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們看到我的這些表現,也善意的幫我指正,我就會找很多理由強調自己的正確,使同修敗下陣來。後來在深入的學法當中,我提升了自己的品行和觀念,找自己的不足,不斷的歸正自己。師父說:「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1]每次想起師父的這段法,感到自己的容量在擴大,但也只是停留在很表面的地方,不好的心也會不時的往外冒。
二零一五年,我們地區有同修與同修甲在協調方面有分歧,產生了間隔。有人到各學法點上游說,說甲同修不是大法弟子並且邪悟了,她有附體,要大家別理她,遠離她。這件事也波及到我們的學法點裏,有很多同修也跟著附和,沒認識到這是舊勢力在間隔我們整體,當時只覺的這件事不在法上,也沒有更多的在法理上與同修交流,僵持了一段時間平息了下來。
然後就有一些不中聽的話傳入我的耳中,比如:有同修說:「那天見到你後晚上就做惡夢,那天從你家回來大病了一場。你身上也有附體,那個乙同修去找你,你悟一悟,你是不是色心沒去?」聽了這些話,我明知是過關,表面上沒跟人家計較,心裏卻生出了怨恨。特別是打坐或抱輪時內心那個翻江倒海。心裏想的都是:「同修丙過病業關,我怎樣關照她;同修丁家有事我跑前跑後,同修那個如何,同修這個如何,反正都是我對她們好,她們對我不好」等等。一煉功就往出返這些骯髒的思想,困惑了我很長一段時間,排也排不掉。
一天晚間夜深人靜時,我煉靜功,剛盤腿這些思想念頭又來了,這時似乎有一聲音說:「不要順著這些執著走,你還是有啊,要是沒有它就搆不著你啦。」我馬上立掌發正念否定它,甚麼東西都沒了,心也變的空了。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幫我拿掉這些不好的物質,修煉真的很奇妙。
我在農村開小賣店做生意,能接觸到各種心態各種複雜的人群,這也是修煉人魔煉心性的好環境。農村的矛盾,大都發生在田間地頭、房前屋後、家產、老人身上。比如我家的地二百七十多米長,就被人佔去一壟還多,把沙石堆放在我家院裏四、五年多還振振有詞。對這些利益的割捨,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有時真想跟他們論個是非曲直的,如果這樣跟常人去爭那不跟常人一般見識了嗎?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有損大法的聲譽,只有在重溫師父法中的教誨,才使我無怨也無恨。
一、善解與丈夫的恩怨
最難的是家庭矛盾這一關。我和現在的丈夫是二婚,結婚後才發現,他是個善於偽裝自己的人,他是非常懶惰、自私、吝嗇、愛發火又沒有責任心的男人。他有一個女兒,我有一個兒子,這樣的家庭本來就很難融合在一起。我們剛建小店時欠的債務還沒還清,他就攢自己的小金庫,而且還為他自己和女兒買了好幾份保險,幹傳銷偷偷用店裏的營業執照抵押貸款,他對自己的女兒寵愛有加,甚至是溺愛,對我兒子卻非常苛刻,就連我兒子念書使用的本、筆都要為難。
我與他的性格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對他女兒我挺喜歡,也很疼愛,而和他的關係緊張到就差一紙離婚書了。
以前他趕個集回到家裏就遊手好閒,因此所有的家務、山上活兒幾乎都我一人承包,後來他做傳銷乾脆家也不回了,兩個孩子的生活,所有學費都由我負擔。為了供兒子上大學,我和他協議經濟上獨立。我們雖然是一家,可是各幹各的(後來悟到這是修煉有漏啊),那時修大法已經八、九年了,也沒用大法修煉的慈悲心去化解這段孽緣。而是「你對我不好,我對你更兇,業沒還又造下新的業力」[2],反映到常人社會中,是小店因電線失火,這一場大火把我苦苦經營十幾年的生意化為灰燼。事後丈夫雖然回來了幾天,但蓋房子時又躲的無影無蹤,他也沒拿出來一分錢。多虧同修和好心的鄰居、親朋的資助,小店才重新開張。他後來還回來試圖趕我走,說因房子是他蓋的,這一次我雖沒跟他大動干戈,最後忍了下來,但真是含淚而忍。
師父講了:「人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1]其實我也想圓容大法,和他彌合裂痕,但他在我心目中積結的堅冰很難消融,我就是放不下對他的戒心。師父說:「弟子們啊!師父心急而無用啊!你們為甚麼就放不下那顆常人之心哪?就不願再向前一步哪?」[3]我就在想那個佛會怎麼做呢?他會想那麼多嗎?現在我已經很坦然的放下了這顆心。無論他對我如何,我以德報怨。他回家我都會問他想吃甚麼,他發脾氣我一笑了之,對他的這些表現我既不生氣也不上火。我還告訴他這家是你的,你甚麼時候都可以回來。一次他和女兒一起回去,我送他們上車,被他的一個堂叔輩哥看到了,說「弟妹啊,就老三做的那些事,換別人不得罵他滾出去,你還送他。」我笑著說「我們大法弟子做好人,不是說而已,得做到,師父才能承認是他的弟子。」他豎起大拇指說:「你真行,我倆服你!」
二、母親康復,身邊的人了解真相
二零一六年十月一日,兒子全家都回來了。二號那天晚上十點多鐘,我們剛躺下,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們驚醒了,原來是母親腦出血住進了市中心醫院。兒子聽了當時就哭了,我們急忙乘車趕往醫院,一路上我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到醫院見到媽媽時她還不省人事,我就貼在她耳邊繼續小聲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就用車拉到大連市二院作開顱手術,專家說八十多歲的老人怕下不了手術台,叫病人家屬做思想準備,後來全家人協商,又回到了本市中心醫院,這一路上媽媽的病情又加重了,很多親屬都擔心,都說看來媽媽這次不能好了。家屬走後,我給媽媽放了二、三分鐘的《普度》,媽媽就平靜的睡著了。
那些天,我把超市關了來照顧母親,當然不僅是為她一人,也是想讓周圍更多的親朋好友來見證大法的神奇。那些日子,就我一個人照顧,除了放師尊廣州講法,我還煉功發正念,白天放天音淨樂、講大法真相,病房裏的人都愛聽,醫生護士來來往往也不說我,晚間為了不影響其它的人,我把聲音壓的很低,把床的簾子拉上煉動靜功。媽的病情也有反覆,有時扎完退燒針,高燒還不退,醫生和護士都說我們也沒有其它辦法了,我就用熱毛巾擦一擦,我說:「媽,你自己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神奇的是媽媽好了,一切指標都正常了,十幾個醫生都來看媽媽,僅僅十一天媽媽就康復出院了。
兩個多月後,我孫子週歲生日,媽媽也來了,看到八十三歲的老人,容光煥發,很多人都不敢相信。那天風和日麗,是冬季以來最溫暖的一天,我家超市上空蕩漾著慈悲祥和的大法弟子的歌曲,親朋好友集聚一堂,同修們準備了幾箱大法小台曆,大家如獲至寶,還有給自己親屬要一本。鄉鄰們議論紛紛:好人有好報。都說:「這家人有人緣,有天緣!」就連以前不認可大法的人,對我們大法弟子都投來欽佩的目光。
歷經萬劫,我們來到凡間。偉大的師父,偉大的法,把我這個業力滿身的生命從地獄裏撈出、洗淨,使我重生。如果不是師父和大法,這兩次婚姻的打擊,就會使我的精神崩潰,在這個世界裏就會又多了一個四處漂泊的瘋女人。今天我走在正法的路上,我是這世上最有福的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病業〉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去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