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師父多次點化,夢裏多次遇見自己在河裏抓魚、抓蟹,夢見豬圈、廁所、糞便、蛇,有時夢見自己掉在廁所裏,很多蛇纏繞在身體上,醒來後自己都感到噁心,即使這樣我還是不醒悟。此時我身上的病從新開始顯示出來。
直到二零零八年末,師父看我在迷中不知醒悟,安排一個老年同修和我一起煉功,我才從新走回大法中。通過拜讀師尊所有講法,我才知道自己已經掉到萬丈深淵,是師父慈悲再一次把我從地獄中撈起,再也不能沉迷不醒了,趕緊奮起直追。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
學法背法去色慾心
我深知色慾給身體、思想帶來的強大業力,所以我把自己的色慾心作為重點去修,首先通過堅定的正念斷慾,在學法小組暴露自己的可恥行為(現在想想當時的揭露不徹底,有點走形式);其次,多學法,用法理去排除色慾和邪念。我不斷的學習師父講的關於去色慾心的法,拜讀了明慧網和正見網上同修寫的關於去色慾心的交流文章和《修心斷慾》,受益匪淺。
然而,夢中的過關總是拖泥帶水。剛開始過不好關的時候,自己非常懊悔,希望自己下一次能把關過好。就這樣反反復復,直到後來我都有些無奈了,甚至我害怕晚上再過色關了。邪惡看到我又生出「害怕」這顆心,又加重了迫害。在那段時間裏,一連幾週,每週都有一天晚上睡覺中,在沒有任何背景、思維活動下、莫名其妙的泄掉了,我沮喪的很,實在是不知所措。向內找,我知道應該把「害怕」這個執著心去掉,乾脆不再去想這個問題,除了在法上修這顆心,剩下的一切順其自然。當我真不去想時,一切恢復正常了。正向師父說的,「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1]
從法中我知道,一個修煉人犯了色戒,在眾神眼裏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在過去根本就不會再有修煉的機會,師父慈悲又給了我一次機會,我要聽師父的話,好好的修好自己,完成使命。
可事情並不像我想像的那麼簡單,多年形成的色慾之念、色慾敗物早已浸透到我的思想、生命體內。因此色魔總是不斷的干擾,不斷的控制著我的感官和思維,比如,喜歡看有關貪官或名人的淫亂、緋聞報導,美其名曰:了解一下貪官們的腐敗,為了講真相;喜歡和合得來的異性說話、學法、合作項目,感覺心裏舒服、快樂;喜歡端詳異性容貌,甚至眼睛攝取敏感部位(非常苦惱,那一瞬間,不知不覺就發生了,當我醒過來時一切心理過程結束了)。這些強大的骯髒的人心嚴重阻礙著我得法,使我長時間學法不能靜心、入心,儘管用於學法的時間較多,但經常精神溜號,使學法流於形式,白白浪費時間,法理根本不可能展現給我,得不到提高。
師父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1]回想這些年來在修色慾心方面感到很辛苦,可是靜下心來認真仔細向內找,發現修的很表面。一邊在極力的排斥、抑制、清除色慾敗物,一邊心底裏還有點戀戀不捨的微妙感覺,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色慾這個生命,從而人為的滋養了它們。懶惰心、清閒心、安逸心、怕麻煩心都為色慾心提供了肥沃的滋生土壤,這是導致我不能清除色慾的主觀原因。
現在走在商業街時,商家為了促銷擺出了形式各樣的刺激人感官的畫像、雕塑,真是防不勝防,再加上變異觀念下人們的時髦服飾,暴露出的人體「美感」,以及搖滾、色情音樂和報刊、網絡、電影、電視放射出色情信息,在空間、視覺、聽覺、觸覺上給人製造了縱情環境,而自己又不能加以抵制和防範,不知不覺浸染了色慾敗物,這是導致自己不能根除色慾的客觀原因。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大法還造就了時間、空間、眾多的生命種類及萬事萬物,無所不包,無所遺漏」[3]。
針對上述的主、客觀原因,我只有通過認真學習萬能的宇宙大法,才能清洗色慾敗物,才能加強主意識,主宰自己的一思一念,不受思想業力、外來信息、後天形成的色慾觀念等干擾。
自二零一七年一月開始,我用了將近七個月的時間背完了一遍《轉法輪》,收穫很大。現在色慾心出來時,能立即發現並用正念清除,也不像原來那麼強烈了。同時要求自己要把握好與異性交往的尺度。要按照煉功人的標準處理好與異性同事、同修間的交往,言行舉止要純淨規範,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要符合修煉人修口的要求。還要自覺切斷外來色慾信息的干擾。除了工作的需要,不瀏覽常人網站,不看常人的污染讀物,不看常人的電影、電視,自覺迴避各種場所中所帶來的色情信息,要做到師父說的「視而不見 不迷不惑」[4],「聽而不聞 難亂其心」[4]。同時,要修掉安逸心、怕麻煩心等。
從別人的言行中修自己
從法中,我們知道,三界內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而來、為法而成、為法而造就的,人世間這個環境就是我們大煉功場。我們日常接觸到的人和事就滲透著心性提高的因素。有時向內找不一定能找準存在哪顆心,但可以通過周圍環境中的人或事的外在表現來反觀自身的不足,所以日常工作和生活中,我較注重通過他人的言行來查找自身的不足。
同修甲有一段時間一遇到我時,總是滔滔不絕的講起她和某某同修間那些利益關係,一講就要好長時間,越講越氣憤,聽得讓人不耐煩,心想就那點破事,有甚麼好講的,翻來覆去,沒完沒了。
過後想想,肯定是衝我的心來的。找來找去,發現自己也有這顆心。我的哥哥和嫂子以及妻子的哥哥、嫂子(都是常人),都是屬於把錢看得很重的那種人,對老人不孝敬,在老人贍養等問題上漠不關心,想起此事,我的心裏就不平,心想等到老人們都去世以後,我再也不和你們來往了。一談到家庭中的事,就想在別人面前訴說一遍,心裏感到很大的委屈,這不和同修甲一樣嗎?如果不是同修甲激烈的外在表現,我可能還覺察不到自己這顆強烈的人心,多虧師父安排這樣的機會!
今年暑假期間,一位遠方親屬家的小同修來我家住了近一個月。來之前,小同修的父親(未修煉,對大法有抵觸)突然打電話說自己有事,要讓孩子到我們這兒度假。我們感到驚奇,我想這絕不是偶然的,也許師父讓我們帶帶小同修,也許我們該提高了。
兩年多未見,小同修變的伶牙俐齒。來了兩天,我們發現小同修比較懶惰,不愛學習,貪吃、貪玩,便督促她要及時學習,要向某某學習,某某如何聽話等等。誰知還沒說幾句,小同修怒火沖天,大吵大嚷:埋怨我們逼她做作業了,做那麼多,有甚麼用?把她和別人比較幹甚麼?別人和她有甚麼關係?她的自尊心又受到傷害了,她是來開心的,不是來學習的,又哭又鬧的打電話給她爸要回家。這哪是十一歲孩子講的話啊,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我的心也隨著飄落不定。
過了一會兒,妻子與小同修的父親通了電話,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小同修的父親說這孩子在家就是這樣,沒教養,好吃懶惰,聽這麼一說,我的心裏倒是平靜了許多,心想,看起來還真得用大法歸正她了。
後來,我又從新回味小同修講過的話,覺的話裏有話:小同修說是來開心的,我家周圍也沒有小孩和其它娛樂設備,哪來的開心啊?那只有學大法是最開心的。小同修說自尊心受到傷害,我們根本沒有去傷害她,為何說出這句話?還是找自己吧。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可我現在面對面講真相還沒有打開局面,生怕講出的話別人不理解,導致自己被另眼相看,這不就是常人的那個愛面子心、自尊心、虛榮心嗎?原來師父是想利用小同修的嘴來點悟我要把這顆心修掉啊!感謝師父,謝謝小同修!於是我們不再過多強調小同修的作業,而是利用恰當的時間和小同修一起學大法,背《洪吟》,看《弟子規》視頻,做證實大法的事。小同修讀起大法來字音清晰、純正、悅耳。
又有一天,小同修和妻子又鬧矛盾了,又開始打電話向她爸訴苦,說在這段時間沒學到甚麼,從我妻子身上學到了「騙」,「沒耐性」。我聽到後立即向內找。「騙」就是假,不真,帶有黨文化毒素;「沒耐性」就是沒做到忍,或是忍的不夠,有爭鬥心。想想自己,有時愛說笑話,言不由衷;工作中有時弄虛作假,應付差事;沒做到百分之百信師信法去實修,這都是不真。「打不還手,罵不還口」[5]是對修煉人最基本要求,可我忍得不夠、忍的委屈,這都反映出修煉的不紮實。謝謝師父用心良苦的點化!
如今正法已經進入到最後的最後了。師父說:「有的人還有機會,有的人甚至連機會都沒有了;有的人還來的及,對有些人來講你只能跑步了,可是,沒有那個基礎,對法又不能認識那種成度,那怎麼會有堅持的動力呢?你精進的了嗎?沒有在法中打下的基礎你也做不到啊。那個決心,那個堅定的信念,來自於法。」[6]我知道留給我的時間越來越少,不容許我還在修煉的路上左右徘徊,需要根除一切雜念,放棄一切執著,跑步追趕,才能跟上正法進程,完成自己的使命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