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哭哭啼啼的怨婦變為能忍難忍之事的修煉者
我和我丈夫自打登記結婚那天起就開始鬧矛盾,結婚後婆婆也刁難我,我不知流過多少委屈怨恨的眼淚。十歲的兒子讓我跟他爸離婚,不願意看我受氣,還說離婚他跟著我。我看看眼前的日子,真不想過了,可是一想到離婚,就覺得丟人。兒子生氣的說:「你整日為人家活著,外人誰知道你的難處?」
一九九八年我開始修煉大法後,在這家庭矛盾中摔摔打打,有時心性守不住,還和丈夫動起手來。做的不像個修煉人,這時我是常常為自己不爭氣哭。有一次丈夫舉著胳膊喊:「差遠啦!差遠啦!」我在鍋台上刷碗,他的手指頭在我額頭前指點著,我流著淚暗暗對自己說:這次頭拱地也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
我做到了,從那以後家庭環境慢慢好轉。從一九九八年到二零零七年,近十年的時間,我在家庭矛盾中打轉,終於走出來了。以前丈夫不支持我發真相資料救人,說:「真倒楣!全村就這麼個煉法輪功的讓我攤上了!」家庭環境歸正後,丈夫說:「我真有福,就這麼一個煉法輪功的讓我趕上了!」
現在丈夫已開始看大法書。因為我重視發正念,孫子一到我家就感到很舒服,說奶奶家清淨。所以我個人體悟要走好救度眾生的路,必須把家庭歸正。
二、放下愛面子的心,一心救人
《九評》發表,勸三退救人,正法進入新的進程後,我也出去救人,就從救本村人開始。
最開始到了鄰居家,那家男人坐在炕上不吱聲,女的在和麵。我講了幾句,倆人都不說話,女的臉拉的老長。我尷尬的只好告辭,倆人也不出來送我。我一向愛面子,在村裏口碑也挺好,哪受得了別人這樣對我?回家放聲大哭,一直哭了三天,除了吃飯睡覺不哭,發自內心的傷心。三天後我想我也不能老在家哭,還得去救人。我心裏求師父,幫我走出這一步。
我找了幾件衣服到井台上去洗,正好遇到本村一位婦女,我勸她三退,她爽快的答應了,我心裏挺高興。她走了之後,又來一個,我以前勸過她,她沒答應,我邊抖著洗好的衣服邊偷偷的觀望她的表情,最後說:「妹子,把那個隊退了吧。」沒想到她也很爽快,告訴我她不只入了隊還入了團,都退了。我心裏直感謝師父幫我,就這樣我堅定了講真相的信心。
我挨家挨戶的勸退,全村三退率達百分之九十五,只有不到十家沒退,這近十家我每家都去了不止三趟,可他們就是不退。一開始讓我碰釘子的那家鄰居後來也退了,前後十五個月,終於勸退了。我心裏對師父說:十五個月時間雖然長了點,但我沒扔下他們。自己村、鄰村我都一戶不落的救,一個人堂堂正正的發資料,遇到人就大大方方地講,遇不到人就把資料放他家門口。時間緊迫,沒時間打招呼。
有一次我們周圍三個村的人在一起給東家下蘋果,歇息時我就講「天安門自焚」騙局真相,講大法洪傳世界,勸他們三退,沒人退,開始幹活了,我就邊幹邊自言自語道:「我也不是為推銷東西,為掙倆錢,我不圖你們一分錢,就告訴你們退了就保平安,你們為甚麼就不能說個「好!」??」結果在場的眾人齊聲喊:「好!」聲音震耳欲聾,覺得層層天體都在回旋,把我嚇了一大跳。
最難退的是我婆家這幾個兄弟姊妹。我婆家這家人都是常人中的「精人」,行事謹慎,從不亂說話。小姑子是市裏的一名教師,看到我不分寒暑每天堅持三點五十起床煉功,對婆婆不計前嫌,盡心伺候,婆婆臨終前連自己的閨女都不認識,只認識我,就三退了。小姑夫就沒那麼痛快,我第一次問他,他說:「說的挺好,能做到嗎?」第二次小姑子一家從市裏回來,我抓住這個機會勸他小姑夫三退。中午都在院子過道裏吃西瓜,我就開口了。我丈夫對我說:「快吃西瓜吧!」我說:「吃著呢。」丈夫嘟囔了一句:「西瓜都堵不住嘴。」小姑夫這次沒費事就同意退了。
我婆家嫂子說:「他嬸真行,連他小姑夫都撂倒(土話,意思是被說服)了!」我說:「他小姑夫還不是難勸的,最難的是我哥!」
我大伯哥小時候書念的好,因為家庭成份不好沒能實現自己的願望,所以對共產邪黨恨之入骨,四十多歲擠入邪黨,《九評共產黨》等真相資料都看過,也知道大法好,就是不退。
這一天我在家求師父,無論如何也得把大伯哥勸退了。我知道大伯哥頑固,大伯嫂子都是看大伯哥的臉色行事,不能當著他倆人同時勸退,要是大伯哥不退,那大伯嫂子也不會退的。說了一會兒話,我趁大伯嫂子做飯的時候悄悄對大伯哥說:「把你那個黨退了吧,哥。」大伯哥沉吟了一會,說:「退了吧。」我心裏真為他高興,轉身又對做飯的嫂子說:「嫂子你也退了吧。」嫂子不吱聲,看著大伯哥,大伯哥說:「都退了吧。」嫂子馬上點頭同意:「退了,退了。」
如今我娘家婆家兄弟姊妹還有小孩子們十幾口全部三退,我兌現了救度有緣人的承諾。
當然在近二十年的反迫害救眾生過程中,也遇到個別完全不能救度的生命。
二零零一年迫害初期,真相資料少,我上過幾天學,毛筆字寫得還行,我就用毛筆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出去貼。丈夫誇我寫的好,我起了歡喜心,貼了不少,用我丈夫的話說「連額上都貼滿了」,結果被惡人誣告,拘留了十天。今年誣告我的這個人遭報應了,八十多歲滾到溝裏渾身上下摔散了,還在醫院裏住著;還有一個人為了得點賞錢,專門跟蹤惡告大法弟子,現在成了植物人。真是害人也害己。
師父告訴我們時間是被推快了,我深有體會。二零零七年秋後,我就眼睜睜的看著時間像流水一樣往前呼呼跑,可是我的狀態老是停留在秋收後,身體裏像有個棍子支稜著,不舒服。兒子說臘月了,我突然感到怎麼這麼快到臘月了?後來我學法,師父說:「而且人的體能也跟不上。每一層物質是有那一層的極限的,這個物質因素跟不上。」[2]我才明白我當時的狀態是怎麼回事。
我從修煉大法到現在,一直堅持按師父說的去做,回頭看看走過來的路,我的修煉是堅定的,迫害初期被抓過幾次,丈夫罵,孩子哭,我從未動搖過。不管是發資料還是挨家挨戶勸三退,面對困難我都是動真念,沒有甚麼能擋住我的。
謝謝師父救度之恩!謝謝同修的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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