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六年五十二歲時有幸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那時身患多種疾病,精神非常不好。一位好朋友告訴我,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你不妨去試一試。我抱著治病的目地走入法輪大法中。在學法煉功中慢慢的明白了不少法理,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不知不覺中身體健康了,人也改變了:脾氣變好了,心性提高了。
身體好了
我原來的病很多:雙膝患嚴重的退行性關節病、頸椎病、偏頭疼、肩周炎、十二指腸潰瘍、淺表性胃炎、神經性腸炎、直腸粘膜脫垂、嚴重的內外痔加肛裂、還有婦科病等十多種病。特別是雙膝積水,長有骨刺,有炎症,腫脹,幾乎每年都得到醫院抽水、烤電,造成走路困難,給工作、生活帶來極大不便和身心上的痛苦。胃、腸炎不能吃生、冷及刺激性的食物,也不能受涼,稍不注意就是疼痛難忍、嘔吐、腹瀉;肩周炎一犯病,兩臂酸痛,不能前後上下活動;頸椎病壓迫左側神經,造成半身酸麻;直腸粘膜脫垂病導致常年有下墜感,非常難受,其它病也時不時的犯。這些病醫院不能根治,只是暫時緩解一下,反正一年到頭我沒有幾天好日子過。
我有一位好友是一位小學老師。一九九六年元月九日那天,她告訴我,他們小學校裏有煉法輪功的,她說聽說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不妨你去試一試。一聽說祛病健身有奇效,自然高興,抱著祛病健身這個目地,當天晚上我就去了煉功點。到那一看,大約有二、三十人正在讀書,大家看到我後,有的給我拿坐墊,有的給我大法書,當時我就有一種溫暖、祥和非常舒服的感覺。學法後由輔導員教我打手印和打坐。學煉了第五套功法後,輔導員告訴我明天早上五點半在校院裏煉動功。第二天早上我按時去學會了前四套動功。從這天起我就正式走入了大法修煉中。
我覺的法輪功很好,在煉功點沒有聽到誰說張家長,李家短的,都是談過心性關呀,如何提高心性呀,消業呀等修煉方面的事,人與人之間都非常祥和,在這種環境中,我沒有了憂愁苦悶的感覺,一天到晚很開心、很樂觀,所以修煉後我再也沒有間斷過。
經過學法煉功也慢慢的明白了不少法理。如師父告訴我們:「修煉界講元神不滅。如果元神不滅,那他可能就有他的生前社會活動,那麼他在生前活動中可能欠下過誰、欺負過誰,或者是做過其它不好的事,殺過生等等,那麼就會造成這種業力。」[1] 師父還講:「有些人盤腿怕疼,拿下來了,不想堅持。有些人盤腿時間稍微長一點,就受不了。把腿一拿下來,白煉。一盤腿疼了,趕快活動活動完了再盤,我們看這就不起作用。因為在他腿疼的時候,我們看到黑色物質在往他腿上攻。黑色物質就是業力,吃苦就能消業,從而轉化成德。一疼那業力就開始往下消,業力越往下壓,他腿疼的越厲害,所以他腿疼不是無緣無故的。」[1]
明白了法理後,我就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我沒有把身體的疼痛當回事,那是消去業力,只有吃苦才能消業。特別是盤腿時,不管腿怎麼疼,我就一分一秒的堅持,就這樣兩分、五分、十分、三十分,逐漸延長著,有時真是咬牙忍著才走過來的,那個不打彎的腿也能雙盤一個小時了。身體真的在一天天好起來,不知不覺中所有的病痛都沒有了,消失了。
從走入修煉的那天起,我再也沒有去醫院看過病,再也沒用過一粒藥,至今已經二十二年,真正的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脾氣變了
我原本是個脾氣暴躁、又不讓人說、個性很強的人。在我剛開始修煉時有這麼一件事:一天,我們辦公室主任和一科員出去辦事,安排我在家接電話,有甚麼事等他們回來後告訴他。他們剛走一會兒,廠辦就打來電話通知主任去廠裏開會,我就告訴他,主任出去辦事了,過一會兒就回來,您有甚麼事我會告訴他的。他接著問我,你是這個辦公室的嗎?我說是。他就開始以批評的口氣說:幾次通知開會都不來,那意思是說主任不堅守崗位,還說,上邊的會議精神不能及時傳達到,影響了上邊的工作等等。最難聽的一句話就是:「你們一天都幹甚麼吃的? 不務正業!」
我聽後很生氣,說:「我只是一位普通工作人員,領導叫我守電話,有甚麼事告訴他。你給我說這些有甚麼用?」然後他就把電話撂了。本來下邊基層對廠機關的作風就有看法,這一下就激發了我的負面因素,觸動了那個固有的不讓人說的心。再說他批評的事和我也確實沒啥關係呀!我想,我就白白的讓你訓斥一頓就完了,我不能吃這個啞巴虧。
主任回來後向他彙報完,我就直接奔廠辦去了,一進屋我就直接問是誰給我們公司辦公室打電話的?當時一位認識我的女副主任在場,她拉著我的手說:「大姐,有甚麼事嗎?」我說:「沒甚麼大事,我只是想來說一下你們機關的工作作風。說話太難聽了,不管是誰,與本人有沒有關係,開口就是訓斥。怪不得下邊都反映廠機關是:門難進,事難辦,臉難看,話難聽,我今天是真的嘗試到了。」這時她就把我拉到她辦公室,勸我別生氣了,說是他們主任通知的,因為會召開的太急,還有好多單位沒通知到,他很著急。她一邊讓我坐下,一邊說,理解他一下吧。這時候已到下班時間了,我要回家了。
就在回家的路上我邊走邊想這件事情:我已經是個煉功人了,我咋能這樣不理智呢?!我就想起師父講的這段法:「你和常人一樣去爭去鬥,你就是常人,你要比他來的更歡,你還不如他那個常人了。」[1]師父這段法雖然想起來了,但是記不太全。到家後我就捧起《轉法輪》認真的看了這段法。哎呀! 我這不是差勁透了嗎?要不是那位副主任拉我走,我還不得繼續和他們說下去,非得讓人家服個軟不行,那我不就是常人了嗎? 不就成了那個還不如常人的人了嗎?太可悲了。我必須得修去我這個不讓人說的心,愛面子的心。
其實矛盾的出現並不是偶然的,而是給自己提高心性的,往往矛盾出現了,觸及到自己心靈時,卻忘記了去修自己,只是去找表面上的誰對誰錯。結果失去了向內找提高自己的好機會。那可都是師父根據弟子的實際情況,為了弟子的提高而安排的呀,不能輕易的就這樣失去呀!
接受這次教訓,在以後的修煉中,我就特別注意在出現矛盾時向內找,修自己。由於自己重視了這方面的修煉,脾氣逐漸變的平和了,也能善待周圍所有的一切人和事了,所以家人和親屬朋友也都說,你現在像變了個人似的。
法理「失與得」 認識與實踐
過去受社會上那種「大官大貪,小官小貪,無官不貪」和「有權不使,過期作廢」的歪理邪說的影響,也有過兩次藉工作之便,巧立名目將三千元現金購物的剩餘款歸自己所有了。
一次在學法中學了師父講的這麼一段法:「有個學員是山東某某市針織廠的,學法輪大法之後還教其他職工煉,結果把一個廠的精神面貌全帶動起來了。針織廠的毛巾頭過去經常往家揣一塊,職工都拿。學功以後他不但不拿了,已經拿家的又拿回來了。別人一看他這樣做,誰也不拿了,有的職工還把自己以前拿的都送回廠,整個廠出現了這個情況。」[1] 這段法對我觸動非常大,我想:要做一個真修者,那可不是嘴上說一說就行的,要真正修去那種為私為我的不好的心、不好的行為才行啊!我下決心要改變為私為我的那種觀念,提升自己的道德,歸正自身不正的一切,做一個真正的實修者,我就按法的要求做,首先把自己貪佔的錢歸還單位。
這可是我在修大法前不可能做的到的事。因那時在那個大環境、大染缸中都在隨波逐流,只要有點條件,不貪不佔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師父的法理給我指明了做個真正修煉人必須要達到的標準,我才意識到自身存在著那些偏離法的,不好的思想和骯髒的行為,從而在法中把它歸正。我想:我就這樣一點點,一滴滴的不斷洗刷自己,使那骯髒的身體和思想變的越來越純淨,直至達到法的要求,這就是實修過程,這就是我要走的路。
還有一件事,我有一個同姓同鄉的弟弟,兩家關係處的都很好,他家的孩子們都叫我姑媽,他在給他兒子結婚買房時向我借錢,當時我手頭只有一萬元現金,我說太少了吧?老鄉弟弟說,一萬也行,當時就把這一萬元現金交給了他,然後他點了錢裝到上衣口袋裏就走了。大約半年後的一個晚上,同鄉弟弟和弟妹倆人到我家來還錢,我說不忙,先還給別人吧,我這點錢啥時候還都行,實在沒錢不還都行。他說有錢了,夠你的了,他就順便把裝有錢的信封放在了茶桌上,我們就開始聊天,我給他們講真相,過了一小時左右,他們走了。
我對我大姑姐說,他們把錢送來了,那就收起來吧。我拿起信封一掂,感到怎麼這麼輕呢,姐姐說拿出來點一點吧。我一數是五千元,差了一半!姐姐說你打電話告訴他吧,這不是三百五百,千兒八百的,那是五千哪!我當時心裏也想,怎麼辦呢?思想在上下波動著。
這時女兒回來了。她知道這個事後,說:「打電話怎麼說呀?你都說了不還也行,那就別要了,煉功人不是做好事嗎?就算你做好事了。」
女兒的這番話倒使我想起了師父的講法:師父說:「欠債要還」[1]。我就按照師父的法理要求,把這五千元錢當作是哪生哪世欠人家的債,我現在修煉了,師父可能利用這種形式讓我把債還了,這不是天大的好事嗎?
師父的法理使我悟到:金錢是常人所追求的,特別是現在這個一切向錢看的時代,可以說是為了錢、為了個人利益無惡不做,甚至達到六親不認的地步。常人間的理對修煉人來說是反理,雖然在金錢上失去了,可是得到的那是用多少金錢都換不來的呀。
師父的法理字字句句都在觸動著我的心,使我心性和行為上都在起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大法能改變人的一切不良行為,大法能提升人的道德,大法能健康人的身體,大法能淨化人的心靈,一句話:「法輪大法好! 」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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