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退款
一九九六年秋的一天早上,妻子上班時,被六路公交車撞了,骨盆粉碎性骨折,交警處理這起交通事故時,認定公交公司負全責,讓公交公司賠償我妻子約三萬三千元費用。除交付住院費、支付護工費等一萬六千元外,淨給我妻子約一萬七千元,要說也不算小數,當時我妻子月工資也就六百來元。
那時我和妻子剛修煉大法時間不長,拿到這筆費用後,妻子說咱們已經學大法了,師父讓我們做好人,咱們要按真、善、忍要求去做,再說我已經痊癒,不能再收這筆費用了。我們形成共識,決定將一萬七千元還給公交公司,隨後我給公交公司劉安全員打電話,讓他來我們這兒一趟。劉安全員接電話之後,幾次推說有事不來,怕我們訛他們,並說事故已經處理完了,咱們之間再沒關係了。在多次催促後,他怯生生的來到我們這兒,當聽到是返還給他們剩餘的一萬七千元錢時,激動不已,說人家都想多要錢,你們還返還給我們錢,這我還第一次碰到呢。我們說:是因為我們學了法輪大法才這樣做的。
第二次退款
我是高級工程師,中共一九九九年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我也未能倖免。二零零三年我被中共迫害強行提前十年退休。退休的當天下午,一個工程建設單位要聘我為工程技術總負責人,我直接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說知道,我們是用好人。就這樣,我們愉快的合作了。
在一次灌注山洞裏十七米跨度的大空間時,施工單位使用的沙子含泥量大,石子粉塵泥土太多,嚴重影響工程質量,我讓他們洗石子、篩沙子,並在夜裏突擊檢查了幾次,發現他們根本沒按要求做,我決定讓他們停工整改,篩洗淨沙石後再開工。
第二天晚上十一點左右,他們來電話說工地上有緊急情況,讓我去一趟,說著車已開到我樓下。我被接到半路時他們總工說:其實工地上也沒啥事,你太辛苦了,想讓你去洗洗頭放鬆放鬆。我說:胡鬧,工地上要真沒事送我回去。他們見我不去,拿出用報紙包的四~五萬元現金說,給你點辛苦費,感謝你在工程上對我們的關照,並請以後繼續關照。我說不要,他們硬往我懷裏塞,推來推去,我見實在推脫不掉,拉開吉普車車窗說:再推就給扔山溝裏去。
見我真的不要,總工說:既然你不要錢,幹嘛這麼為難我們,我們這麼多人撇家捨業的,在這裏施工容易嗎?!見他們說了送錢的真實意圖,我拍著總工的肩膀說:工程跨度太大,百年大計馬虎不得,咱們要終生負責的,一旦出現工程質量問題,誰能擔當得起!所以才對你們這麼嚴格要求的。
聽到這裏,總工看了看我說:明白了,甚麼都甭說了,現在送你回去休息,我們完全聽您的安排。這個質量關我來替你把。事後證明他們的施工質量非常好。
第三次退款
二零零四年,該工程的設備供貨商送給我一提南方的新茶葉,說讓我嘗鮮,到二零零五年底我才想起喝這提茶,發現茶葉下面是一疊厚厚的現金。這時供貨商已回南方宜興了。待他再次來工地時,我把錢當面物歸原主。他知道我是修大法的,當時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