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復生 一心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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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三日】我出生在一個富農家庭,家裏長輩是讀私塾的,都對神佛深信不疑。因而我從小就對修煉也很嚮往,很感興趣。那時邪黨不讓農村地富子女升學,我只念了六年小學。有時我就會想:「是人最後都得死,那為甚麼還要活著,還不如不出生在這個世上。整天幹活,吃不飽飯,還天天受氣,太沒意思了。」結婚後為家所累,整日奔波,但內心深處嚮往著佛、道的心還是一樣的強烈。

一九九六年是我身體最不好的時候,患有好幾種病,尤其是肝病和腎病,走路都抬不起腳來,渾身沒勁。三個孩子加上我和妻子還有母親共六口人,只靠我一個人掙錢,生活困苦可想而知。本來就難,我又有病,更是難上加難。原本我是奔我表姐來的,後來表姐又搬回老家去了,真是舉目無親,取借無門,簡直是沒活路了。

幸得大法

也就是那一年的一天,我路過火車站,看到火車站前有煉功的,就問了一個人,這裏煉的是甚麼功?那人說是法輪功。我問治病嗎?他說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師父給調整身體。我一聽對法輪功心裏有了譜。

有一天我剛到家,一個熟人拿著一本書來對我說是佛家的,我只看了一眼封面,他接著說:「還有一本叫《轉法輪》,也是佛家的。」我一聽「轉法輪」三個字就是一驚,這不和我在車站看到的功法是一樣的嗎?我問書呢?熟人說誰誰借去了。我到那個人家一看,在炕上放著呢。因為也是熟人了,也沒打招呼就拿起來看,這下就撒不開手了,沒和那家人說,就把書拿回來了。回到家一口氣把書看完。

在看《轉法輪》的過程中,我的身體內就像打雷一樣轟轟的,還一震一震的,心裏一亮一亮的,好像很多東西化了,特別舒服。當時我認定這就是一本真經,一本真正能使人修煉的書,一生中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都在書中寫著呢,當時我就下決心要一修到底。

我還沒煉功,久治不癒的各種病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完全是一個全新的我。我一躍而起,沒有對大法的認識過程,直接走入修煉,從沒對大法懷疑過。從一九九六年到一九九九年也從沒懈怠過。

一天妻子對我說:「這個大法以後要遭到迫害。」我說這麼好的功法,誰能迫害呢?妻子好像說就是因為他太好了,修的人太多了。我沒當回事,認為誰能這麼不可理喻呢?我妻子當時煉了幾個月就不煉了。

用行動開創周圍環境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集團對大法開始了鋪天蓋地的打壓。我到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就被劫持回來非法關押了幾個月。到家一看,修煉環境被邪黨徹底破壞了。邪黨對大法的造假宣傳和妖魔化的誣陷,及對大法弟子的瘋狂的打壓、迫害,把周圍的鄰居嚇得夠嗆,對大法幾乎都不理解了。

我悟到:邪黨用宣傳工具這樣大面積的造假宣傳來欺騙、誤導眾生,我們只是用嘴講不行,也不是很短時間能說清的。我必須以身作則,用實際行動來證實大法。在中國有上億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有一個環境,如果人人都能按真、善、忍歸正自己的言行,叫周圍鄰居和眾生從大法弟子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看到修煉人的善和健康的身體,為他人著想的素質,邪黨的謊言就會不攻自破。

於是我決定先不講,只是儘量做好。因被迫害,房子沒了,就搬到一個新地方。新環境,就更要做好。可後院有一個邪悟者,受邪黨指使監視我。我走有走相、坐有坐相,說話態度祥和,給人感覺很有教養。鄰居有事我儘量幫忙,懷著一顆為別人好的心,從我身邊一走一過我都會給人一個善意的微笑。一年左右,邪悟者搬走了。我發現我的和善起了作用,周圍鄰居都向我靠近。這時我就開始講真相。給誰講了,誰還沒明白,我都用心記著,一有機會就再講,鄰居們基本上都明白了真相。

後因房子拆遷,我也搬走了,只有小賣店的娘倆沒得救,西院老頭不知搬哪去了,只要有機會見面,我還會給他們講真相救度他們。

死而復生 一心救人

雖然救度眾生的事我一直在做,可執著錢財的心還很重。我是木匠,這活兒還算比較賺錢,我總想多掙點貼補兒子。活兒一忙起來,修煉的各個方面就跟不上了。二零一三年兒子買車,我想幫他分擔點,就又起早貪黑的去幹活。一天,我正在房頂幹活,一下子掉了下來,當時就摔得沒氣了……

元神出來了,我看到了自己的肉身躺在地上,手上的大口子在淌血,兒子在哭,他們說甚麼我都能聽見,可我說甚麼他們卻聽不見。當時我想元神怎麼出來了呢,出來了這不死了嗎?!不行,我得回去!我就感覺師父把我送了回來,元神一回來這邊我醒過來了。

身體恢復正常後,我悟到:我死了,又活了,這個身體已不屬於常人了,在修好自己的同時,我要用這個身體多救人,完成自己的使命。我對孩子們說:「你們有你們要做的,我有我要做的。」從此,我風雨無阻天天出去講真相,基本上是一天不落,尋找並救度有緣人,不敢懈怠。有時上午講真相勸退的人數少,下午就再出去講。一般情況我和對方搭上話後,首先讓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後再講大法的基本真相,講社會的亂象、邪黨的罪惡、如何能避災禍,那就是「三退」。一般人都能接受「三退」。

當然講真相的過程就是修自己的過程,如果連著碰三個「釘子」,我馬上向內找自己,看有甚麼人心,儘快及時歸正自己。

隨著不斷的學法,大法給我開啟了智慧,再加上看《明慧週刊》上的真相資料和新唐人電視中的一些節目,及自己的總結和琢磨,我積累了講真相的一些經驗。如:對膽子小、怕心重的人,我是這樣說的:身體是自己的,即使是皇帝栽歪了(東北方言:腦血栓後遺症的狀態)也得下課。工資那點錢只夠吃飯,不夠看病,要是得了大病,一年的工資兩三天就沒。怎麼才能保平安健康呢?記住這兩句好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用你上大街上喊,不用你跟誰幹、打倒誰,健康和政治一毛錢關係沒有,就真心相信大法好,念這九個字,身體就會好。這樣講,為的是消除對方的顧慮,再往下講「三退」就好講了。

對猶豫不決的人,我就說:現在的人,誰管誰呀?末法時期,災難這麼大,咱不得找個保護傘呀?共產黨是不會保你的,它們有錢都往自己兜裏揣。我告訴你的話你記著,雖然沒有錢,但可保平安。人保人是保不了的,買保險得等人死了才給錢,那也花不著啊。相信了你不少啥,不相信你也不多啥。你錯過了我給你講的這個機會,還沒人跟你說呢。要是你,你不一定會跟我說。我救你也是不容易的,頂著壓力呢。有一天你真得救了,知道我跟你說的甚麼就行了。

對當官的、認為邪黨給開高工資的人,我這樣講:在工作崗位退下來,身體好能多享受幾年;身體不好,錢存再多也不是自己的了。貪污腐敗對嗎?不對,可有時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比如辦公室有四個人,一個不腐敗,早晚也得被摳出去。退出這個工作環境,第一念就是健康。告訴你記住一句最簡單的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記住可保平安健康,得到神佛的保祐。共產黨的老祖宗馬克思是撒旦教徒,撒旦是魔鬼,你上電腦能搜到馬克思就在高門墓地,是撒旦教徒的墓地。教徒反穿黑衣服,半夜聚會,詛咒全世界人下地獄,發誓一輩子不做一件好事。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開篇第一句話說:「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幽靈」是魔鬼,加入共產黨就被魔鬼附體。你從內心退出去,神佛看人心,以後劫難就沒有你的事。

有的人表示啥都不信,我就說:你沒到那個「境界」,到那個「境界」叫你幹啥你就幹啥,沒到那個份上。網上報導,公安局長咋樣,找看邪病的老太太看病,叫他磕頭他就磕頭。甚麼話太絕對了就不對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有時遇到文化高的人,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穿插背誦兩首自己寫的格律詩,往往令對方非常佩服,從而更願意交談下去。其實我的文化程度並不高,大法讓我開智開慧,有時自己都覺得這詩是怎麼想出來的。

當然救人不能只用嘴講,大法弟子平時的言行,做的好與不好,對救度眾生起著很關鍵的作用。比如有時買東西攤主抹個三角兩角的很正常,我說你們做買賣也不容易,這兩角錢是利潤,別抹了。對方說要都像你這樣我這買賣就好做了,接下來講真相,很順利的就能「三退」了。有時我特意第二天把頭天給我抹掉的兩角錢送去,錢不多,但賣東西的很高興,再講真相就自然有了話題。

把心用在救人上,生活中到處是機會,用兩三角錢作為契機救一個生命以至一個世界,太划算了。

堅持很重要

最近有一件令我很欣慰的事:我因房子拆遷搬到了很遠的地方,在搬家前經常到一家理髮店理髮。這一天,我講真相講到理髮店門口,我想理個髮吧,頭髮不是很長,但我平時很注意自己的形像,就去了理髮店。到理髮店門口發現自己帶的錢不夠,我就和理髮師說我哪天過來再把錢還給你。因我在她這理髮時間比較長,很熟。她說沒事,就算奉送一次吧!那意思是我在她這兒理了好幾年的發,白理一次也在情理之中。我看得出來,她根本不相信我會給她送錢來,我只是耍滑頭。

在這幾年理髮的過程中,我幾乎每次都給她講真相,這個角度不接受再換一個角度講,怎麼講就是不退。但她人還很好,很隨和,就是受邪黨毒害太深。當我第二天去給她送錢時,她很驚訝:「你是特意來給我送錢啊,我太感動了!」

我說我以前跟你講的那都是真的,你把你入過的那個共青團、少先隊退了吧,以免以後跟它受牽連。想不到她馬上雙手合十,同意退了。我也沒往縱深去講,因為在這六、七年的理髮中,該講的都講了,她甚麼都明白,就差今天這一步,當時我心裏特別感到欣慰。看來「貴在堅持」也很重要。

這些年我也不知跟多少人講過真相,也不知勸退了多少人,也沒記錄,總之能多救一個是一個。有人問我:「你怎麼老說這個(講真相)呀?」我笑著回答:「說別的都沒說這個好!」

以前我喜歡獨來獨往講真相,後來看到網上每天「三退」的數字總是七萬到九萬多,就有點心急了,心想,同修們要是多出來勸「三退」多好啊!一天退一百萬嚇就得把邪黨嚇死。現在我就帶著也想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一起出去講,有的同修跟我出去幾次後,就能獨立去講真相了。只要有救人的願望,肯用心,講真相真的不難!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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