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過去了,情況愈來愈嚴重,已經無法走路了。於是在師尊法像前哭訴:「兩個月過去了,還不能回景點證實法,弟子悟性差不會修啊!求師父明示。」後來幾位同修相繼來幫助一起學法、交流,告訴我有很多觀念不符合法,建議我認真學法,多聽明慧廣播、明慧文章交流。由於手腳行動不靈活,只能聽明慧廣播,借鑑同修的交流。我通過認真學法,漸漸的找到了許多執著心,悟到了許多法理。
因為景點講真相的地點是在自己的家鄉,有便利條件可以住在那裏,闊別四十載,再返鄉居,父侄輩對我更是疼愛有加,有好吃的一定會留給我,加上家鄉得天獨厚的氣候、水質出產的紅茶、咖啡、蔬果量少質佳,尤其用山泉水沖泡更是絕配。每每有同修、朋友來我總是熱情的分享這一切。湖光山色好山好水,所以我每天都過的很愜意,文人筆下的「鄉居樂」,也不過如此,更何況每天可以在景點講真相,做好三件事,真是太好了。
直到這次過關,才知道自己這三年來,被浸泡在濃濃的親情、人情中,在這裏滋養了安逸心、歡喜心、顯示心等各種人心,而渾然不知,以至被邪惡鑽了空子,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假相,而病業出現了也不會向內找,還以為在家精進做好三件事,病業就會消失,就可以趕快回到景點了,做好三件事的背後都是為了讓「病」儘快好,這不是一顆有求之心嗎?而且實際上這也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存在,在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修。師尊講:「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1]找到這顆執著心明白法理後,我加強學法,要求自己一思一念都要符合法,在法中歸正自己,一出現不好的念頭就否定它,不去感受自己有病沒病,一切都是假相。就這樣原本需要二十四小時有人照顧的我,現在生活已能自理了。
在營救平台中提升
白天在家裏除了煉功、學法、發正念、聽明慧廣播外,我就是用手機講真相。晚上在線與同修一起學法,總以為三件事情都有做,但是因為沒有交流,無法提升,根本就不知道手機有設置,也沒有達到救度眾生的真正目地。在師尊的安排下,同修領我上營救平台,在這裏與同修一起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一起交流。當同修幫我在營救平台認證後,隔天起來晨煉時發現原本手指無力不靈活的雙手可以鬆開了,有力了,可以操作滑鼠了,感謝師尊的加持。
我珍惜每一次的專案撥打機會,也珍惜每一個電話號碼,聲聲喚醒迷中人,殷殷期盼打開眾生塵封已久的記憶,哪怕只是只字片語,也都希望能觸動眾生明白的一面,使眾生得救,珍惜這萬古得救的機緣。
記得一次參與專案撥打後,頭出現劇烈的抽痛,耳朵、脖子又痛又憋氣,連喝水張口都很難。師尊講:「這些魔難提前來了雖然受到的壓力很大,對心性的考驗很難過,有時過的關也會很大,可是畢竟這些魔難都要過去,都要結賬,都要買單。(眾笑)這不是大好事嗎?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壞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2]在法中我知道每一次魔難的發生都是讓我心性提高的機會。我想到我要為法負責,為眾生負責,為自己負責,因此即使抱著頭,捂著耳朵脖子,我還是堅持上平台發正念、學法、值班。
當沒上線時我就連續聽師父講法,躺下來就聽《普度》、《濟世》等大法音樂,讓自己時時溶於法中,時刻歸正自己。只要雜念一起,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樣持續個把月,在一次與同修學新經文時,頭、耳朵、脖子又抽痛的挺厲害,都是窒息的痛,到後來頭愈來愈脹痛,身體也震動的愈劇烈,我仰望師尊的法像,突然看到師尊樂呵呵的看著我,像是在鼓勵我、點化我「難忍能忍,難行能行」[3]。我告訴自己:我是師尊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一定行的,我可以的,仍舊堅持著學法;瞬間感覺自己也沒了,整個空間場都是一片光,直到當聽見同修說,十一點四十六分了,學法到此,準備發正念。這時我原本身體的病痛卻突然都不翼而飛,一切都好了,正常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3]。叩謝師尊、感恩師尊的慈悲。
感謝營救平台同修們無私的付出,耐心的指導,經驗的分享,法上的交流,熱情的幫助。上營救平台已有三個月了,這段時間身體的變化,心性的提高,法理的體悟,方方面面是我得法以來最顯著的,讓我體會到甚麼是真正的修煉,更加清楚在營救平台打電話是我的使命與誓約。弟子一定打好電話,講清真相,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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