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兒媳之間發生矛盾不能用對錯來評說,每當矛盾出現時,我按師父教給我的法理來對待時,那種理悟是:一個魔難那對修煉人來講就是一個昇華的台階。
師父說:「你好我也好,一團和氣坐那兒就長功,哪有那個事啊?」[1]沒有這些魔難,怎麼去修呢?是師父教會了我修煉!我從心底裏體會到:學大法真好!
一、兒媳進門 爭鬥不斷
兒子、兒媳是高中同學,兩人都是大學生。在外人來看,這是讓人羨慕的好婚姻。在他們談婚論嫁時,外面對兒媳的媽媽說辭不好。我先生聽到很不滿意這樁婚事,認為她的家庭教育環境不好。無奈兒子態度堅決,我們還是認可了,但心裏不熱乎。
在兒媳「回門宴」上,我姨姪女為了助興,買了一束鮮花準備送給我兒媳。恰巧被她們鄰居看到了,高興的問:「你們娘倆打扮的這麼漂亮,手還捧著鮮花,有甚麼好事呀?」我姐姐高興的告訴他:「參加妹妹兒媳的『回門宴』。」那鄰居又問:「新娘是哪家的?」姐姐告訴他後,他非常吃驚的說:「你妹妹兒子怎麼找了這麼一家人的女兒呀?!」姐姐來時立馬告訴了我。
那時我已經修煉大法了,我平靜的告訴姐姐:「婆媳相處,歷來有相處的好的,有相處的不好的。我相信:我按照法輪功的真、善、忍標準做,能和她相處好的。何況兒媳還是個有文化、有知識的人呢。」
他們婚後,大小矛盾天天有,媳婦生了孩子後,連保姆都看不過去,但我心裏裝著真、善、忍,不想把它放在心上、都得忍。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晚上,大矛盾突然來了。晚上九點多鐘,兒子站在我們的睡房門口,兒媳突然抓起一把大椅子,從客廳的那頭對著兒子丟過來了,把桌子推出去很遠。我和先生從來沒見過這個場面,兒子就把我們送到姨姪女家去了。姨姪女知道情況後對我兒子說:「趕快離婚」,「我給你找個沒結婚的好女孩。」又對我們說:「幫你們找個孝順的好兒媳。」
我想,我是修煉人,師父告訴我們婚姻是神定的。我怎麼能破壞神的安排呢?再說,師父告訴我們,遇到矛盾一定向內找,準是修煉人的錯。我一找,真是我的錯。先一天,我沒有修口,談起與兒媳的矛盾,我誇下大口,顯示自己:「我不是鬥不過兒媳,我只是不想跟她鬥。」這個顯示心、爭鬥心,不就是我要修去的心嗎?沒有出現這次矛盾我還發現不了這兩顆不好的心呢。
同時我也悟到了:事情的出現,從外表上看是兒媳的不好,實際上是我有了不好的心,才讓舊勢力鑽了空子。住了一宿,第二天回自己家了,我認真學法,繼續向內找。
過了幾天,兒子、兒媳一家人回來時已是凌晨兩點了。兒媳一進門就跟我們道歉,並說她的姨媽們知道這事後,責令她趕快向我們兩位老人道歉、認錯。我非常感動,說:「不怪你,是我沒修好。」這時,我那一歲兩個月的孫子也說:「媽媽壞,媽媽壞,媽媽該打。」兒媳真讓孩子打,並說:「媽媽該打,媽媽該打。」一場來勢洶洶的矛盾就這樣化解了。實際上是我找到自己不好的心了。
過後,我又給兒媳寫了一封信,向她表達了:我雖然修煉了,但也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不能怪你,我今後會注意的,修煉人有修煉人的修為。從這次矛盾中,我悟到:一思一念都要嚴肅對待,不可懈怠。
二、向內找 化解婆媳間的恩怨
去年,我嫂子和姨姪女都打電話問我:「知道不知道你兒子、兒媳要離婚了?」聽到後心裏發怵,但轉念一想,讓我知道,也不是偶然的。師父說:「當然,難、矛盾來之前不會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你還修煉甚麼?它也不起作用了。它往往突然間出現,才能考驗人的心性,才能使人的心性得到真正的提高,看能不能夠守住心性,這才能看的出來,所以矛盾來了不是偶然存在的。」[1]按照師父的法理,我不能逃避矛盾,肯定有我要修去的心。
我紮紮實實學了一天法,又請同修幫我發正念,我還和兩個同修交流了一些看法後,備好了一些法律條文,我和老伴才坐車去兒子家,一路上,我不斷的告誡自己:守住心性,記住「慈悲、祥和」這四個字。
到了兒子家,兒媳學跳舞還沒回來。兒子見我們去了非常不安,要我們先到賓館住下來,意思是不要讓兒媳看到我們,避免正面發生衝突。我想:我今天來就是想和她心平氣和、好好談的,怎麼能躲避呢?
我冷靜的回想:兒子和兒媳的矛盾有一部份原因是因為我的信仰問題。她看了邪黨央視焦點訪談後,覺的陳果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孩,為了所謂的圓滿升天而燒成那個樣子而毀了她的一生。她認為煉法輪功的人真象電視裏誣蔑的那樣會自殺、殺人。我看她受毒害很深,就給她寫了兩封信,她看後不強烈反對我學了,但極反對我勸人「三退」。
她受邪黨毒害太深,我怎麼不救她呢?我說今天晚上我跟她談談。兒子說:「她不會聽的。」「如果你硬要跟她講這些,我今晚沒好日子過了。」
在這之前,我和兒子多次交流各自的想法。兒子態度很明朗:一是如果兒媳在我的信仰問題上堅持要離婚,那就離;二是他對婚姻始終朝最好的方面努力。平常他在家吃甚麼苦都沒關係,在家裏儘量多做事,一心帶好三個孩子(他們生的是龍鳳胎,他把媳婦也看成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他可以不要媳婦做任何事,只要不把他晚上從睡夢中弄起來吵鬧,不影響他第二天上班就行了,他甚至和媳婦說:「你如果不滿,週五、週六晚上怎麼吵都沒關係。」他一心只想把一對可愛的孩子養大。
我平時也總是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兒子,媳婦一生都交給你了,你要對她負責任。誰對誰好,誰對誰不好,這都是有因緣關係的,欠債要還的。我們不能虧待她。
有幾次,別人對我說兒媳對兒子怎麼厲害,我雖然心裏有些心痛兒子,但都不去責怪兒媳,這是有因緣關係的,說不定以前我們把她整的更慘呢?師父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1]師父告訴了我法理,我就聽師父的,心裏不能產生不平衡。
我想這次既然來了,就把問題擺在桌面上,好好交流。
這時兒媳回來了,我主動的喊她,她冷冷的應了一聲,一直往洗手間走,我就跟著她後面走,詢問她學跳舞的事,她不回答我,從這個房間沖到那個房間,然後指著我說:「你學了法輪功,到處給人做『三退』,把我和孩子們的臉都丟盡了,你知道這些年我和兩個孩子怎麼過來的嗎?」我馬上向內找:是因為我真相沒講清、講透,才導致她的親戚對三退產生誤解,致使她的不理解。我不能責怪她。我要保持來時準備好的心態:守住心性、慈悲、祥和。這時師父的法打給我了:「業力在轉化過程當中,為了使自己能夠把握的住,不出現像常人一樣的把事情做壞,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突然間遇到甚麼問題的時候,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1]我想跟她講真相,讓她明白真相。
我拿出了在家裏備好的二零零三年國務院28號公報請她看,她不看,我想揀重要的一些內容講給她聽。這時兒子、老伴拉著我,要我們趕快走。孫女說:「你們別吵啦。」兒媳怒氣沖沖的指著女兒說:「你多甚麼嘴?」還要打孩子,老伴見狀,就懇求我走,說:「我們快走。」我一心想讓兒媳明白真相,但這種情況是講不下去了,但師父要我保持一顆慈悲的心。我就對兒媳說:「你不要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又對孫兒、孫女說:「快勸勸媽媽,要她不生氣,我們走了。」
兒子送我們到親戚家,出門時,我叮囑他:「今晚不管她怎麼對你,你都要善待她,她受矇騙太深了,太可憐了。」兒子應允了。由於我當時的心真是為她好,認識上是符合大法法理的。大法善的力量瀰漫著我們整個空間場,解體了她背後的邪惡因素,那天晚上,兒子回家後,像啥事也沒曾發生過,平平安安過去了。
後來,兒子、兒媳回我們家時,為這事還特意到兒子的叔叔家去賠禮道歉,表示她不懂事,對不起我們。其實我從不把這些矛盾與他叔叔講過,修煉人不能糾纏在矛盾的對錯中。
兒媳婦在我們家生活十五個年頭了,難免在生活瑣事中磕磕碰碰,是師父的法理指導我走過一關又一關。就在今天我寫稿的時候,我突然明白:我和兒媳的矛盾是舊勢力的安排,舊勢力在歷史上安排了我和她的惡緣。利用這些來讓我怨恨她而修不成;讓她不聽真相而毀掉她。我看清舊勢力的邪惡安排,正念否定。
我還悟到,必須去掉一個負面思維:那是兒媳以前跟我說:「媽媽,你不要學法輪功了,我們一家和和睦睦的過多好啊。」我心裏想:大法我是學定了,我不能放棄的是大法。當時學法不深,我沒有立即否定:這是共產邪靈爛鬼在兒媳背後指使,讓兒媳害怕才說的,因為邪黨打壓的厲害,認為學了法輪功,就會被迫害,得不到平安與和睦的日子。現在想來,這是不對的。大法是天底下最正的,不應該打壓的:是邪黨搞「假、惡、鬥」才害怕「真、善、忍」的;才打壓大法的;才迫害我們修煉人的。
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2]。只要明白了真相,家裏會更加和睦的,大法會賜予更多福份的,怎麼會不和睦呢?我現在寫出來就是去掉這負面思維,這思維是有悖法理的,去掉它。
兒子成家已有十五個年頭了。有時我想:如果我沒得大法,也許家裏會日無寧日,也許他們早就離婚了。因為我常以兒子長的一表人才而自居,很自信,不可能討不到一個漂亮、孝順的媳婦。依我的個性,哪會屈服在兒媳婦膝下。正是因為我修大法了,師父告訴我怎麼做人,怎麼教育孩子,怎麼為他人著想。
現在我們家,氣氛非常融洽,兒媳脾氣也溫順多了,孫兒、孫女,禮貌乖巧,真是和和睦睦的了。親家一家也很佩服,我們兩家大人的關係處理的也相當好了。
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