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雖不住在一起,她還是要時不時的對我挑毛病、指責,曾因我教孫女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和我鬧翻天。十多年來從不肯讓我帶孩子,怕孩子受影響。我幾次試探講真相,想打開她心中謎團,都被拒之千里。不聽、不信、不看,並惡語相加,只要一提「法輪功」三個字就變臉。
既然能成一家人,婆媳有多大的緣份哪,世人生生世世為法而來,千年的等待萬年的苦挨,不就為聽到大法的福音嗎?而她不但聽不到法,還對大法有很多誤解,多麼可憐哪!我常自責,究竟是緣份不到還是我智慧不大?還是救人方法不對?向內找中不斷挖自己的執著心。我苦苦覓想,苦苦等待機緣的到來,努力創造講真相的條件。
不管怎樣,平時我以大法弟子的胸懷善待、寬容她,生活中仍為她和孩子著想,用實際行動感化她。其實她明白的一面極盼得救呢!冰都能溶化,人總會甦醒,從以下兩件事看出兒媳終於變了!
「媽,恁是鐵人哪!」
二零一六年的六月,二孫女出生四十多天,患傳染性肺炎,悶的上氣不接下氣,咳嗽不止。開始找中醫,中醫說病情嚴重,有生命危險,就趕緊到市人民醫院搶救,在醫院一住就是十多天。幼小的生命頭上日夜紮著吊針戴著繃帶,雖不會說話也能看出她的痛苦,照顧她得格外小心。哭鬧、吃奶、睡覺時都要緊盯著針頭,生怕針頭滾動(因血管細小扎針太費勁太受罪)。兒媳產後身體還沒恢復,伺候母女我一人承擔。因孩子有病吃奶少,媽媽的奶漲的難受,孩子不能碰,為兒媳能休息好減少不必要的痛苦,我白天抱著,晚上摟著。我們住的房間兩張床,我和孩子睡一起,床窄小生怕照顧不好她,晚上有時坐著有時跨在床邊就算休息了,白天照樣洗尿布、洗衣服、拿藥、端水。悶熱的天氣,日夜連軸轉,兒子看我太辛苦,執意要請假。我說:「不用,你上班太忙,脫不開身。」
兒媳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心疼的說:「媽,關鍵時刻可不能把恁累倒,恁要身體垮了咱家就成一堆啦,要不,讓我媽替一天吧。」我說;「那不行,你媽身體不好,不能再給她添麻煩。」 當辦出院手續時,我照樣精神十足的出出進進、樓上樓下、忙裏忙外。兒媳終於長出口氣帶有心疼的口吻說:「媽,恁是鐵人哪!七十歲的人啦,這麼能堅持。」那一刻,我聽出是感激,是內疚,是贊成,我說:我是修煉的人!
看似很平靜的一句話,婆媳之間一下拉近許多許多,像暖暖的春風吹過,頃刻,間隔多年的冰牆坍塌,瞬間,煙消雲散,和好如初。我高興,終於她能正面看待修煉人,這是過去從來沒有過的。多一分了解,就多一分真正得救的希望。
「媽,恁能成仙嗎?」
和兒媳在一起生活,我儘量體貼照顧,家務主動多做,無論出力出錢從沒怨言,我知道這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善待、感化她的過程也是救人的過程。
兒媳很會保養自己,很注重養身養顏,所以吃魚、蝦、蟹很挑剔,一開始就要求買活雞、活魚、活蝦等,但是這個問題不能順從她,因為修煉是嚴肅的。我說:修煉人不能殺生,這是大法的原則,不然對誰都沒好處,她沒吱聲,這是默許。以後我買甚麼樣吃甚麼樣的,從不買活的,她也不再過問。
兒媳的小算盤打得很緊,大錢小錢把握的緊緊的,從不隨便出錢。大孩子上學交費啦、水電費啦,只要說出來的或我知道的我都拿錢。錢是身外之物,也是考驗我的利益之心,所以時刻按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放下一切執著,因為在這裏,我要的是學法修煉環境。
現如今,我在帶二孫女,對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常放師父講法讓她聽,孩子受益很大,健康成長。已經一歲了,自上次住院後,從沒因病而吃藥打針(除學校要求的防疫針)。
有師父的加持和呵護,在兒子的家裏漸漸開創出了新的修煉環境。在家學法、煉功兒媳從不干涉,放好的大法書從不隨便挪動。我每天抽空學法煉功時,總愛把門關上,偶爾兒媳去我房間拿東西,能禮貌的先打招呼後進門,生怕打擾我。看出她對大法與修煉人很尊重。
兒媳從抵觸大法到默認,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現在時不時的還想探討修煉的事呢。一天她笑瞇瞇的問我:「媽,恁能成仙嗎?」我說:「何止仙!?」就藉機講大法真相。「那恁走的時候可得叫上我。」我說:「那肯定不會丟下你!」
此時,倆人四目相對,笑的是那麼開心!
兒媳的轉變讓我很有感觸,只要用心修煉、認真救人,慈悲偉大的師父就會幫我們,無所不能的大法就會顯現出來無窮的威力。
再次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感謝大法救度我的家人並給我們帶來無限福祉!