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同修於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四日被舊勢力用病業假相迫害奪走了肉身,母親同修的離世是我心裏說不出的痛。
母親也是一九九八年就走入大法修煉的老大法弟子了,《轉法輪》都背的很熟,在世的時候是周圍十里八鄉聞名的難得好人,在大法中修出的境界,使她總是無償的幫助周圍的病者、弱者,鄰居們常讚她菩薩心腸可能活到一百歲。但母親停留在個人修煉的階段,師父的近期講法學的少,對正法修煉認識不夠清晰。她告訴別人記住「法輪大法好」,但發資料、勸「三退」做的不多也認識不上去,發正念走形式。我曾多次與她交流,她總說:「修好你自己吧,你別管我咋修的,你看我不是也不管你咋修的嗎?」
的確,我的心性、境界某些方面不及母親,所以我的話在母親那裏沒有撼動力。我委託幾個比較精進的同修與她交流,最終因為母親參加集體學法少,多數時候都是獨修狀態,所以收效也不是很大。
七十七歲的母親走了,她的離世是一大損失,有些認可大法的鄉親產生了懷疑。我更加自責自己沒修好,在陪伴母親、幫助母親的日子一直在強調她不向內找、不學師父近期講法發不好正念,不像其他老同修一樣天天走出去勸「三退」,而不是用強大的正念幫助母親在彌留之際喚起她對眾生的責任感從而擺脫舊勢力的病業迫害。
慈悲的師父在我的夢中點化,母親有師父在管,舊勢力動不了她的根本。我才從痛苦中稍事解脫,同時也開始嚴格自省自身的修煉狀態。
我發現我對同修是缺乏耐心缺乏慈悲的,師父把每個學員都當作弟子,珍惜每個弟子,不落下每個弟子。而我常糾結同修不符合法的某一個點,而不是看同修的閃光點,不是向內找自己的不足,不是用自身的修為和強大正念帶動同修一起精進!在母親被兄姊弄去醫院用激素的時候,我幾乎放棄了鼓勵母親。
師父說:「真正的慈悲是沒有任何私心在裏頭,對誰、對眾生都是用正念看問題,都是慈愛的。」[1]我天天學法、發正念、做資料、面對面講真相救世人,而對同是師父的弟子我的同修我卻不能用正念對待,這是大漏啊!母親離世的教訓,讓我終於有了實質的改變。
在發台曆救人過程中我結識了放棄修煉幾年的A同修和B同修,一個已經長期住院,另一個做了心臟搭橋手術,雖然她們攝於邪黨的壓力不煉了,但她們對師父對大法有很深的感情還想修煉,只是苦於聯繫不上當地同修。於是,我就和她倆組織了學法小組,每週兩次學法,並提供她們週刊和資料,我時刻提醒自己珍惜她們修煉的機緣,不為她們一時不在法上的行為所動,半年後她倆都走回來了。可突然有一天,走回來的老同修出現心梗症狀,又被老伴和兒女弄去住院了。不能讓舊勢力把老同修拉下去,儘管我已下崗兩年收入微薄,我還是花了四十元買了鮮花去看她,鼓勵她正念對待病業假相,她很快就闖過了這一關,又和同修一起學法、救人了。
離我家住的不遠處有一位大姐同修,晚上經常來我家學法,但學法時經常犯睏,發正念倒掌,我為她的修煉狀態著急,幾經交流效果不大。有一次我抱輪的時候還在走神為她著急,突然打過來一念:修好自己,幫助同修。我一下清醒了,大姐同修再來我也不泛泛的就此事提醒她了,就是用自己板正的坐姿和全神貫注的學法狀態帶動她,她的學法和發正念狀態就改善了。
我地協調同修責任心很強,整體協調帶動同修做好三件事,使當地的修煉救人環境相對穩定,但有時急性子喊同修,我見到馬上祥和的提醒她注意在這方面提高心性,她發自內心對我說:謝謝及時指出她的不足,修去這些不好的東西。
年初,原來的同事給我介紹了一份待遇較好的工作,我已下崗兩年,靠以前的一點積蓄和給孩子補習的微薄收入生活,考慮這份工作收入多一些,而且又是我以前熟悉的業務,我就上班了。可單位的工作時間很緊,我學法的時間救人的時間就擠沒了,而且原來在家承擔的救人的項目也完成不了,大法弟子的使命、責任和緊迫感使我無法安安靜靜的多掙錢了,考慮我的家並不急著等我出去掙錢養家,我就辭了這份工作,又全身心的投入三件事之中了。當我的心在法上,師父也給了我家一個很好的安排,二年工作不如意的兒子突然有了一個條件收入都較好的工作,不需要我操太多的心了。
正法中每一位同修都是一份力量,師父珍惜我們,我們也要互相珍惜,互相鼓勵,修好自己,救更多的人。至於我的母親,我只有好好修煉,將來或者彌補對她的歉疚。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