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母親終於得法
我是一個修煉十年的大法弟子,從得法之初到現在,一直不停的勸說我母親進入大法中修煉,一直沒能從內心打動她,她知道大法好,佩戴護身符,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次生病住院都是師父救了她。去年母親發生腦梗在我家裏住過一段時間,我天天讓她聽師父講法錄音,看講法錄像,聽同修修煉交流文章,有時煉五套功法,使病情得到控制和好轉,在她強烈要求下送回了農村老家。但架不住農村的那個環境,周圍大法弟子少,鄉親受邪黨的謊言毒害較深,普遍在怕心的作用下不敢接觸、不認同大法,但農村人信神的比率卻相當高,幾乎村村都建有廟,也有人長期去南岳以及周圍稍遠一點名氣大點的廟宇燒香,各種說法五花八門。只有大法弟子明白,目前沒有正神在管,狐黃白柳橫行,小道小術救不了人。回家後,母親聽信了周圍人的勸說,信了別的東西,不學法也不煉功了,不管我怎麼勸說都不聽,一直到二零一七年五月,身心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二零一七年五月份,我以到醫院複查的名義將母親接到省城,不然她就不肯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知道師父不願落下一個有緣人,師父肯定一直在管母親。果然,醫院檢查發現不了甚麼病,除了血壓偏高,腦梗後手腳不靈便外,照片化驗一切正常,但母親卻心衝腦袋疼,整晚睡不著覺。說來奇怪,醫院開的點滴,母親打後心跳加快,感覺心臟直往上沖,開的人工按摩理療,做後血壓升高,最後醫生也沒辦法,會診後開了一瓶進口的降血壓的藥,說是先將血壓穩住才能做其它的治療。我將母親從醫院接回了家中,我知道只有真修大法才能救母親的命,師父才會為真修弟子清理身體,但母親還是固執的不願回到大法中來。
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偶然,肯定有我要修煉提高的因素。我一直向內找,找到我的執著親情的心,愛面子心等,不斷發正念清除它們,但效果還是不理想。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不要強拉人來學法煉功的法,我將心一橫,不再執著母親走入修煉的事情,只以一個盡孝心的子女的心態來照顧母親,將她當成一個普通人。
這樣過了幾天,在我完全想不起勸說母親修煉的一個晚上,我在客廳煉功,當我正在沙發上打坐時,母親過來跟我說她想明白了,只有師父才能救她,她也想煉功。此時我沒動任何心,只和母親說修煉必須專一,要堅持,要學法、煉功、同時提高心性等話,母親堅定的說她下了決心,不會再反覆了。因為已經很晚了,我開啟播放器放在房間讓母親睡前先聽一講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說好第二天再教她煉功,然後我就繼續煉靜功。
第二天,母親早上起來說腦袋不疼了,昨晚睡了一個好覺,中途沒有醒,母親還說她做夢看見一個蛇頭從身邊跑了。我又驚又喜,因為昨晚我繼續煉靜功在打坐中,我清楚看見我眼前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圓圓的白蛇的頭部,我看著它的感覺竟然和我平時在公共場所看到美好的事物(例如美女)的感覺是一樣的, 我心中一驚,馬上想起了在明慧同修交流文章中看到有同修講過的蛇即色也,代表我色慾心沒去,師父在點化我。我平時色慾心較重,去年的時候師父幫我清除過一次,那是在睡夢中似醒非醒之中,我看到各種五顏六色的像軟軟的可彎曲的大大的柱子一樣的東西被銷毀了,散發著陣陣惡臭,醒來後還能感覺到那種噁心的氣味。自此以後,我的色慾心變的很淡了,基本能做到思想清淨。但我平時如果見到漂亮的異性,還是不自覺的帶著欣賞的目光關注,但心裏不會再產生不好的念頭和想法,我自認為這和見到美麗的風景或事物一樣,只是欣賞而已。正是自己不知不覺追求這種感覺在自身的空間場招來了這種敗物,我當時馬上發正念清除它,向師父懺悔去掉這些色慾心保證以後做好,並請求師父加持。當時記得也替母親發了正念。我給母親說這是師父管她了,幫她清理了空間場,同時講了我昨天看到的景象,我們都萬分感謝師父,感佩大法的超常偉大。
從這以後,母親白天看師父廣州講法錄像,早晚看師父教功錄像,我基本上每天早晚帶著母親煉功,糾正母親動作。母親的頭疼徹底好了,直到現在也沒再犯過了。大約兩個月後我給母親買了電視機和隨身聽,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教功錄像,從明慧廣播網上下載了煉功音樂和大量同修的交流文章,將母親送回了鄉下。
母親每天堅持煉功,看師父講法,晚上睡前都聽著師父的講法和同修的修煉故事,睡覺安穩了,身體越來越好,生活完全能自理了。以前每天都要吃藥降血壓,現在血壓平穩了,經常連續很多天不用吃藥(也想不起吃)。
前段時間回家,母親講她也開始做證實法的事情了,已經勸說過多名周圍患病的老人來聽師父的講法,了解法輪大法真相,雖然大家還將信將疑,我相信在師父的加持下一定很快會有突破的。同時母親也開始注重提高心性了,例如以前經常嘮叨數落父親,現在意識到了要修口,說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二、排除干擾
干擾隨之而來,五月底,我妻子(未修煉法輪功)接到社區黃姓警察的電話,說是在調查我煉法輪功的事情,要上門來看看,邪黨警察慣用的那套,說得玄玄乎乎,威脅恐嚇,使得妻子覺的天要塌下來似的。我當時也是一陣緊張,因為修煉快十年了,還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干擾。我想起師父說過「一個不動能制萬動」[1],我一邊自己加強學法煉功發正念,一邊加強上明慧網,當時關於「敲門行動」的同修交流文章還很少,我找到並下載打印了《「敲門行動」觸犯的法律條文》以及《當好主角》這兩篇文章,反覆背誦記憶,漸漸心中正念底氣越來越足。
在我上班途中、上班的小區,我明顯感覺到有人在監視跟蹤我,小區的保安對我特別的留意,我估計電話也被監聽了。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五日,我接到那個黃姓警察的電話,我當時想終於開始聯繫我了,我電話裏給他講了法輪大法是中國的傳統文化,我堂堂正正的在修煉,沒有掖著藏著,你完全可以直接聯繫我,為甚麼要去恐嚇我老婆,以後不要再找她了,有甚麼事直接給我打電話。為了不讓因警察上門給母親帶來不好的影響,我與黃姓警察說好星期天上午(六月十八日)到社區警務室見面。
那天我早早起來煉功發正念,並按照我平時學法的順序學了師父的一講法,是《北美巡迴講法》,學法過程中,我覺的法中講的都是在解決我今天要面對的問題,慈悲的師父將法理不斷展現出來,使我正念充足,人心全無。學完法後,我正準備出發,對方就打來電話催促了。我到了社區,只見社區黃姓警察和另外一個較瘦的人在等我,那人明顯是在我上班的小區跟蹤過我並記錄了我車牌的那個人。見面坐下後那人用一個微型攝像機對著我拍照,我馬上制止他,那人立即將攝像機收了起來。寒暄幾句後我直奔主題,順著黃姓警察的問話講起法輪功真相,主要要點如下:
我剛開始就說我以前給公安系統做過項目(參與過平安城市通訊線路的維護、警務通軟件的開發),和很多警察有過接觸,了解的情況也比較多,現在利用迫害法輪功來撈取政治資本已經行不通了。我看見他們的表情有點錯愕,估計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我接著講了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等被抓是因為迫害法輪功遭受報應的事實等真相,並講了天安門自焚是羅幹找人導演出來的真相,從對答和表情中我感覺到他們對此應該是心知肚明。
當我講到了六一零是個非法組織,人大沒有授權卻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等,此時我又一次看到了他們的臉上驚訝的表情,估計從來沒有人給他們這麼講過。我講了全國二十多萬人起訴江澤民,人人實名按手印,留下真實地址和聯繫電話等,他們對這個數字有疑問,沒這個概念,估計警察系統內也不敢對他們講真話。說到現在迫害法輪功的都是國安和國保這條線的,勸他們不要當替罪羊。正好公安部一局長陳智敏剛被查,包括之前周本順的落馬等,給了我很好的講真相的素材,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不假思索的就講了出來。
我按《「敲門行動」觸犯的法律條文》中的內容,講到了「人民警察法」的變化,辦案人員終身追責制,上級錯誤的命令可提出異議,否則一同追責等,說現在如果有人舉報,中紀委肯定會實打實的來查,勸他們不要因此影響了自己的前途。
期間黃姓警察問起有沒有出來發傳單、煉功等,我順勢講了中共邪黨的一言堂,不讓人說理,大法弟子只能通過各種方式向世人講真相。我背誦了師父的《法正人間預》,並按照《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的說現在是法正人間的過渡時期,離我們堂堂正正到戶外煉功的日子不遠了,並說現在很多同修已經修到很高層次了,功能本事很大。他們此時對修煉好像很感興趣,問起功能的事,我說誰也不能破壞常人社會狀態,有多大的本事都不會讓常人知道。如果看見一個大佛顯現在空中,十惡不赦的人都跪拜修煉了。我說我們師父反覆告誡我們不要把公檢法司的人當敵人,他們才是真正受害者,要救他們。看得出倆人露出了感動的表情。
當我還要繼續往下說的時候,黃姓警察突然說今天就說到這裏,你回去吧。我臨走時對黃姓警察說看你的面相很善,你應該是個好人,希望你不要再跟隨他們作惡了,並拍拍他的肩膀,要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整個過程大約一個半小時,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回到了家中。
事後和妻子說起此事,她也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漸漸的消除了怕心和擔憂。其實妻子在這幾個星期的等待中一直煎熬擔心,多次對母親發脾氣,不讓她學法煉功,有次還氣哭了母親,但母親還是等妻子上班去了又開始打開電視學法煉功,妻子快下班回來時關掉電視,回到自己的房間聽錄音。此事過後,妻子改變了態度,母親又可在家人面前堂堂正正的修煉了。
個人體會,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