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孔紅雲女士訴述她的遭遇:
我叫孔紅雲,二零零六年底第一次翻閱大法書,但我認為他就是一本普通的教人怎樣做人的書,當時自己開診所也沒時間看,就放下了。在二零零七年,我診所出了一次事故,當時感覺天要塌了,不知該怎麼辦,我把診所關了七天,這七天我在家,拿起了大法書,一下走了進去,知道原來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因緣促成的,不是自己想怎樣的。我一下釋懷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樂踏實充滿了我,但也不懂甚麼修煉不修煉的,只是覺的大法能淨化人,怎麼淨化不懂,就喜歡這淨化。
修煉後,我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我在棉紡廠42號樓開診所,修煉大法後藥品價格一降再降,周圍居民都去我那裏,說我價格便宜,態度好。在教育孩子上(我離異自己帶孩子),有時孩子不聽話就想發火,可這時想起師父說的,我就理順一下自己的思維再去說。我與我母親很少能談得來,她說甚麼我都不愛聽,心裏也知道不對,可有時就是忍不住。學法後我師父讓我們遇事向內找,做事先考慮別人,我想一定要改變,有一次我母親沒完沒了的數落我,開始我就忍著可後來實在受不了心裏難受的都頂到嗓子了,這時突然想起我師父說的法,我一下忍住了,這時我母親很奇怪的看著我說:「哎,你今天怎麼沒嚷我,」我笑著對她說:「媽,你看大法好吧。」
我沐浴在大法中,從未有過的幸福踏實,可就在我剛剛歸正自己,真正做一個好人時,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三日,保定依棉派出所卻綁架了我,枉判了我三年,當時我女兒8歲。
從監獄回來後,看著我女兒那瘦小的身材,想起在監獄那個可怕的夢,夢見女兒被打的渾身是傷,來監獄找我,一進屋就暈倒了,我一下驚醒了。女兒怕我傷心,從來不提她的事,後來一點一點才告訴我,孩子在親爸後媽那也承受了一般孩子無法承受的磨難。
我從監獄回來,一切都變了,診所也關了。我想幹點甚麼呢?學學攤煎餅吧,能見現錢,還能照顧孩子。我在保定盛興路西口賣煎餅,可好景不長,在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九日上午被保定高開區賢台鄉派出所六個警察入室綁架,並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三歲的女兒放學後無法進家門。
二零一二年三月韓村派出所又非法拘留我七天。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七日,我在保定農業大學裏講真相,發資料,被一個人構陷,南關派出所把我綁架,後來強行帶我去體檢,然後把我送拘留所,關押了五天。
二零一二年七月我原單位(賢台衛生院)與馬紡衛生院歸高開區管理,我們共有十幾人按公務員從新分配,可因為我煉法輪功,別人都給安排,就不給我安排,高開區公益局說:「如果你轉化了,寫了四書,我們就接受你,給你工作。如不轉化無限期延長。」後來袁局長說:「你哪怕騙騙我呢?」這顯示出他善良的一面,同時也表現出他的無奈。我們大法第一個字講的就是真,師父讓我們說真話辦真事,我怎麼能說假話騙人呢?再者如果善可以向惡屈服,還有善惡之分嗎?如果好壞可以被暴力顛倒,強權左右,人類所有的價值將以何為基礎。
二零一二年九月八日,我與陳秀梅一起去東賢台她親戚家,在回來的路上,被賢台派出所警察截住,強行帶到賢台派出所,在沒有任何口供下,要非法拘留我們,因體檢沒結果拘留所拒收,他們沒辦法在回來的路上把我們放了。
回家後第二天去要我的電車,派出所沒人。第三天又去,一警察(好像一副所長)說:「給你,你叫陳秀梅一塊來,在我們這放著還麻煩呢?」我說:「你不就要給她鑰匙嗎?你給我,我給她不就行了?」「那不行,你們兩個人的事,應該一塊來拿!」我想了想,就去叫陳秀梅,可我萬萬沒想到他們這是在欺騙我。
我與陳秀梅去了後,他們把我叫去讓簽字,可根本就沒簽甚麼字,卻強行把我帶上車,上車就給我戴上手銬,他們先把我拉到朝陽分局,又到保定市公安局,後又去高開區公安局。我一直喊大法好,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後來他們把我放了。回來後去找陳秀梅,可家裏一直沒人,我以為去她女兒家了,可後來才知道已被非法勞教。
十月二十九日晚我去賢台村,被一直跟蹤我的車截住。他們又把我帶到賢台派出所,後又到韓北派出所,在那呆了一夜。第二天韓北又把我帶到康莊路洗腦班,在那非法拘禁了我兩天,其中有一人(現不知叫甚麼名字)拿電棍電我。
回家後我又去要電車,他們要我簽字,我拒簽。他們又提出要電車發票,第二天也就是十一月二日下午又去,他們說辦事人沒在,讓我三號上午去。
回到家我母親說:「派出所來了好多人,讓搬家,明天下午兩點之前搬清,還抄走了我好多東西,把網線也扯下來。」我母親七十多歲,哪見過這個?把她嚇壞了,一夜沒閤眼,早晨起來有點頭暈。我想先讓她回我哥那吧,因下午他們來不知會幹出甚麼,我母親怎承受的了。
十一月三日中午外邊下起了雨,兩點鐘時,片警蘇錦河(屬新市場派出所管)帶房東過來,蘇錦河說:「怎麼,今天搬不搬,不搬換鎖,就因為你煉法輪功才讓你搬家的,還有你孩子,我們還沒找她學校,讓她退學。」他們還要搞株連迫害,我說:「搬家可以,容我幾天時間找房子,再者你們昨天來是讓我搬家而不是抄家,把抄走我的東西送回來,我就搬。」
後來蘇錦河打電話叫來藏飛、焦永章兩人,把居委會也叫過來,他們叫來換鎖的,強行把我家的鎖給換了,蘇錦河、藏飛他們強拉硬推把我從我家裏拽出來,外面下著雨,後來他們又強行把我拽上他們的車,說送洗腦班,到七一家具城門口,他們又強拉我下車,焦永章說:「讓她下車,她不怕雨淋,別髒了我們的車。」我無法容忍他們這種強盜行為,有種從未有過的屈辱。
我打車去了他們派出所,找他們白所長,可他說不管,他指著蘇錦河說找他,可蘇錦河是聽他的,他是領導。他們這種違法行為我不能接受,房子雖然是我租的,可也是有合同的,我是有使用權的。他們整天講要社會穩定搞甚麼維穩,大家想想,每個家庭是組成社會的一個粒子,家庭的穩定才會使社會穩定。那麼大家細想誰才是社會不穩定因素,中共歷次運動,誰是引起動亂的根源。
後來臧飛過來我就給他說,他不但不聽還拿報紙堵我的嘴。我就在他們派出所呆著,他們把我家鎖給換了,我能上哪。後來我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可臧飛一看我出去,卻趕緊把大門關上,不讓我進去,外面一直下著雨,我說你們把門開開,這大晩上我上哪去,我沒地方去,可他們就是不開,後來有人要進去,我就跟上,但那白所長卻使勁把我推倒在地,只要有人來我就跟著進,可每次都被他們推出來,每次臧飛都積極參與把我推出來。我聽說抄走我的東西就是他幹的。後來一出警警車回來,我再次跟上,他們卻拿電棍電我手,我左手中指無名指都腫起來鮮血直流。
我就這樣在他們門口淋著雨,當時渾身濕透又冷又餓,面對這些麻木的人,內心感到一種悲哀,我實在不願再面對他們,他們已經人性全無,就是動物還有憐憫之心。他們利用手裏這點應該說是神聖的、拿著納稅人的錢、應該維護人民的這點權力,卻緊跟著邪黨反過來迫害人民。我終於明白,為甚麼邪黨歷次運動都能得以成功,中共(中共不等於中國)害死我們那麼多同胞還能苟延殘喘到今天,這是中國人的悲哀。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七日,我又一次被保定市南關大街派出所綁架,派出所沒有通知家屬,也沒給任何手續,把我劫持到保定市拘留所。女兒報警後才知道是被南關大街派出所惡警綁架,和家人去派出所要人,五天後他們放我回家。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五日,在保定易縣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易縣塘湖派出所綁架,所長黃建良拿電棍電我手和臉,晚上幾個人問我叫甚麼,我不說,他們把我拽到牆角,拳打腳踢,後來把我銬在暖氣管上。半夜把我送進拘留所。我絕食抗議,十月二十日,家裏去要人,他們把我放了。
二零一四年一月,在保定市競秀公園門口被不明真相人舉報,再一次遭保定市新市區競秀公園派出所惡警綁架,當時出了一非常不正的念頭,老被抓了真丟人,能沒有聲息的放我回家就好了,被這一念帶動忘了自己的使命,後被他們強行送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不給它幹活,同一屋幾個人圍攻我,後來好像隊長過來她們才停手。我絕食抗議,被灌食,後來又給插管好像一個月左右,我拔出來,她們又給灌食,幾個人按著我,還有抓腳心的,有拿勺子翹嘴的。
後來我的腿不知怎麼站不起來了,上廁所時得讓人把我拉起來了,我自己起不來,而且大便失禁,我不能自控,記憶力混亂,減退,還有煉功動作也想不起來,現在分析覺得我是在看守所被下了破壞中樞神經的藥。
這次我被非法判了四年。到石家莊女子監獄後,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犯人就拿廁所抹布堵我嘴,她們帶我去體檢,我就見到誰就給講三退真相。後來她們把我分到十三監區,是專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監區,在內心矛盾中我把四書已經寫了,可是總覺的師父有著無量的慈悲,不是他們說的那樣,所以讓我寫別的我就說甚麼也不寫了,她們就開始打我。當時內心很矛盾,她們以為我又轉回去了,因為我嘴上一直說大法好的那面,真善忍是沒有錯的。她們把我拽到廁所打,一人坐到我身上,揪我頭髮,把頭拽起來,另一人打耳光,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有一天那人用腳尖踢我的腿,踢大腿內側,用手打臉(這個人很邪惡,專踢人大腿內側敏感地方),我就感覺鼻孔往外流東西,我不知是打出血,這時她就拽我上廁所,我就是不去,鼻孔一直流血,我用手擦,才知是血。一小隊長過來說,你們煉功人出了那麼多問題(其實中共造的假資料),你認為好,那她們呢?我不知該怎麼辦,想我這樣是不是也不負責任,那些人呢?於是就又接著寫了,可寫著寫著怎麼也寫不下去了,把以前寫的撕了扔掉,她們就罰我站著,我想站著就站著,不讓寫就行。後來我就盤腿坐著,她們發現後把我銬在窗戶上。
後來又來一唐山的叫黨鳳玲(邪悟者,邪悟後很邪),我從前認識她,我不認同她的說法,她就把我拽到廁所裏打耳光,打一下問一句,打一下問一句,讓我認同她的說法,我就不認同,她打我我就喊大法好。她每次都是等監區人出工了,就開始變著樣的整大法弟子。她拿來墨水在我臉上畫,說你在外面就給人牆上寫,看我寫你臉上,看你甚麼滋味,我急了,把盆給她扔了,有一次等人們出工後,她說你不喊嗎?今天我讓你喊個夠,她就動手了, 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也許她打累了,就用兩個手掐著擰我前胸和胳膊內側,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我前胸都沒好地方了。
就在下午,隊長交接班時,我把前胸拉開讓隊長看,曝光她的邪惡,卻又招來黨鳳玲和另一個人一頓打,她們兩個人把我打倒,黨鳳玲坐在我身上一下一下的往下壓。
監控我的共三個人,黨鳳玲幾乎天天打我,有時兩個人打,另一個人拽著我的手不讓我動。有一次我看到我右眼下面被打的都是黑色的。但後來有一天她突然變了,說我們活躍活躍氣氛,看電視劇吧,鍛煉鍛煉身體,在後來把她調走了。
後來把我帶到八監區,有兩個人專門跟著我,我到哪她們都跟著,不能單獨上廁所,限制與別人說話。我就不想讓她們跟著,想擺脫她們,她們幹活的時候,我不跟她們說,我就上廁所,她們有時生氣了就招來一頓拳腳,我不管她們怎麼對待我,我就是不想讓她們跟著。後來我聽見她們與別人說,其實孔紅雲真的很善良,可我們沒辦法,是她的護監,不打她怕隊長找我們麻煩。
過了段時間,我想煉功,一個隊長把我銬起來,第二天又把我吊起來,三個隊長,其中兩個拿電棍輪番電我,另一個人只動手,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個是我們包組叫甚麼忘了,一個姓翟,一個好像姓陳,陳只是動手。
有一次我絕食,收工後,隊長帶我去灌食,灌完剛走出醫院門口,隊長讓兩個犯人,一邊一個拽著我的胳膊,她拿電棍從我後背開始電我,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又電前胸,她讓兩個犯人把我手舉起來電我手脖子,我就喊,後來不知為甚麼她好像有點害怕了收手了。
還有一次,犯醫焦紅霞非常邪惡,在車間,她把我的兩手兩腳捆住,把嘴用膠帶纏上,我想上廁所,她不讓去,我尿在褲子裏了。我在絕食抗議迫害時,焦紅霞用勺子撬牙,牙齒被撬的變形。
還有一次,我絕食,犯醫焦紅霞給我灌了很多鹽,渾身燒的不行,我就用涼水往身上澆,有一天是包組隊長帶我去走到食堂那兒,她讓犯人給灌食裏面放鹽,讓多放,犯醫說,那樣她就會燒的難受了,包組說燒她燒去吧。
從石家莊監獄回來,我一無所有,孩子上學這幾年,欠了很多債務,我沒有辦法,就去高新區找我以前的工作,現法律有這方面的規定,判刑出來的半年內每月給2300元最低生活保障加三金,或給安排工作。我就去找他們,這本來是他們應該做的,也是他們應盡的職責,可他們卻一推再推。沒辦法,我就在區政府門口給進進出出的人們講真相,被門衛構陷,被高新區派出所拉到保定清苑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四天,過程中我一直絕食喊口號抗議。
從二零零八年三月,我多次的被綁架關押,兩次被判刑迫害,我做了甚麼?只是想真正做一個好人,把自己的人生走正。我離異自己帶孩子,女兒這幾年也跟著承受了一般孩子無法承受的魔難,母親這幾年也是經常以淚洗面。
法輪功學員以真、善、忍為標準,無條件找自己的不足,對穩定社會、提高人的身體素質和道德水準起到了不可估量的正面作用,修煉法輪功 不但能祛病健身,還能使人變的誠實、善良、寬容、忍讓遇事向內找,先考慮別人,先他後我,與人為善。
中共「假、惡、鬥」自建政以來,周期性的政治運動,都是利用我們中國人來害中國人。文化大革命,你鬥我、我鬥你、孩子鬥父母、學生鬥老師、夫妻反目,「六.四」鎮壓大學生,把手無寸鐵的學生軋成肉醬,為了誰的穩定?它政權的穩定,而不是百姓安居樂業的穩定,讓中國百姓在顫抖中屈服。對法輪功的迫害最為慘烈,因迫害的是人的良知、人性的根本,所以沒有比迫害良知更邪惡了,通過迫害人的肉體及侵害各方面權力而達到毀滅其靈魂為目的。
中共統治的穩定是建立在毀壞我中華人民的人性的基礎上。英國政治家愛德蒙﹒伯克說過這樣一句:「邪惡獲得勝利的唯一條件,就是善良的人們保持沉默。」細想,其實很多本不該發生的悲劇,是不是因為我們的懦弱和妥協而得以成全呢?許多人覺得中共迫害法輪功和自己無關,這是錯誤的認識。在這場善與惡、正與邪的較量中,沉默其實就是慫恿邪惡,沉默就是邪惡的幫兇,因此保持沉默,保持所謂的中立,其實質是幫助了邪惡,助長了邪惡的氣燄。現在天災人禍不斷,就是一種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