
晚上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到我趴在床上,哇!哇!往外吐髒東西,吐出的東西中有一個像蓖麻子大小的棕色的東西,長方形,我的同事把它敲開後發現裏面沒甚麼,就是有些酒味。
醒來後悟到,我的執著心找對了,就是埋藏了十年的怨恨心!隱藏這麼久的這顆怨恨心通過這種方式把它挖出來了,那種天清體透的感覺無以言表,只有對師父的無限感激!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第二天我就去了這個老同修家,去取她的存儲卡。原來她有兩個播放器,上次給她複製的卡是新播放器上的,她說不好使的這個卡是那個舊的播放器上的。拿到卡後我想可能卡本身沒甚麼問題,是播放器有問題。我到家一試,果然是播放器的問題,它的發正念的鐘聲不是明慧網上錄製下來的,我又給她從新複製好了。
我知道,這個電話就更說明修煉沒有偶然的事情。修煉人碰到的任何事情都有要修去的人心。
修煉就是這麼玄妙,我們只要把住無條件向內找這個法寶,就沒有過不去的關、難。明明是對方不注意別人的安全,反過來還要找我們自己,只有法輪大法師父教出來的弟子才能做到。
二十二年的修煉中,師父為我傾注了多少心血,為我的執著不放焦急;迷茫、痛苦時對我的慈悲點悟;危難時的化險為夷,等等等等。我現在雖然看不到,但師父時時處處的保護,我都能真切的感受到,人間蒼白的語言是無法表達的。唯有做好三件事,精進實修才能不負師恩。
謝謝師父!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