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暑假期間,我幸遇法輪大法。法輪大法使我知道了生命的真正意義,懂得了人的痛苦和不幸都是有原因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1]。不知不覺中各種病痛消失了,每天都開心、快樂,沒有煩惱,上樓都像小跑一樣,年輕同事都羨慕我。
下面講講我修煉後工作中的幾件事和遇到的一些危險事。
世風日下,不隨波逐流
暑假過後我接了初一班,教師節前一天,一名學生給我一個紙包,我問是甚麼?她說:你看看就知道了。我以為學生愛打小報告呢。結果是五十元錢。我知道在小學很多家長都得給老師送禮,否則怕老師對孩子不好。作為煉功人,我不能讓學生在我這裏形成這種概念。我約了這個學生中午帶我到她家,向家長表示:心意我領了,但這錢不能收。請家長放心,我會對每一個學生盡心盡力的。家長供孩子上學已經很不容易了(當時很多家長都是下崗職工)。家長很驚訝,也很感動。還有一學生的父母到我家,談完孩子的事後,父親先出去了,母親塞給我二百元錢,表示對我的感謝。我對家長說:對學生盡職盡責是我的本份,但我不能讓家長額外付出。我理解家長,心意我領了,這錢我不能收,請放心,我會一如既往對每一個學生負責的。家長很感動的離開了。
有一天中午下班在路邊水果攤買香蕉。攤主稱完香蕉不收錢讓我拿走,說她是我班某學生家長。我是煉功人,不能白吃人家的東西,我把錢扔給她,準備騎車走,她丈夫拽著我的車,把錢又塞給我,推我走。這時路邊人、車很多不便再爭執,我想下午上班路過時,不下車把錢扔過去就行了。可是下午上班時,他們不在那兒了。不久開家長會,送家長走時,我把錢裝在信封裏,讓那個家長交給孩子的媽媽,我以為事情結束了。一次我和同事去菜市場買東西,這個學生的媽媽看見了我,和我說了幾句話走了。過了一會兒,我正在買東西,突然感到車子一震,我回頭看時,是那個家長放我車貨架上一箱香蕉,轉身就走了。我的車子沒有車梯子,撒不開手,險些弄倒,我也不知她是從哪個庫拿來的,只好帶回家。我問兒子:這些香蕉得多少錢?兒子說:至少得五十元。(當時價值)看來上次的事兒,家長以為我嫌少了,這次給一箱。怎麼辦呢?把錢讓孩子帶回去,還怕孩子不給家長,對孩子成長不利。我找了件新的羊毛衫,放學時我把學生留下,跟他講:你家長很辛苦,做點生意很不容易,還得供你各方面的費用,代我謝謝你的家長。把這件毛衫給你媽媽帶回去,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有一家長也是賣水果的,看見我了非得給些水果,給錢不收,很生氣的說:沒見過你這樣的老師,誠心誠意給的還要給錢。以前的老師,不給自己還要呢。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師父讓我們多為別人著想,你們以此為生很不容易,謝謝家長的心意了。家長知道了煉法輪功的人不收禮,只好收了錢。說:你和那些老師真不一樣。
元旦放假前,各班級都開聯歡會,要買水果。有兩個學生說:老師,咱班某某某家長是在批發市場收稅的,讓他家長給弄一筐水果。我說:收稅是他家長的工作,咱們不能讓他家長利用職權勒索別人哪,他知道哪個庫的水果好,幫咱們買點質量好的就行,正常付錢,這樣也不影響他今後的工作。學生很高興的接受了我的意見。制止了學生中的不良風氣。
用善化解學生之間的矛盾
初一學生是從不同學校來的,經常出現打架現象。以前我會很生氣的挨個批評一頓。修大法了,我的心態不一樣了。一天下課時兩個男生打到一起去了,我把他倆叫過來,問了一下原因。一個說:是他打我。另一個說:是他罵我。我問:打人、罵人對嗎?他們回答:不對。我說:那你倆是不是都有錯呀?他們回答:有錯。我又問:如果是他先罵了你,而你原諒了他,而不是去打他,你倆能打起來嗎?回答:不能。對另一學生說:如果先前他有對你不好的地方,你能原諒他,而不是去罵他,你倆能打起來嗎?回答:不能。這樣把他倆的氣先消下來,然後再和解:你倆現在是同學了,將來長大了就知道同學有多親了,互相認個錯,握握手,不打不成交,今後是好朋友了。他倆都承認了自己有錯,不好意思的握握手。矛盾解決了。從此班級再沒出現打架現象。
有一個學生週日在他小學時的校園裏幫他的弟弟打了一個小同學。那個被打的學生的親戚正好是我的同事,把這件事告訴了我。我還沒找到機會和他談呢,又聽說他在下課時淘氣,翻鐵柵欄時,被鐵柵欄上的尖兒把腳紮了。我先讓他到校醫那處理一下,下課我找他:昨天你去小學校了?他說:去了。我問:幹甚麼事了?他不回答。我又問:幫你弟弟打同學了?他不好意思的承認了。我問:怎麼打的?他說:用腳踢的(被扎的正好是昨天踢人的那隻腳)。我又問:你這樣做對嗎?他說:不對。我問:為甚麼不對?他不語。我說:弟弟和同學打架了,你當哥哥的把他們拉開就行了,可是你以大欺小。今天把腳紮了,你知道是甚麼原因嗎?你想想,是不是做錯事的報應啊?記住這個教訓,今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記住了?答:記住了。因為同學都知道他扎腳和幫弟弟打架的事兒,借此機會我對全班學生講了善惡有報的事兒,告訴學生不要做壞事。
名利面前不動心
一次收學費,為了避免假幣,班主任都讓學生把名字寫到錢上。到儲蓄所存錢時,有一張五十元假幣,辦事員退給我,是一張沒寫名的新幣。我回憶,是某學生家長親自在班級走廊裏交給我的,也就沒讓寫名字。這個家長是賣菜的,我很婉轉的問他賣菜時是否收到假幣。家長說:沒有。我完全可以把這件事和家長弄清楚,讓家長給我換一張。那樣的話,即使他給我換了,這張假幣回到他手裏還會流通;如果他不給換,就會發生爭執。我是修大法的,不能為了五十元錢,把這位家長的人格毀了,讓他的孩子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來。也許這家長真的不知道是假幣。在開家長會的時候,我提到這五十元假幣的事兒。我首先肯定家長是不會有意坑害我的,只是我們不會識別假幣,希望大家今後接觸錢的時候要注意識別。現在我知道這是假幣了,就不能讓它去坑害別人了。當著全體家長的面,我把那張假幣撕碎了(很碎)。我沒有和任何人提到過那個親自給孩子交學費的家長。這點損失我自己承擔好了。如果我不修大法,不可能這樣做的。
那一年漲工資,管人事的老師把文件當眾宣讀。我覺的按職稱和工齡我都應該各漲一級(也就是應該漲兩級)。可是管人事的老師說我漲一級,我問是按哪個漲的。她說:按職稱漲的。我沒再說甚麼,可能是自己沒理解好文件吧。第二天,一個外校老師來我校辦事遇見我說:這回你漲兩級吧?我說漲一級,她不信。說她們人事主動跟她說:你這回牛了,漲兩級。你怎麼不漲兩級,你問問吧。(因為我倆工齡一樣,又同時晉的職稱)當我再問管人事的老師時,她說:表已經報到教委了,我給你問問吧。她從教委回來後讓我交兩元錢,說是給我填表了,是漲兩級。我心情仍然和先前一樣平靜,應了我師父法中講的「是你的東西不丟」[1]。我沒有怨恨她。謝謝她為我的事又跑一趟教委。是師父看我心性到位了,幫我找了回來。如果不是修大法,我不會這麼平靜,結果也不會這樣。
退休前的最後學期(初二上學期),從外地轉來一位較年輕且很有能力的老師,任我班課,我很高興:她可以接我的班。我想:這個班早晚得她接,不如讓她早點接過去,對她和學生都有利(新班主任和學生都有個磨合期,趁我沒退休還能幫她一把。)我幾次與校長要求把班交給她,起初校長不同意。後來校長同意了。她接班後,學生一不聽話惹她生氣了,她回辦公室當別的同事面對我說三道四,很不滿意。我能理解她,一點兒也不生她的氣,並安慰她,幫她想辦法。我知道她半路接班很不容易,不如從初一帶順手,而且這個班的學生很頑皮。看到她被學生氣的那樣,我很同情她。學生不聽話學習受損失,我也為學生著急。(我們倆都任課的另一個班的學生反應很大,說她罵人、說話難聽,並舉些例子,學生對她很反感。)我不能指責這位老師,只能開導學生:老師都希望學生好,不管老師說甚麼都是為大家好,你們一定要聽老師的話,搞好學習,不聽老師的話,受損失的是你們自己。在家長會上,我向家長介紹她的工作能力、教學水平都很好,讓家長配合新班主任做好孩子的工作。除了正常上課,我不與班裏學生有任何接觸,避免給新班主任造成麻煩。這位老師後來知道我為她做了很多正面工作,轉變了對我的看法,她也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很佩服我。退休後,一次見到她,她很坦誠的說:我知道你煉法輪功,真、善、忍你都做到了。這是她對大法弟子的認可。我進一步給她講了真相,並勸三退,她爽快的退出入過的中共團、隊,後來每次見到我都很熱情,並囑咐我多「保重」。
真心修大法,一路有師護
剛得大法不久,我上班路過一建樓工地,低頭彎腰繫鞋帶兒時,一塊磚頭砸到我的後背上,我直起身四處看看沒有人,砸的聲音我都聽到了,卻沒感覺到疼,就像沒事似的上班去了。當時我都五十歲了,磚頭是從上面掉下來的,那樓已經蓋到五、六層了,從哪層掉下來的都很危險,要不是有師父保護,後果不堪設想。
我上下班要路過一條鐵路,是火車頭調頭的地方。冬天騎車要垂直過鐵軌,否則就容易摔倒。得法那年冬天,下班要過鐵軌時,前邊有行人不便與鐵軌垂直,我便打斜騎車上了鐵軌,晃晃悠悠也騎過去了,可是過去之後卻摔倒了,臀部著地仰面摔在地上,半天沒起來,這時火車頭咕隆、咕隆從我身後開過去,離我僅有一尺多遠。我趕緊站起來扶起車子,感覺尾骨和臀部很疼,我心想:我是煉功人沒事兒。走了幾步,忍痛騎上車子回到家。我沒耽誤上班,疼了兩三天就好了。現在想起來也後怕,當時要摔倒在鐵軌上,就得被火車頭碾了。那時我五十多歲了。最近聽朋友說,她的一個同學摔了一下,結果尾骨及以上幾節脊椎壓縮性骨折,不能動了,在醫院治療呢。修大法有師父保護真的是不一樣。
二零零五年夏天,我騎車橫過馬路,快到對面的時候,一輛車(後來知道是大掛車)像牆一樣擋在面前,來不及剎車了,一下子就撞上去了,大車過去了,我也倒在地上了。我心想:怎麼和汽車撞上了?我拎著車把站起來,因剛下過小雨,褲子上沾了不少泥,我沒感到身上哪疼,只是右手腕以上小臂處的肉有兩條凸起有兩處凹陷,青紫色,手能動。這時大車在前面約二十多米處停下了,下來兩個人來到我面前,問:怎麼樣?我說沒事兒,你們走吧。他倆聽說沒事兒,趕緊走了。我想回家,這時才發現車子騎不了了。前輪瓢了,輻條折了好幾根,瓦蓋子也掉下來了,不到四寸長的把芯子打了兩個彎。路邊人幫我把車子抬到前面修車鋪,修車師傅和那人都說我不應該讓他們走。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保護,沒事兒,他們也不是故意的。我問這車子有沒有修的價值了。修車師傅說:修是能修,你不應該讓他們走。看把芯子彎的這樣,沒有八百斤的力,達不到這程度。他看看我的手腕,讓我兩小時以後去取車子。取車時我問多少錢,他說:你是個好人,我也做個好人,你給我十九元就行了,要是他們修,至少五十元。我給他二十元,並謝謝他為我修好了自行車。他妻子告訴我回家用紅花油、七離散搓。我說沒事兒。他們說:有很多人被車撞了當時沒事兒,過後不行了。讓我第二天再過去一趟。回家後,發現腿上有幾處青紫色,腳上的絲襪出現好幾個窟窿,(當時穿的是涼鞋)但腳卻沒有任何傷。一宿也沒感覺哪兒疼,睡得很香。第二天那兩條凸起和凹陷的肉都平復了,只是稍稍有點紅。我去了修車鋪,讓修車師傅看看我的胳膊,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他說:這麼好,你也多念吧。那年我都五十八歲了,如果沒有師父保護,那麼大的力(我騎車速度也很快的),至少也得受傷住醫院。是師父給我化解了這個劫難。
結語
在世風日下、人類道德急速下滑的今天,人人都向錢看,各行各業都存在不正之風。當聽到人們議論教師的不正之風表現時,我感到是一種恥辱,因為我曾經是教師。但我又很坦然:是李洪志師父傳出的法輪大法,教會了我如何做一個更好的人,使我的心靈更純潔、更明亮。我沒有隨波逐流,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是師父偉大,法輪大法偉大,只有大法能改變人心、歸正人心。在教育界的大法弟子,廉潔自律、無私奉獻者數不勝數,我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個。
師父講:「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1]剛得法時沒吃完的藥都扔了,至今已修煉二十一年了,因為沒有病了,也就不用吃甚麼藥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只有真修者才能體會到。
感謝李洪志師父,感謝法輪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陽光的心態。使我遇事能首先為別人著想、不計較個人得失、恩怨情仇。感謝頂著上級各種壓力保護我,為我說好話的領導。當然我也從沒記恨過那些曾經用各種辦法想「轉化」我的人,包括:片警、社區幹部、街道幹部、政法委人員、「六一零」人員、洗腦班的人員、勞教所的警察等。我知道,他們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願這些人儘早明真相,得救度,都有個美好的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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